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地間一片陰冷,雖然陽光依然溫暖,但他卻是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存在。
“哦?想不到你居然知道我,看來當年追殺我的那些人當中,也有你的份了?”陸遠露出詫異之色,他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是從柵枋部落而來,根據資料,陸遠對柵枋部落與杉玉部落的瞭解,一般修士是不可能隨意透過那漠澤河之上的大陣的,當年陸遠自己都險些喪生在那漠澤河不用說這些遠不如自己的築基修士們了。
“不不……當年追殺您的人當中並沒有晚輩,您的大名早已經傳遍了整個柵枋部落,所以晚輩一見到您手中的那條青藤,就立刻認出來了。”築基後期大圓滿修士連連擺手道。
陸遠摸了摸下巴,此人明明有著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自己只有築基中期的修為,卻是叫自己前輩,自稱晚輩,聽起來有些不自然。還有,陸遠記得當年他並沒有在柵枋部落留下過姓名,這些人可能也只是相互傳說自己的相貌與使用法器的特徵而已。
“那你是不是還要我手中的這面‘聖木令’呢?”陸遠把手中的令牌在手中晃了晃,笑吟吟說道。
“不敢了,晚輩不敢要了……”
陸遠面色忽然一變,厲聲道:“既然你不要我手中的‘聖木令’,那我就要你手中的那兩面‘聖木令’,交出來吧!”
知道了陸遠的本領之後,哪裡還敢不從的,只見他慢慢拿出兩面與陸遠手中模樣相同的令牌,雙手捧起,高於頭頂,對陸遠畢恭畢敬的模樣。
陸遠招手間,一道白色的光芒一掠而過,將那兩面令牌捲入自己的手中,然後說出了一句誰也想不到的話來:“既然你們都是柵枋部落的修士,又都聽說過我的名聲,今天你們又見了我的面,誰也不用離開了,就永遠留在這裡吧!”
說完,只見陸遠收起“聖木令”,右手光芒閃爍,一把石制的長矛出現在他的手中,頓時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血腥的味道,死亡的氣息竟是如此地清晰。
那修士立刻向陸遠跪下,連連磕頭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晚輩師尊乃是柵枋部落中有名的修士,晚輩師祖更是柵枋部落中大名鼎鼎的人物,無數元嬰修士都不敢招惹,人稱‘毒骷髏’,若是前輩殺了晚輩,等於無端與晚輩的師門結下仇怨,實在不值啊!”
此人是“毒骷髏”大弟子的徒弟,只是他卻不知十五年前起追殺陸遠獎賞之人正是他的師祖,當年只是有人出這條重賞,卻是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起的重賞,若是他知道,只怕他死都不會說出自己師門的。
陸遠聽到“毒骷髏”三個字時,卻是突然想起了那個可以召喚綠色骷髏,卻是因為同門不和,稀裡糊塗死掉的修士,看著不斷向他磕頭的那個傢伙,問道:“你師祖是‘毒骷髏’?”
聽到陸遠問話,那人面現喜色,眼巴巴望著陸遠,滿懷希望道:“對,前輩想必認識晚輩師祖吧?”
陸遠搖了搖頭,道:“不認識,聽都沒有聽說過,不過我倒是見過一具帶毒的骷髏,只不過死掉了。你說的那什麼師門也許很厲害,但我當年被追殺的時候,他也沒有出手幫忙救過我,因此,你還是要死,凡是柵枋部落的修士,得罪我的,都要死。”
那修士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突然間,他猛然抬起頭來吼道:“好,既然你一定要殺我,這是你要逼我的,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拼一把你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一樣厲害!”
只見他突然跳起身來,雙手黑氣一陣瀰漫,在他的手中立刻現出一把黑色的鋼叉出來,那鋼叉一出現,在他的身體周圍立刻颳起陣陣陰風,鬼氣森森,一陣陣擾人心神的哭嚎之聲從他的身體周圍四散而開。
站在陸遠身邊的馬姓修士,在那陰風迎面而來之時,只感覺一陣哆嗦,聽到鬼哭之時,心神立刻不寧,情緒也隨之變化起來,竟然把持不住,失去了意識,神魂就要出竅隨那鋼叉之上的陰魂而去。
陸遠冷哼一聲,手中石矛一抖,頓時陣陣肅殺之意鋪散開來,所有的陰風陰魂,與之接觸,都化為陣陣黑煙,消散一空。只見那修士眼看鋼叉氣勢不如石矛,當機立斷,丟擲手中鋼叉,向陸遠面門一叉而來,他自己卻是化作一陣黑風,就向南方逃去。
一直浮在陸遠頭頂的五色奇雲在那鋼叉叉來之時,頓時將其包裹,儘管鋼叉在五色奇雲的包裹之中依然不斷地掙扎跳動,出陣陣鬼哭之聲,但卻依然無法掙脫這五色奇雲的控制。這僅僅是陸遠所撒出五行衍生變幻陣二十五面陣旗中其中的五面陣旗而已,能夠收到如此奇效,卻也是陸遠心中所滿意的。
“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