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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樓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面龐慢慢拉到自己面前,看著她的眼睛笑眯眯的道:“對她,我可是吩咐教導她的人,七分硬,三分軟。”

“何為七分硬,三分軟?”她不懂。

“你明天見她,就知道了。”他神秘的笑。

暇玉忐忑不安,穆錦麟不笑的時候,是一定沒好事的,但是笑了,十有七八也不是好事。

明天就能見到浮香了,暇玉還是打心底高興的。晚上就寢後,仍舊在腦海裡盤算著明天或許會遇到的狀況的應對措施,竟越想越清醒,加上錦麟總在一旁時不常的鼓弄她一下,深夜時分,她還沒睡著。

“錦麟……”

他馬上知錯,把手從她胸口順出來:“我不摸了。你還沒睡麼?”

沒睡成有你一半的功勞。她側身向他:“我睡不著,你講個故事給我聽聽吧。”

“……”

“你睡著了嗎,怎麼不說話?”暇玉往他懷裡拱:“什麼都行,隨便講一個。”

“非要嗎?”

懷孕是兩個人的事,養孩子也是兩個人的事,哪能便宜了你:“嗯,為了讓我們娘倆休息好,你就勉為其難一下麼。這帳內就咱們兩人,不管你講的好不好,聽眾只有我們兩個。講講唄,你走南闖北就沒聽過什麼事兒麼?”

錦麟繃緊嘴唇,想了好一會,才道:“我給你講個滁州四女上吊的案子吧,案子十分蹊蹺,那家男主人上京告了御狀,因其中一個死者和王世子不清不楚的,皇帝特讓錦衣衛限期破案……”暇玉打斷他:“就沒有不這麼兇殘的嗎?”

“嗯……讓我想想,開原顧家滅門案……”

“這和上面的有區別嗎?”

“有啊,死的人更多。”

“……”她就不信了:“那你們公差在外,比如你上次去抓慶王,你們錦衣衛在路上談論什麼,就沒互相說說笑話?你想想,如果有,講給我聽聽就行。”

“我們在路上不講沒用的。多半時間在商量怎麼逮人,以求萬無一失。”

“多半時間?那其餘的時間呢?”暇玉問道。

“商量抓回來用什麼刑法審訊。”

暇玉心說你沒救了,便準備離這活魔遠點,不想剛一動就被他箍在懷裡:“去哪兒?不聽了?”她道:“聽這些血腥的內容對孩子不好。”這種胎教下,估計生出來的孩子還不如他爹。

“嗯……我們再換一個。”他眸子轉了幾圈,有了故事:“給你講個前幾年發生的,奶孃告狀逮住繡孃的事吧。”

她皺眉:“一聽題目就很無趣。”

你還挑剔上了。他沉住氣道:“你沒聽怎麼知道沒意思?”

她這才意興闌珊的道:“那你講吧。”

“……”好像他非得伺候她一樣,錦麟沒好氣的開口:“去年這個時候,太子乳母的女兒本來馬上要嫁人了,不想卻有了身孕,掛房樑上吊了。她娘非得說是她女兒是被人姦汙受孕,死的冤枉,跟皇后哭訴冤屈。皇后求了皇上派我們錦衣衛去查,我們把可能跟她女兒有關係的男子都查了個遍,卻一點頭緒都沒有。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卻有了轉機。我發現她的家繡娘十分古怪,看著特別不對勁,不像個女人,把她按住,讓婆子扒了衣裳看,果然是個男人。”

暇玉不關心所謂繡孃的奇怪,只問:“你是怎麼發現那個繡娘蹊蹺的?”

他犯難了:“只是憑感覺,雖無證據,但就是覺得他不對勁。”

“哦——我懂了。”她一挑眉:“你知道我們家濟號怎麼分辨假藥材麼?不是教學徒假藥材的特點,而是讓他們不停的接觸真藥材,到時候一上手,從重量氣味,感覺上就能分辨出來。”感覺兩個字故意加了重音。

他聽出她是諷刺自己:“你還真說對了,爺碰的女人多了去了,一打眼就知道他是假女人還是真男人!”

她嗤笑,沒有直接反駁他,而是釜底抽薪否定整個故事:“沒覺得這個事情,哪裡有意思。”

“……”他選擇繼續講吓去,求得她到底肯定:“我還講完呢,盤問那個繡娘,我們才知道他不是自己作案,而是有十數個同夥。小時候被養在他們‘掌家’名下,教習他們,等他們到了十幾歲就出來,幾個一夥,專門進入各個人家做繡娘,或教習女紅,或給人做繡活兒,期間纏住人家媳婦,做下醜事。訛詐哄騙那家的媳婦給他們金銀財物。這個繡娘本是奔著太子奶孃的兒媳去的,誰知怎地,竟和未出閣的小姐勾搭上了。事後他以為查不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