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玉’熙笑著說道:“嬤嬤,我一直以為自己懂得的東西不算少,現在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
全嬤嬤對此倒不意外,說道:“眩無涯。”說完這話,掃了一眼那放在桌子上的那本厚厚的東西,那字看著上去都是手抄的,而不是印製的:“夫人,你在看什麼東西?”
‘玉’熙笑著說道:“這裡面記錄了譚巡撫從當官開始碰到的事的。我看了,受益匪淺。”譚拓將他從當官開始所遇到的事一一寫下來,然後將他解決的法子也寫上去了。
全嬤嬤笑著道:“那確實值得一看。”‘玉’熙理論知識很豐富,但是實踐經驗卻沒有。當然,雲擎也沒有。夫妻兩人如今是‘摸’著石頭過河,正因為如此‘玉’熙行事才很謹慎,就怕自己做錯了決定害了下面的人。
甘草走進來說道:“夫人,譚夫人求見夫人。”從昨天到達蘭州城‘玉’熙就收到不少的拜帖,除了譚夫人的拜帖,其他‘玉’熙都給拒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譚拓的這個面子得給。
‘玉’熙見譚夫人身邊跟著一個年輕的姑娘過來,那姑娘容貌跟譚夫人長得有六七分的相像,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譚夫人的‘女’人兒譚重琴。
看著譚重琴眉宇之間的愁緒,‘玉’熙心下感嘆。譚重琴是跟她同一年生的,可面前的譚重琴說比她大四五歲都沒人懷疑。
譚夫人給‘玉’熙行了一禮,‘玉’熙並也沒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