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玉熙前一秒跟噴火的小火山似的,下一秒就沒事人一樣。這樣的功夫,許武只有心服口服了,因為他可沒這本事:“是。”
許大牛等許武出來,走到許武身邊以蚊子似的聲音說道:“你做了什麼事,惹王妃發那麼大火?我在外面都聽到王妃罵你的聲音了。”許大牛聽得不太仔細,以為玉熙在罵許武。
許武苦笑道:“我哪能惹王妃發火。是王爺,王爺做事欠考慮惹得王妃發怒了。”
許大牛聲音更低了,只許武一個人聽得見:“是王爺納妾的事嗎?王妃不會是今天才知道吧?難怪前些天一直悄無聲息的,我還納悶呢!”王妃可是有名的醋罈子,王爺納妾這麼大的事王妃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還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原來是王妃之前壓根不知道呀!
許武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王妃跟你一樣有什麼事就咋咋呼呼,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這事王妃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隱忍沒表現出來罷了。”說起來許武都不得不佩服,之前若不是他知道王妃當日難過得一整天沒吃飯,都會以為王妃壓根不在乎王爺納妾這事呢!
嗯,雖然有些意外,但想想王妃的手段想瞞過他們倒也容易。許大牛奇怪地問道:“既然王妃早知道了這事,沒道理今天才發火呀?而且還是對你發火。”要發火知道當天就該發火,不用等到現在呀!
許武鬱悶道:“大郡主來信了,說這事是誤會。王爺只是喜歡聽那柳氏彈琴,並不是看上了柳氏,大郡主到了以後柳氏就被送走了。王妃看了大郡主的信以後,這才大發雷霆。”
許大牛嘴巴張得老大,說道:“搞了半天,原來只是個誤會呀?”他還想著這柳氏到底怎樣的國色天香竟然會讓王爺破戒。
說完,許大牛覺得不大對,說道:“既然是誤會,王妃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何還發那麼大脾氣?”請原諒他腦子不夠用,是真是想不通呀!
許武自然不會在許大牛面前說雲擎的不好:“若是事情有這般簡單就好了。”估計王爺跟許大牛一樣將事情想得太簡單,才會鬧出這麼大的風波出來。也幸好王妃穩得住,要不然他都不知道如何收場。
許大牛問道:“能有多複雜?”沒許武沒吭聲,許大牛就識趣地沒再去問。許武不說,表明這事不是他該知道的。在王府當差這麼久,他也知道不能有好奇心。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麼好事。
玉熙跟潘應峰談完事,朝著正在旁邊研墨的美蘭說道:“你回後院跟白媽媽說一聲,中午二郡主跟世子爺會回主院用午膳。”
美蘭說道:“王妃,那我讓人通知二郡主跟世子爺,讓他們中午到主院用膳。”
玉熙點了下頭說道:“你去吧!”
到了飯點,玉熙就放下手頭的事。在回後院之前,玉熙跟許武說道;“你讓大管家給符青蘿送張請帖去,請她傍晚到王府來一趟。”玉熙整日忙於政務,跟眾位夫人平日來往很少。能讓她主動召見的夫人,更是少之又少。
許武點頭道:“好,我等會就跟大管家說。”在這敏感時期王妃特意請了符青蘿到王府,許武覺得這裡面怕是有什麼深意,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反正王妃做事一向有分寸,不像王爺那般想一出是一出,做事也考慮後果的。
玉熙回到主院的時候,五個孩子都已經在等她了。柳兒問道:“娘,你特意叫了我跟阿浩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玉熙點頭道:“棗棗來信了,說你們爹納妾這事是誤會。”具體的,玉熙也沒說。
佑哥兒冷哼了一聲道:“沒納最好了,要是他納妾我就再不叫他爹了。”
睿哥兒跟軒哥兒對於家裡不會出現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還是很高興的。
柳兒一直因為那女子是因為她的原因接近的雲擎而內疚自責,現在知道是誤會,高興不已:“娘,我就知道爹不會做讓娘傷心的事了。”
浩哥兒見玉熙臉上露出那招牌式的笑容,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不過見玉熙沒再說下去,他也沒有開口詢問。
用完飯,玉熙叫了浩哥兒進書房,將棗棗的信件遞給他說道:“這是你大姐寫給我的信,你看看。”這丫頭也是報喜不報憂的人,信上隻字不提刺殺的事。
浩哥兒看完,抬頭望著玉熙說道:“娘,我可以確定,這封信確實出自大姐之手。而且大姐的性子娘也知道,沒人能逼迫得了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浩哥兒這話的意思是這封信是出自棗棗的真實意願,並不是被爹逼著寫的。
玉熙眉頭挑了挑,說道:“娘沒說這封信是你爹逼你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