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看到你這樣的穿著,說不定都認不出來了。”剛才他真是太失態了。
玉熙笑著道:“不會,不管我變成什麼樣,他都會認得的。”自上次扮嫩以後,雲擎就喜歡看她穿那些顏色嬌豔的衣裳。
許武笑著說道:“也是。”說起來許武心裡是羨慕的,羨慕雲擎跟玉熙夫妻兩人親密無間相互信任。他跟淩氏雖然感情不錯,卻沒不到這個地步。
三天以後,雲擎收到玉熙的親筆信。當時他正在跟關泰說著佈防的事。這事處置完了,他就要回鎬城了。
看完信以後,雲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真是無恥之極。”
關泰非常驚訝,問道:“王爺,發生什麼事了?”雲擎總板著一張臉,很少笑,也很少發怒,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雲擎冷哼一聲說道:“韓景彥死了,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燕無雙想將韓景彥的死栽在玉熙的頭上。”
關泰聽了也覺得燕無雙此舉很無恥:“他這是想要敗壞王妃的名聲呢!”
雲擎一臉鄙視地說道:“有本事就衝著我來,總是背地裡算計著玉熙,他也算是個男人?想燕元帥是何等英雄人物,我爺爺對他都敬佩不已。九泉之下的燕元帥,若是知道燕無雙今日的所作所為定不能瞑目了。”
關泰也覺得燕無雙很噁心,有本事戰場上見真章,總背地裡搞這種陰謀實在不是個男人:“王爺,那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任由她潑了這盆髒水在王妃身上吧?”關泰還是惦念著玉熙的好。
雲擎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的。
而在第二天的下午,玉熙以平西王妃的名義發的公函就出現在燕無雙的桌前。
看完玉熙的公函,燕無雙目光深沉:“韓氏在公函之中寫著希望我能為他正名,將那些造謠誹謗她的人繩之以法。”
孟年愕然:“怎麼會?”不說這事是他們一手主導的,就算他們跟這事沒關係也不可能幫韓玉熙正名,因為他們是敵人。
燕無雙將公函放在桌子上,說道:“韓玉熙是什麼人,如何不知道這事是我指使的。她不辯解不反駁,特意發的這道公函,你當為什麼?”
見孟年還沒明白過來,燕無雙說道:“有了這個公函,我就不能指責她弒父了。”
孟年明白過來了,說道:“王爺的意思,若是你指責她弒父就表明誹謗造謠她的人是王爺?”見燕無雙點頭,孟年說道:“我們證據確鑿,王爺就算公開指責他,也無可厚非。”雖然這證據是他們偽造的,但對於外人來說,那就是證據確鑿。
燕無雙說道:“韓玉熙能發這公函給我就是表明她是無辜的,是被栽贓陷害的。而我現在站出來指責她,將來這也就成了她指責我誹謗造謠最有力的證據。”若是沒有先頭的謠言,就算他站出來指責韓玉熙弒父,也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可有了之前的謠言,要坐實韓玉熙弒父的罪名就很難。
孟年面色微變:“將來?”
燕無雙嗯了一聲說道:“將來有一天他們夫妻得了這天下,黑得也能被說成白的。更何況,韓景彥確實不是她害死的。”
這想得也真夠遠的。孟年說道:“她就那麼確信他們夫妻能得了這天下?”雖然現在他們夫妻勢力大漲,但這種事卻說不準。
燕無雙說道:“若他們沒有得這天下,弒父與否就不重要了。”不成功,那就是失敗了。失敗了就以為著死亡,人都沒了,名聲好壞也沒必要在意了。
孟年沉默了一下,問了心中的一個疑問:“王爺,你說韓景彥到底是被誰害死的?”根據他們在對方的人反饋回來的訊息,韓景彥的死與韓玉熙無關。可問題是韓景彥又確實是被人害死的。
燕無雙說道:“韓景彥這些年得罪的人不少,想要找他報仇的人很多。”
孟年有些猶豫地說道:“王爺,此人行事如此老練,追查下去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總覺得這事,沒面上那般簡單。
燕無雙也不阻止孟年,說道:“我派人去查了,可問遍了周遭的人。只有一個七歲的小乞丐,說他晚上看到一個男人從閆克明住的地方出來,但是那人的身高長相都沒看清楚。”
孟年說道:“就只有小乞丐見過一次?其他人都沒見過?”
燕無雙搖頭說道:“沒有。幕後的人既然能繞這麼大彎子弄死韓景彥,表明他做了萬全的準備。這種情況下想要將他挖出來很難。”左右是韓景彥以前結下的仇怨,他才不願意浪費人力財力去查呢!
孟年聽到這話,就知道燕無雙是無心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