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太太跟韓景彥不喜歡玉熙,但因為有韓家大夫人照佛,也是錦衣玉食並沒吃什麼苦。可這樣的日子,到嫁入江家以後就終止了。於氏不喜歡玉熙對她很苛刻,江鴻錦也不喜歡她。
鍾善同輕聲說道:“奎子,那江鴻錦這個畜生新婚之夜都沒進新房。表姑娘在江家六年,他從沒踏進過院子。”等於是說,表姑娘在江家守了六年的活寡。這種情況,又怎麼可能會有子嗣呢。
“砰”的一聲,鐵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頓時斷成幾截了。
鐵奎直接帶人去了江家。
兩個門房見鐵奎一行人來勢洶洶,趕緊攔著。結果,被鐵奎踢得摔倒在地。
江夫人於氏聽到有人打上門,黑著臉說道:“誰這麼大狗膽,竟然敢上門挑釁。”孃家勢大丈夫身處高位,兒子也有出息,江夫人從來就沒受過氣。要說唯一的遺憾,就是兒子到現在膝下還沒有一兒半女。
等江夫人出去的時候,聽到鐵奎已經走了:“你們都是廢物嗎?”就這麼讓上門挑釁的人走了,以後誰都可以欺上門來了。
二管家一拐一拐地走到江夫人面前,說道:“夫人,他們身上都帶著刀。為首的,還穿著一身盔甲。”
於氏面色瞬間就變了:“穿著盔甲帶著刀?說了是什麼人沒有?”世道亂了,如今誰有兵權誰說了算。
二管家搖頭:“不知道。不過這人很眼生,而且他們穿的衣服跟京城的兵丁也不一樣,奴才懷疑他們是桐城來的野蠻子。”
於氏面露驚疑之色:“派人去查下,看看那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既然打上門來,想來這人跟自家有什麼誤會了。
至於結仇?他們江家在桐城那邊根本沒相熟的人,結仇更不可能。
鐵奎之所以會走,是因為江府的那些下人都說江鴻錦在國子監。
如今京城亂糟糟的,看到鐵奎帶兵過來找江鴻錦,守門的差役腿瞬間軟了。
鐵奎也無意為難國子監的人,說道:“我找江鴻錦,你帶路。”
的差役不敢耽擱,立即帶著鐵奎進裡面找江鴻錦。
江鴻錦在國子監人左司業,乃是從四品的官兒。年紀輕輕就坐到高位,不僅是家裡背景雄厚,跟他是狀元郎出身也有關係。
見到鐵奎,江鴻錦雙手拱了一禮:“這位將軍,不知道你找我何事?”
溫和有禮,沉靜內斂,容貌也很出眾。單看外表,確實是人中龍鳳。
鐵奎冷冷地問道:“你就是江鴻錦?”
江鴻錦感覺到鐵奎的敵意,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跟此人有什麼仇,不過還是點頭道:“是。”若不是現在京城亂糟糟的,鐵奎又是帶兵前來,他都不會出來見。
鐵奎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使出了九成的力氣。
江鴻錦措不及防,被打得摔倒在地。沒等他回過神來,又一腳重重地踢了過來,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見主子被打,江鴻錦的隨從想上前救人,結果也被阿紹一頓胖揍。其他人見狀,都不敢上前幫忙了。
國子監祭酒李術得了訊息,很快趕了過來。此時的江鴻錦,已經成了血人。
“住手。”見鐵奎還在繼續踢打江鴻錦,李術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帶人來國子監打朝廷命官,還有沒有王法。”
鐵奎這才停下手,看著李術說道:“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牲,千刀萬剮了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李術說道:“這裡是國子監,不是打架鬥毆的地方。而且,有什麼話好好說,動手也解決不了問題。”
李術並不是只埋頭教書的書呆子。相反,他很有眼色。知道鐵奎不好惹,不過他也不想得罪江文銳。
鐵奎看了李術一眼,就朝著阿紹說道:“將他帶走。”只是打一頓,怎麼能消他心頭之恨呢!
走的時候,鐵奎留下了一個地址。讓江文銳跟於氏兩人,到這個地方來接人。
於氏得了訊息,立即去找了江文銳。夫妻兩人,立即去接人。
走在路上,於氏問道:“老爺,你什麼時候惹上了這麼一個煞神?”她已經讓人查清楚了,打上江家的這人叫鐵奎,是燕無雙的手下。如今朝中的文武大臣見了燕無雙都想繞道走,而他們卻招惹了燕無雙的人。
江文銳是吏部尚書,還有妻族於家撐腰。就算是宋家的人,看到他都很客氣。不過,那都是在以前。
見江文銳沒說話,於氏急了:“你說呀!你跟他到底結了什麼仇?”
江文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