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一下亮了。其中睿哥兒性子最是耐不住的,聽到這話就衝到雲擎身邊問道:“爹,娘說的是真的嗎?”見雲擎點頭,睿哥兒欣喜不已。真是太好了,終於可以好好地聽爹講打仗的事了。
棗棗叫囔道:“娘,我也要陪爹。”她才不要抄那鬼勞子的經書呢!今天一天,她就覺得好像過了一年那般漫長。
玉熙不緊不慢地說道:“已經一天多了,讓你抄的經書抄寫完了嗎?”
棗棗苦著臉說道:“娘,那太難了。娘,能不能不要再抄了?”要罰她隨便什麼法子都好,就是打她一頓都比這抄經書要好呀!
玉熙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從不打折扣:“明日你若是再沒抄寫完,就別出院子了。”這性子,必須要磨一磨,要不然以後真會壞事。
棗棗望著雲擎,叫了一聲:“爹……”意思很明顯,希望雲擎能說說情。
雲擎自然是站在玉熙這邊了:“你性子太沖動了,這次是運氣好只是受了輕傷,可不是每次都會有這麼好的運氣的。”這是拒絕幫棗棗求情了。
棗棗耷拉著腦袋,那模樣要說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浩哥兒雖然於心不忍,但他也覺得棗棗行事太沖動了,所以沒有吭聲。至於柳兒等人,看著玉熙板著臉哪還敢求情。
第二天,玉熙召了譚拓過來議事,主要是說更改封號以及改制的事。
譚拓見玉熙神色平靜,猶豫了許久還是問道:“王妃,不知道王爺現在怎麼樣了?”
玉熙神色何其銳利,一看譚拓的神色就不大對了,不答反問:“怎麼了?”
譚拓苦笑道:“王妃,外面暗地裡傳遍了,說王爺受了重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玉熙還真不知道這回事:“這兩天一直忙,並不知道外面的傳聞。”主要是許武覺得雲擎已經好了,沒將那些傳聞當回事。
譚拓問道:“王妃,不知道王爺現在怎麼樣了?可還好?”
玉熙笑著道:“這會王爺正在跟睿哥兒三兄弟講他攻打江南時神勇的事蹟呢!”經過在何家莊這段時間,父子四人好得不行。
譚拓這兩日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王爺沒事就好。王妃,那些傳聞也該處理了,總這樣傳,時間長了終歸不妥。”
玉熙卻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說道:“這事我會處理好的。”
譚拓聽到這話,也就不多說了。
說起來玉熙已經一個多月沒料理政務了。雖然說這一個多月發生的事玉熙都清楚,但她還是跟譚拓談了一個上午。
午膳前,玉熙叫來了許武,問道:“外面傳聞王爺有性命垂危?”
許武點頭說道:“是!不過只要王爺一露面,這些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玉熙吩咐道:“你吩咐府裡的侍衛,若有人問起就說王爺只是感染風寒,已經沒什麼大礙,只是身體太虛弱,需要調養一段時日。不過若是要求見王爺,不管是誰,一律拒了。”
許武不解地問道:“王妃,若不讓任何人見王爺,會適得其反的。”一邊說王爺沒事,一邊又不讓見人,可不得更讓人懷疑王爺不好了。
玉熙嗯了一聲道:“只要王爺好好的,不管是誰都翻不起浪來。”雲擎就是那鎮山石,別說只是謠言,就算誰起兵叛亂,只要雲擎在她都不擔心。
許武一聽著話就知道玉熙另有打算了,他也沒多問:“這事我會辦好的。”
其實江南打仗的事,雲擎在何家莊已經講完了。這會,雲擎跟三胞胎講的事他跟北擄人交手的事。
半夏在門口說道:“王爺,老太爺過來了,說要見王爺。”霍長青昨天上午過來了一次,不過聽到兩人沒起,又折回去了。
雲擎摸了下睿哥兒的頭,笑著說道:“我跟你們爺爺有事要談,你們先回去。”
三胞胎沒有逗留,聽話地出去了。
霍長青進了屋,望著氣色不錯的雲擎,微微頷首:“好得差不多了?”
雲擎點頭道:“差不多好了。不過大夫說這次風寒引發了暗疾,必須好好調理身體,否則於壽命有礙。”
霍長青沒覺得大夫的話是危言聳聽,在榆城那些老兵不是這痛就是那疼,這些都是早年受傷留下的後患。霍長青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調理好身體。開疆拓土的事,就交給大軍跟杜崢他們了。”手底下那麼多能征善戰的將領,不需要雲擎親自上陣。
雲擎點頭道:“我會量力而為的。”身體不行他不會逞強,不過身體好了,他也不會就在鎬城坐著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