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張揚這樣的肆無忌憚的主兒,不知所措地相互望了望,這才由一個白白胖胖、慈眉善目、看起來心底慈善道行很深的中年和尚走出來,看了一眼張揚那比和尚的長、比常人短的頭髮,向張揚持了禮這才慢聲細語地說道:“敢問閣下是施主還是佛門中人?”
張揚傲慢地背起雙手,踱著步子朗聲笑道:“大和尚認為我是和尚我便是和尚,認為我是施主那我就是施主。”
張揚說完還故作深沉、似笑非笑地深凝了那和尚一眼,本來還對張揚存有輕視之心的大和尚細細品味張揚的話,開始還覺得似是而非,可是越細細品來越覺得大有禪機。
“施(主)——高(僧)……閣下——”大和尚還要介面,才發現有了剛才張揚那番話,如今是稱呼施主不是,高僧也不妥,只得改一箇中性一點的稱呼。
“我在呢!”張揚毫無顧忌地在寬闊華麗的佛堂下漫步著,隨口答道。
“閣下既然既是施主又是佛徒,敢問閣下食肉否?”
“吃,沒肉吃不下飯!”
“飲酒乎?”
“飲!沒酒睡不著覺!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持戒未必便有佛心,有一顆佛心未必便要持戒,我佛慈悲,也有雷霆之怒,你可知我佛祖本是一位王子。娶妻生子、吃肉喝酒,樣樣在行的!”
“近女色否?”
“近,男兒本色嘛。佛主不也是爹生娘養的嗎,佛主他爹若不近女色怎麼會有如今萬人膜拜的佛主?佛主他爹是不可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