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叔以後也不用****困在屋子裡了。”心情煩躁,恢復得慢。
許武面‘露’驚喜,說道:“夫人,這是你想出來的嗎?”有了這東西,出入方便多了,義父就可以不用困在宅子裡了。
‘玉’熙失笑,說道:“我哪裡能想得出這麼複雜的東西出來,這東西在京城早就有了,我只不過是依葫蘆畫瓢罷了。”若不是今天看到霍長青在院子裡曬太陽,她也不會想起這件事。
許武笑了一下:“夫人能記得這般清楚,也很厲害了。”說完,就拿著圖紙急匆匆地出去了。
‘玉’熙提筆寫了一封信,不過寫到一半又撕了。這事,還得自己解決,找誰都沒有用的。
鄔闊在半路上接到‘玉’熙送去的畫像,見畫著一個男人鄔闊非常驚訝,等看完‘玉’熙的信以後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雲夫人,還真不客氣呀!”若這個人真是江南的客商,只要他願意,不用幾天就能知道這人的底細。關鍵是,韓氏憑什麼覺得他願意相幫呢!
鄔順說道:“大爺,若是想長久地合作,應該賣韓氏這個人情。”有了這個人情,以後生意也好談。
鄔闊將畫像遞給鄔順,說道:“估計她也就是仗著這點,才敢讓我給她辦事。這‘女’人,倒是有趣。”
鄔順知道,他家大爺這是知道了。
這個時候,鄔闊的另一個貼身心腹鄔小‘毛’急匆匆地走進來,說道:“大爺,江南來信,說太太病重。大爺,我們得趕緊回去。”鄔家的當家太太於氏,身體一直都不大好,這兩年病情加重了。
鄔闊面‘色’一變,說道:“備馬。”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沒想到出‘門’一趟又病重了。此處離江南很遠,就算快馬加鞭也得半個月才能到,只希望他娘這次也能化險為夷。
趙家這邊,在費氏跟‘玉’熙談過的第六日,趙煥親自上‘門’求見‘玉’熙。這種事,還是需要他這個主事的家人來談更妥當。
‘玉’熙笑著說道:“終於來了。”這才是真正能拍板做決定的人,要是再不來能做決策的人,‘玉’熙都不想見了。
趙煥走進客廳,朝著‘玉’熙行了一禮,說道:“見過雲夫人。”趙煥穿著一身竹青‘色’的長袍,頭髮用一隻沉木簪子束住,舉止有度,彬彬有禮。看起來不像是個商人的,倒像是個學者。
‘玉’熙也很客氣,笑著說道:“煥大爺請坐。”說完這話,吩咐了身旁的丫鬟道:“備茶。”
趙煥看著上的竟然是菊‘花’茶,感覺很怪異。不是說菊‘花’茶不好,只是用菊‘花’茶待客他還是第一回碰到。
‘玉’熙笑著解釋道:“仲夏之季,喝點菊‘花’茶能消暑去火。”其實是她這邊沒有頂尖的茶葉,與其拿次一等的茶來趙煥這種喝習慣好茶的人,還不如用菊‘花’茶。至少菊‘花’茶,應景。
趙煥倒沒想到‘玉’熙竟然會這麼直白,當下笑著說道:“夫人有心了。”喝了一口茶以後,趙煥將茶杯放下,說道:“上次內人從雲府回去後就將夫人的話跟我說了。夫人既然懂‘藥’材,也知行情,我也就不說虛的。夫人,普通‘藥’材的價格最多隻能降一成半,那些珍貴難尋的‘藥’材最多隻能降三成。”碰到一個懂行的,真是太讓人頭疼。
‘玉’熙也知道大致是這麼一個結果,這會不反對也沒答應,只是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煥大爺聽說過慈幼院的事嗎?”見趙煥點頭,‘玉’熙嘆了一口氣,說道:“咳,慈幼院五百多個孩子,其中還有二十多個病著,這吃用跟醫‘藥’費每天都是一筆大數目,上面撥下的又沒幾個錢,這段日子都是靠我貼補的。再這樣下去,我也撐不住了……”說到這裡,沒再接這說下去了。而是端起白‘玉’茶杯,喝了一口。其他茶不能喝,菊‘花’茶還是可以喝點的。
趙煥自然聽出了‘玉’熙的言外之意,表示願意捐款。
‘玉’熙輕輕地放下手裡的白‘玉’茶杯,笑著說道:“煥大爺,若是能號召新平城的富商都募捐,那可是大功德一件了。”若是有趙煥牽頭,其他人定然都會給這個面子,到時候就能籌到一筆數目不小的善款。
趙煥心裡暗呼‘玉’熙厲害,只是這事他卻不能拒絕。畢竟,韓氏也不是為的自己,而是為了慈幼院數百的孩子:“我回去以後,就召集‘交’好的一些朋友,讓他們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
‘玉’熙臉上‘露’出真切的笑容,一人的能力有限,若是有更多的人願意出手相幫,那些孩子才能過得更好:“我替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