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過江去說服竇慶與我軍和解,令他不再為難我軍後路。”岑文字高聲向蕭銑請命道。
“你有把握?”蕭銑聞言大喜,目光灼灼的盯著岑文字。
“雙方停戰對竇慶也很有好處的。眼下杜伏威攻打竟陵甚急,只怕竇慶也不願和我們拼得太慘。因為他同樣需要保留實力對付杜伏威啊。”岑文字說出了竇慶眼下索要面對局勢眼下竇慶所要面對敵人也挺多,情況也不是太好。這便是他自信能夠說服竇慶的原因。
“那就拜託你了!如果你能成功,我將重重有賞!”蕭銑大手一揮向岑文字作出許諾。
“主公折煞屬下了。能為主公分憂,這本就是屬下的榮幸。主公稍坐安歇,待我往北方一行!”岑文字說著大袖一揮,宛如風一般從大堂下去了。
“這傢伙可信?”看著岑文字瀟灑離去的背影,大堂裡的眾人面面相視了好一會,最終才有巴陵幫中的二當家董景珍開口質疑。
和其餘眾人與蕭銑關係深厚不同,岑文字卻是在蕭銑起兵佔據州郡之後,才被蕭銑徵用的讀書人,在眾人間算是後來者,董景珍這些巴陵幫的老人說到底並不是十分信任他們。
“且讓他試試。如果成自然最好,如果不成,那我們另想辦法吧!”蕭銑如是說道,他一邊說,一邊煞有威勢的看了眾人一眼:“誰讓你們剛才一個個都不說話的。你們沒有辦法,那我只能找有辦法的人啦!”
蕭銑搖頭,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番話說得眾人臉上火辣辣的,很有幾分不自在。
這事自然也只能這樣定下來。
岑文字駕舟北上,橫渡長江,徑自來到江陵城下。
因為蕭銑意圖北上的緣故,江陵城四門緊閉,守軍遍置,完全一副嚴防死守的模樣。
岑文字來到城下報上名號,很快就有士兵報給白髮蒼蒼的竇慶。
竇慶此時正與東面來的客人交談,他聽聞岑文字奉蕭銑之命而來,以為他是來勸自己投降的,頓時瞪大了眼睛想要拒絕。
但竇慶對面的客人卻勸說竇慶與岑文字一會。
“竇公聽聽他究竟是怎麼說的也好。”客人微笑著勸說竇慶。
竇慶一想也是,頓時轉念答應下來。
竇慶命人引來岑文字,在南郡太守府的大堂裡接見了他:“閣下為何而來?”竇慶並未與岑文字客套,也沒請他坐下,而是冷漠直接的詢問岑文字的來意。
“為國公的安危而來。”岑文字站在竇慶的面前,不卑不亢,侃侃而談。
“為我的安危?”竇慶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我眼下最大危險就是來自於你家主公蕭銑麼?只要蕭銑不來打攪我,我南郡的百姓就獲得能安全。”
“這麼說來國公爺只是為了百姓而拒我家主公了?”岑文字輕輕的揚了揚眉頭:“既然如此,國公爺何不舉城歸順我家主公?要知道如今隋室也沒,皇帝也死了。你眼下歸順,誰也不能說你叛國啊。”岑文字覺得有戲,賣力的勸說竇慶。
“哈哈……岑小子,你倒是很為你家主公著想啊。”竇慶大笑起來:“你以為蕭銑那混蛋是怎樣的人物?他真能取得天下?哼,若是連巴陵幫那等販賣人口婦女的惡賊都能取得天下,那我們這些人還是趁早自殺算了。”竇慶笑過之後,語氣一轉,旋即變得森冷起來。
“我是絕對不會投靠蕭銑的。哼,他可以忘了三個月前發生的事情,我卻決然忘不了。他想要取我的人頭,那就讓他在戰場上堂堂正正的打敗我吧。”竇慶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聽出竇慶心裡的堅決,岑文字心裡不由自主一突:“三個月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岑文字對此一無所知,他唯一能夠獲取情報的就是竇慶的語氣。他從竇慶的語氣中判斷,三個月前蕭銑似乎對竇慶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這件事情令竇慶耿耿於懷,以致到今天他還不願投靠蕭銑。
“這真是令人遺憾!”岑文字只能這麼說了。
竇慶如此堅持,岑文字此行的目標自然無法達成。無奈之下,岑文字只能退而求其次。
當下,他也很坦誠的告訴竇慶:“丹陽鎮將軍、當塗候李欽起兵西進了,三天前他一戰滅了張善安,拿下了九江和豫章,進兵江夏郡,屯兵於武昌,虎視洞庭。
這是一頭大鱷,為求自保,我家主公決定南返巴陵。懇請國公看在唇亡齒寒的份上,不要襲擊我軍的後路,讓我軍保有一口元氣。”
“丹陽鎮將軍?”竇慶揚了揚眉頭,心中一動:“關於丹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