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登陸的過程從辰時六刻,到巳時末,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江都城方向一直都沒有動靜,這讓李欽著實鬆了一口氣。
到了午時正,登陸的部隊全都上岸了,並草草了用過了乾糧,在李欽的帶領下向江都進發。
此時的江都城依舊混亂著,幾乎已經成了一個不設防的城池。高大的城牆上雖然還有士兵站崗放哨,以為防守只用,可那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這些正在執勤計程車兵們都聽說了同袍們的好事心中豔羨,只想著儘快度過眼下執勤的無聊時間和下一班的人換崗,然後在這座富得流油的城池裡尋幽探密,做一切自己想以前卻無法做的事情。
反正再過幾天,自己就要走了,帶著在江都城裡得到的婆娘,返回自己的老家,以後可能再也不會來到這裡。既然如此,那這裡的一切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了。
樂呵樂呵吧!我走之後,哪管他洪水滔天呢。
士兵們躁動的想道。他們決定在這裡釋放自己幾年以來的種種暴虐的心思。
瘋狂在繼續,意淫也在繼續。在這個瘋狂的時候,誰還能記得自己原本的職責呢?城頭計程車兵打屁聊天者有之,呼呼大睡者有之,偏偏認真站崗巡哨的人卻一個也沒有。
他們都忘乎所以了,直到李欽的隊伍列著整齊的隊形接近到江都一里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有一大波兵馬出現在江都城外。
“是敵人,還是友軍?”一開始城樓上計程車兵還有些錯愕,但很快他們就慌張起來:“敵襲,敵襲!敵人來了。”他們大聲的吶喊。
因為他們已經想到了自己眼下的身份,眼下的處境:
沒有人是自己人了。
對於已經反隋的義軍而言,他們這些人依舊打著隋軍標籤,那些義軍不會因為自己這些人幹掉了皇帝,而對自己另眼相待;
而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