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頗有些意趣,把她往身邊攬了攬,嗅著她身上的淡香,不覺動情,便啞聲在她耳邊說:“怎麼辦,暇玉,我想要你。”
暇玉悄悄握緊拳頭,心說裝睡裝睡。錦麟見她不答,試探著吻了下她的嘴角。她便微微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看他:“……你剛才說什麼?我太疼了,沒聽到……”
縱然他臉皮厚似城牆拐角,這會對方正病痛,也再重複不出剛才的話,清了清嗓子說:“沒說什麼,睡吧。”於是暇玉暗自舒了一口氣,心說總算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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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誕的前一天,子女孫兒們先給老爺子暖壽的日子。得知穆錦麟也要來後,吳家提前做好準備,確保萬無一失,把他喜氣洋洋的迎進來,安安全全的送出去。
吳敬仁攜家帶口親自在家門口迎接女兒和女婿,在等待車隊的時候,緊張的不停的做著握緊再放鬆拳頭的動作。自女兒出嫁,再未見過,也不知她在那裡過的好不好,受沒受虐待。只知道剛成婚不幾日,穆錦麟就撇下她遠行,穆府又爆發了疫症,還叫來了侄子嵐玉去看,而嵐玉那個不省心的,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還把孟翔給帶上了。
一想到這,他越加覺得焦頭爛額了。
“來了,來了!”小廝眼尖,踮起腳看向衚衕口。吳敬仁忙舉目去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隊錦衣衛,嚇的他一個激靈,而女兒和女婿的車輦則在後面。這時馬車停下來,車伕搬了踏腳石,穆錦麟先下車,接著抬手扶下自己的夫人。
“爹,娘。”
吳敬仁和方氏見女兒的模樣和出嫁之前相比,並無太大不同。人還是好端端的,都鬆了一口氣,應了女兒的呼喚。穆錦麟站在一旁,很外道的對吳敬仁和方氏道了聲:“小婿拜見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兩人乾笑著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