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皮厚起來沒完沒了。平時就他們兩個沒事說幾句葷話,她當聽不見也就算了,如今這麼多的人,虧他好意思。
聞辰宇冷眼一瞧氣氛不對,冷冽的視線掃過那幾個還沒走的婆子,雙眸一沉。
那幾個婆子立刻全身抖得像是篩糠,在他的示意下連滾帶爬的咕嚕了出去。
一見人走光了,聞辰宇也懶得裝,索性爬到她床邊上,沒臉沒皮道:“好了,我的錯,委屈你了。”
靜言也不理,他將手伸到被子裡,低聲道:“給你揉揉還不行?”
這下子靜言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想起自己從小受過的苦,父親死了以後的顛沛流離。眼睛裡面不由自主的掉了金豆子,一顆一顆的著實傷心。
聞辰宇這下就算是再有憤懣也通通隨著淚珠流的乾淨,手忙腳亂的抹了去,“唉,坐月子的時候哭不濟。”
這句話明顯起了相反的作用,她眼淚流得更兇,也不管他,反正人走了更好。
聞辰宇覺得自己簡直是沒出息,對個女人一點辦法也沒有。他也不想旁的人他懶都懶得管,只有眼前這位天天掛在心尖上。
算了,他頗有些垂頭喪氣,小聲道:“你說吧,怎麼樣才不哭?”他也不想她以後對他怎麼好,像以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