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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去那過重陽節?”

他一臉為難的說:“中秋節沒過去重陽節總得意思意思起碼大面上過的去。”繼而攬過她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有我在這會沒人敢害你了。”

“……”她擠出笑容:“是啊。”

東府有處鶯塢園以林木奇石取勝可謂是“清流翠筱樹石幽奇”,亭臺池塘九曲通幽。酒筵設在鶯塢園的正廳因上次錦麟打了靜宸這次再見雙方難免冷場。但錦麟是太夫人叫來過節的不好撕破臉一桌人各懷心事假惺惺的湊在一起裝作家族和睦的樣子歡慶重陽節。

好在太夫人喜歡看戲請了戲班子來唱眾人便可以不必多言只顧看戲就成了。上次落水暇玉對這裡沒什麼好感一心盼著時辰到了回家睡覺。但是等戲唱完了太夫人卻牽頭要玩牌暇玉心裡叫苦看向丈夫結果錦麟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有他附和自然成局了。於是眾人散了席便開始打牌消磨時間。

靜宸在旁邊看了一會藉口說身體不舒服回去休息了。暇玉心想身體不舒服這招行的通生生熬了一會也藉口身體不適要回去休息。錦麟很大方的讓丫鬟和小廝護送她回府他則繼續陪老人家玩牌。

暇玉心說吃喝嫖賭你樣樣全沾。跟東府各位的辭了行人就走了。

等妻子走了夫人錢氏才嘆道:“錦麟你怎麼叫你媳婦走了重陽糕沒吃呢。”錦麟這才做恍然大悟的道:“伯母說的對我去把她叫回來。”將牌給了別人起身追妻。

結果出了鶯塢園他卻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到了湖邊僻靜的小林裡見果然有個人等在那裡不禁冷笑著舉步走了過去。

“大嫂不在裡面打牌在這裡做什麼?”

那人拿帕子掩口淺笑:“二爺我還要問您呢玩牌的時候偷塞我一個紙條算是怎麼回事?就不拍別人發現?”正是大少爺靜慈的妻子張氏錦麟笑道:“可除了那時候我找不到接近你的機會。不過我自信手快沒人發現。”說完靠近她俯身在她耳邊說:“不管怎麼說嫂夫人既然來了就是答應成全我了?”張開臂彎便要抱住她。

張氏羞澀的掙脫開帶著幾分恨意的說:“以前我勾你沒少費功夫你都不來。今天怎麼轉性了?”

錦麟並不掩飾直說:“就許你們東府在我們西苑勾人我來這裡勾個就不行嗎?”張氏眼珠一轉:“怎麼靜宸去找吳暇玉了?”

他在她耳邊親暱的低聲說:“我這心裡不舒服嫂嫂你若是成全我方能解我這心悶的病症……”又要去牽她的手她一把掙脫啐道:“你個猴急的!天還沒黑呢。你今晚上不走再說罷。”說完捏著帕子小步跑了。

錦麟哼笑亦轉身回了鶯塢園對老祖宗和伯父伯母說沒追到暇玉。反正沒人真想把吳暇玉叫回來說讓錦麟帶重陽糕回去給她便算了。

因要勾引嫂子他自然不能離開東府打牌到深夜藉口說天黑路不易走宿在了鶯塢園的偏房。

吱嘎——

來人沒料到門聲在安靜的夜中發出的聲響如此刺耳愣怔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如常輕輕的關好門調整步態來到錦麟的床榻前坐下慢慢摸上他的胸膛將唇靠過去:“錦麟我知道你醒著……”

她聲音本就柔軟綿甜此時又故意拿捏腔調更是軟的能掐出一把水來。錦麟伸出指頭擋在她唇前看著黑暗的中輕笑:“嫂夫人是來投懷送抱的?”

張氏靜默須臾咯咯笑了兩聲:“郎有情妾有意你勾我來了卻裝腔作勢!打算做聖人嗎?”錦麟戲謔的反問:“你看我像嗎?”便一把抱住她將她臉朝下按在床上。

張氏被他摔到床上震的腦袋暈暈的卻低笑道:“二爺輕些弄疼奴家了。”

“噓——小聲些別叫其他人聽去了。”他在她耳邊笑噴著熱氣:“大嫂大哥傻了這多年是不是沒好好疼過你?就由我代勞吧。”他在她袖中摸出手帕揉好了後猛地鉗住她下巴把帕子一股腦的塞進她口中。

張氏被帕子塞的嘴巴里生疼想嘔卻嘔不出來。但她當他是喜歡粗暴的對待女人不僅沒生疑還儘量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希望他一會不要太野蠻。他的食指自她下顎開始向上緩緩移動繞過她耳畔繼續向上最後取下她髮髻上的簪子在手中把玩。

“大嫂我女人雖多但對成了親的卻不感興趣尤其是你這樣心腸歹毒的。”說罷毫無預兆的將那釵身狠狠扎向她左手。

“嗚!”她因疼痛痙攣可他在她背後膝蓋壓在她背上使她動彈不得她另一隻手揪住被褥死死的攥緊最後又因疼痛發抖而緩緩的鬆開。

錦麟伏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的連環計不錯就算吳暇玉逃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