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語塞。
季姨娘一臉愧疚地說道:“老爺,都是妾的不是。若是妾跟金波金石沒出來,也不會惹了大公主生氣了。”
鄔金珠氣惱道:“娘,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要怪也怪大嫂沒將座位安排好。”
小方氏苦著臉說道:“是兒媳的錯。”多的解釋,也沒有。因為她知道,越解釋公爹越惱怒。
方氏譏諷道:“跟你沒關係。一個妾竟然妄想坐在大公主前頭,真是好大的臉。”
鄔闊聽了這話,鐵青著臉問道:“你是故意的?”
方氏很是鄙視地說道:“我就是故意的。昨日大公主拜堂時給我們跪下磕頭,你就真當她好性想擺公公的譜。”大公主若真那麼好性,能成為領兵的將軍。
包括鄔闊在內,都看出位置的安排有問題。可是,卻沒一個人提出來然後更正。因為眾人,都有各自大盤算。鄔闊是想壓一壓棗棗,這樣以後鄔金玉就不會仗著棗棗的勢跟他叫板了。季姨娘是想看看棗棗的底線在哪裡。她當時想,若是棗棗表現出不高興她立即道歉然後讓出位置來。可沒想到,棗棗竟然直接走人。
鄔闊被這麼下臉,滿腔的怒火:“大公主惱了鄔家,對你我有什麼好處?”
“對我沒好處,但也沒壞處。”她沒那麼好性,之前是一直強忍著。原本想忍到分家,可現在再忍不下去了。翻臉就翻臉,大不了到時跟兒子搬到公主府去住了。
先是兒子造反,現在輪到方氏叫板。鄔闊一時之間都快要氣瘋了。
季姨娘見狀忙過去給鄔闊順氣:“老爺,可不能氣,氣大傷身。”老爺可不能出事。要老爺有個三長兩短,金波都還沒成年,到時候方氏還不使勁虐他們。
鄔金波也忙站出來說道:“爹,當下該想想怎麼讓大公主消氣。”
瞪了一眼方氏,鄔闊大跨步走了出去,季姨娘帶著金波等也緊隨其後。
小方氏也站起來說道:“娘,那我帶了樂兒下去用早膳了。”
看著小方氏的背影,方氏一臉疲憊地靠在椅子上問道:“你說我為了金寶留在這府裡,值得嗎?”也不知道小方氏到底跟鄔金寶說了什麼,這段時間鄔金寶都沒在寫信給方氏了。現在她明顯心情不好,可是小方氏不僅不上來寬慰她,反而帶著孩子走了。一時之間,方氏有些心灰意冷。
賀媽媽說道:“太太,你寫信給大少爺跟他說你的難處,他肯定會體諒你的。”跟了方氏這麼多年,哪能不知道她放不下鄔金寶跟兩個孫子。她現在鼓動方氏去公主府,也沒用。
見方氏猶豫不已,賀媽媽繼續勸道:“太太,這母子哪有隔夜仇呢?大少爺性子倔強,不願意服軟。太太,你主動寫封信給大少爺。”小方氏跟季姨娘都容不下她,所以賀媽媽是很想方氏去公主府長住的,這樣她也沒有後顧之憂了。自私她知道,方氏不會去的。
“不寫。”她對長子掏心掏肺,結果就因為他媳婦挑撥幾句,就連信也不給她寫。現在還要她服軟,她做不到。
賀媽媽說道:“太太,你這又何必?”現在不低頭,總有一日會低頭的。
季姨娘母子四人回到香梨院,鄔金珠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娘,大公主會不會進宮告狀,讓皇上皇后責罰我們?”
季姨娘搖頭說道:“不會。皇上皇后日理萬機,不會管這種瑣事的事。”
說完,季姨娘就讓金石跟鄔金珠回自己的房間去。她要跟金波好好談一談。
“金波,剛才的事你也看到了。大公主,不是一個好惹的人。”昨日那般爽快地跪下給老爺磕頭,今天一個不如意就翻臉。要惹著她,到時候真不知道會什麼結果。
鄔金波卻是笑了下,說道:“娘,大公主根本就沒將我們放在眼裡。在她眼中,怕是覺得我們是螻蟻了。”不屑或者厭惡也就罷了,可他們幾個大活人卻被當無物,這讓心高氣傲的鄔金波接受不了。
季姨娘說道:“對大公主來說,我們確實是螻蟻,幾個隨時能被她捏死的螞蟻。金波,那個念頭你一定要打消。要不然,到時候我們都會沒命的。”
這還真冤枉了棗棗。雖然貴為金枝玉葉,但棗棗從不濫殺無辜。不過對於厭惡的人,她都是選擇無視。
沉默了許久,鄔金波說道:“我聽孃的。”其實他根本就沒放棄,只是不想讓季姨娘再為此擔心了。
出了鄔府,鄔金玉隨著棗棗上了馬車。也是這時,金玉才問道:“嵐嵐,你是為位置排序生氣?”
“一個姨娘竟然坐在上首,她比你這個嫡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