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啟佑樂呵呵地說道:“這個你放心,你的親事肯定要我娘點頭的。我娘不點頭,你爹孃相中了都沒用。”
這話,寧湛是相信的:“那我大姐跟二姐呢?這嫁人是一輩子的事,若嫁錯了人,這一輩子可就毀了。”特別是他大姐,受她娘影響甚深。若是沒嫁好,後果難以想象。
啟佑拍了下寧湛的肩膀,說道:“這很好辦。你暗中幫你大姐相看下適齡的少年郎,若覺得對方不錯就暗中好好考察下。要人品沒問題就寫信告訴你爹,讓他定下來。”可惜她二姐的婚事有她爹孃做主,他要胡亂插手保準吃不了兜著走。
寧湛覺得這主意不錯,當下求上了啟佑:“四皇子,到時候還得請你幫我把把關。”萬一他看走眼,還有啟佑呢!
啟佑笑眯眯地說道:“咱倆誰跟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過我覺得,這事你該好好跟舅公談一談。讓他先震懾住你娘,免得她糊里糊塗應下你們的親事。”啟佑可不是熱心腸的人,不過寧湛得他的眼,所以就同意幫忙了。
肖氏被寧海勒令不準外出,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
寧海正在做交接,也忙得很。不過如今雖忙碌,卻過得很充實。不像以前,總是提心吊膽的。
回到家先去了書房,處理了一些事後才回了正院。
肖氏見了他,小聲說道:“我二嫂今天過來了,說毛家二爺的差事丟了。”毛氏聽說弟弟差事被丟跟寧海有關係,急慌慌地跑過來問。
寧海冷笑了下,說道:“我沒讓他們毛家滾出京城,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敢算計他的女兒,就得付出代價。
肖氏猶豫了下說道:“老爺,這事我二嫂跟毛二爺他們都不知情的。”
寧海跟毛氏打過交道,對她的品性還是信得過的。再者,以毛氏的性情若是知道這事的真相肯定不會走這一遭的:“你二嫂應該是不知情,但毛家夫妻卻未必。再者,就算真不知情,可誰讓他生出這樣心術不正的兒子出來。子不教父之過,他該為毛光躍的行為付出代價。”
毛氏確實不知道這事,聽到肖氏說了原因臊得慌,一刻都不願意留,急慌慌地就回去了。
肖氏小心地看了一眼寧海,然後又重複了之前那句話:“老爺,如意被損了閨譽,以後哪還能說好好人家。”為這事,她這幾晚愁得眼都沒閉一下。
寧湛之所以知道這話,是如惠告訴她的。而寧海聽了這話,也跟寧湛一樣的心情,既憤怒又無奈。不過寧湛作為兒子,不能指責肖氏。寧海卻是黑著臉說道:“如意又沒與人做什麼私相授受的事,不過是意外跌落池子,哪就損了閨譽?你以後不要在女兒面前表露出這種想法。若不然女兒想不開做了傻事,我饒不了你。”
都被外男抱了,還不是損了閨譽壞了名聲。不過肖氏怕寧海,不敢反駁她的話。
寧海看著她這模樣,都不大在想跟她說話了。沒成親之前,他就想娶個知書達理的官宦人家的姑娘。可如今,他卻有些五味聚雜了。在肖氏心中,女兒的幸福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破名聲。
想到這裡,寧海朝著肖氏說道:“幾個孩子的婚事,沒我的同意你不準應下。”一來肖氏思想迂腐不堪;二來他也不相信肖氏的眼光。瞧瞧她覺得很不錯的那個毛光躍是什麼貨色呀!幸虧當日他一口回絕了,要定下來不得坑瞭如意一輩子。
肖氏點頭道:“這是當然。”兒女的婚事,原本就該父母點頭。鐵奎是家裡的頂樑柱,孩子的婚事就該得他同意。
也許肖氏有很多不足,但她什麼都順著寧海,從不敢忤逆他的意。而這點,也是寧海唯一滿意的地方。
之前寧海也有將兩個女兒嫁到官宦人家去的想法,可經了這次的事,他改變了想法。還是別將女兒嫁到規矩繁多的官宦人家去,要不然這些規矩就能將如意壓死。
怕肖氏影響到兩個女兒,寧海特意找了兩姐妹談話:“如意,那次是意外落水,這事你無需放在心上。”
哪能不擔心,這些天如意吃不下睡不著,人都瘦了一大圈。
如惠直接說道:“爹,大姐擔心這事損了閨譽以後找不著好人家。我怎麼勸,她都聽不進去。”
寧海笑道:“胡思亂想什麼呢!在遼東跟西北,很多姑娘都學了騎馬射箭,好些男兒都比不上。按照你們的想法,她們都嫁不出去了?”
如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話:“爹,姑娘家還能學騎馬射箭?”
如惠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大姐,大公主還帶兵打仗呢!”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