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一樣,地獄哀鬼嚎叫,天堂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鏗的一聲,彼此的劍分開,但又更加奮力地擊在一起。
“既然地獄與天堂沒有什麼兩樣,那你感到孤寂嗎?”
“我很孤寂,我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
“我也是。”突然兩聲悶哼。
“呵呵。現在這孤寂終於消失了。”她含笑著與他對視。
兩把劍同時插進了對方的身體,兩個人同時綻出了笑容。鮮血同時染溼了兩人的衣衫。這笑容來的如此真切,來的如此遲緩,來的如此艱難,來的如此辛酸。劍尖繼續沒入了彼此身體,他終於挽著了她的背,她終於擁入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