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算了,她還要變成一個滿臉皺紋的猥瑣老頭麼?
完全不能忍!屮艸芔茻火炎焱燚日昌晶日日日日。
跪求不要這樣玩弄她好嗎?
下一刻,雲曉霧只覺她小腹中原本平靜沉寂的丹田忽然沸騰了起來,不安分的靈力從丹田裡鑽出來,沿著經脈,浩浩蕩蕩地流過她身體每一個角落,攜帶著溫暖的生機融入她每一個乾涸的細胞之中。
雲曉霧眨了眨眼睛,發現真武的雙手又重新變得細緻厚實,方才的枯萎猶如不真實的噩夢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丹田裡潰敗衰退的靈力卻無時無刻不提醒著雲曉霧,真武的身體即將走到盡頭了。
真是……特麼地坑了個爹。
她一正值青春年華的大學生,為什麼要來體驗這一遭?
雲曉霧鬱悶得要死,姜離也沒好到哪裡去。
“你……怎會?”姜離驚詫地握過雲曉霧的手腕,探視起女生的經脈內息,隨即他眉宇間漸漸地染上惶惶不安之色,喃喃自語道,“明明……尚有二十年的。”
過了半晌,他恍惚地推測:“約莫是奪舍對身體的損害過大。”
接著,他嚴肅地緊蹙起眉頭,左右四顧了一番後,對雲曉霧道:“我們先去靜室。”
主殿附近人不多,姜離已修真多年,兩人的談話到不至於被人偷聽了去。
但深談一些事兒,這裡顯然是不恰當的。
雲曉霧對此並無異議,遂兩人移步到專供弟子打坐的靜室中,單間靜室甚小,僅有一個打坐用的蒲團和一套休憩用的小桌椅。
姜離沒有就坐的意思,他筆直地站立著,神色深沉,隱有幾絲焦慮從眼底洩露出來:“你作何打算?”
雲曉霧思考了一下。
按系統的尿性,必然不會真讓她隨著真武身體老死去,左不過是換具身體,繼續做任務罷了。
想通後,雲曉霧放鬆下來,隨性地往椅子上坐去,口中安慰道:“你不必憂心,我可再奪舍一次……不會危及三魂六魄的,放心,放心。”
她說了幾遍放心,可姜離一點都不放心,眉頭反而皺得愈發緊了,他深吸一口氣,發顫的聲線夾雜著一絲怒焰:“數月間進行兩次奪舍,即便是大乘期修者,也不敢保證自己無事,你……”
他的後半句沒接著說出口。
不過,雲曉霧猜他的意思大約是“你特麼的是在逗我麼?”
可憐含蓄的古人可能沒有詞彙能表達出他內心的崩潰。
唔……這句話用古語怎麼說?
汝其母戲吾乎?
看著暴躁的姜離,雲曉霧頭疼地斟酌著語言:“我當真會無事的……我向你保證?”
聽到這話,姜離臉上條件反射地浮現出嘲諷之色,精細的五官上清楚地寫著“你有信用可言麼”這樣的意思。
雲曉霧不免羞愧,她撓了撓臉,又提議道:“要麼……我以心魔起誓?”
她話才說完,就後悔了。在系統的保駕護航之下,她自然是不可能會出事的,可奪舍什麼的,本來就是偽命題,她這樣起誓真的沒問題嗎?
會不會直接就種下心魔了?
可怕,這是馬上被打臉的節奏啊。
所幸姜離並未要求她起誓,他壓根沒考慮過雲曉霧不著邊際的話,自顧自地閉目沉思著,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像是萬分掙扎,又似是無可奈何。
最終,他下了決定,睜開雙眼,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雲曉霧,緩慢而堅定地道:“我們……雙修吧。”
雲曉霧:(⊙_⊙)
(⊙_⊙)
(⊙_⊙)
雙修?!
雙修……?!
是她理解中的那個雙修嗎?
……什麼鬼?這是想在她掛掉之前,找她放縱一下嗎?幫她結束處之生涯?
呵呵噠。
別開玩笑了,她雖然不介意別人男男戀愛、搞~基,但這不代表著她願意爆別人菊,或被人爆菊。
只要稍微一想想,都快被嚇尿了好嗎?
她是直的,筆直筆直的!
別找她百合,更別找她搞基!!
她寧死不屈!!!
許是她臉上的嫌棄之意太過明顯,姜離亦面露不悅,他不滿地質問:“你這是何意?你可知有多少人覬覦著我……唔……罷了。”
他中間卡了一下,和諧了一段,大約是太羞恥了,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