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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烈焰陣外,穿梭在竹林之內;褚赤煉在後方窮追

不捨,手中長劍仍然噴火下停,引捻竹葉,終因風勢吹刮助長,火勢逐漸蔓延開來。

火焰及濃煙瀰漫整片翠竹林內。

常蓉知道已是決一生死的時刻了。

常蓉瞬間停止飛奔,回頭一招反手劍橫掃後方追至的褚赤煉,卻讓他機警地彈身避開。褚天煉縱聲狂笑道:“我還以為你真懂本派的‘火焰融神’不傳絕招,否則這一劍已將我殺了!你原來只懂得絕學的玄妙步法而已,應是我殺你的時候了!”

褚赤煉高舉手中焰火長劍,以朝天之姿,噴出一股丈長如柱火焰,聲勢嚇人,常蓉知曉若給他這麼凌空一劈,在一丈的火焰威力範圍之內,自己無法力敵必然喪命!

常蓉瞬間褪去上衣,展露出前胸乳房上,嬰兒吸吮乳頭天真可愛的刺青圖案。

褚赤煉見圖一獸,令本是丈高的烈焰劍柱倏地熄滅,露出了劍刀本體。

機不可失!也是剎那問的破綻!

常蓉踩飛燕投林的步伐掠去,再施展一招反手劍,從褚赤煉的腰問橫劃而過!

褚赤煉感覺腰問一涼,全身所有的力氣,順著大量血液激噴而流失。在他臨死前腦海浮起一股惡毒念頭:就是死了也要拉她墊底!

但在褚赤煉高舉長劍欲劈之際,又見常蓉轉過身去,露出背部的孔雀開屏豔麗刺青,一根根翎毛上一顆顆女人的媚眼,敦褚赤煉看成了一個個被自己奸死的女人怨毒的眼睛,好像幽靈般前來討命。

他又是張皇失措地一默!

常蓉頭都不回,瞬間反手一揮柺子劍!

“咻!”

褚赤煉的六陽魁首,立即彈得半天高,屍體隨即癱軟於地,

翠竹林燃燒中的熊熊火勢,剎那問吞噬了屍體,應了一句玩火者必自焚的名言。

常蓉衝向小恨的立身處,望見孩子居然機靈地趴在地上,躲避滾滾濃煙以防窒息,而且稚臉毫無懼色,便摟抱著孩子離開險地。

月亮穿雲而出,寺外景緻顯得明朗。

常蓉抱著小恨跑到寺外,望見展風馳推著童車正在等候,便將孩子放置車內,跪地掹磕三個響頭謝恩。

“恩公!您的大恩大德,常蓉沒齒難忘!”

展風馳趨前扶起她來,從小恨的手中拿出密函遞給她,微笑道:“名韁利鎖,教武功再高的人也會腐化。去吧!這封密函是你的保命符,交給你爺爺就知道如何處理。”

話畢,展風馳推著童車轅轆離開,常蓉聞言好似獲得重生,喜極而泣地再次跪地磕頭謝恩,直至其背影消失為止。

大明皇帝朱元璋改應天府為“南京”,派兵攻陷元帝京畿“大都”改名為“北平府”,元帝棄大都,出奔“上都”。(開平,今察哈爾多倫縣地。)

“南京”錦衣衛北鎮撫司。

錦衣衛指揮使毛驤,在書房內命隨扈傳喚二名副座“同知”僅次於指揮使的官階二高貝賢及夏煜晉見。

高見賢與夏熳兩人年紀半百,因長期為朱元璋“伺察搏擊”告人陰私,而搏得恩寵名震京畿,滿朝文武人人痛恨他們狼狽為奸,背後諷稱“笑面虎‘及”綿裡針“而不名。

高見賢遺定前來通報的隨扈,雙眼笑咪咪地對著夏煜問道:“老夏!那個”毛“頭小於如今爬到咱們頭上作威作福,最近常找咱們哥倆議事,依你之見……又會出什麼餿主意?”

話畢,他與夏煜離開房間,漫步於長廊。

夏煜一臉狐疑,回答道:“高老哥!毛小子就因扳倒了丞相胡惟庸而寵眷正濃,可能與這件事有關吧?”

高見賢不滿道:“他老子毛祺,早年在朱元帥府中以舍人做親隨的時候,見了咱們必須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如今他兒子爬到咱們頭上,競連伯叔部下稱呼了,還嫌咱們辦事不力大打官腔,真他奶奶的算哪顆蔥!”

夏煜撫髯嘆聲道:“元帥如今稱帝了!將咱們這批‘檢校’老傢伙閒置高閣供奉起來,讓所有的‘錦衣衛’由毛頭小於統領;就因毛驤是武當派俗家弟子,允文允武,當然不把咱們放在眼中!”

高見賢笑得陰沉道:“毛頭小子只不過是皇上手中的一顆‘車’子而已,錦衣衛裡面各門各派山頭林立,個個覬覦‘指揮使’的尊榮高位及六轡在手的權柄,卻暗中鬥得你死我活,最後還得仰仗咱們‘檢校’在皇上面前說盡好話,掩蓋醜事,才得以安泰過日子。”

夏煜從懷中革囊取出一本冊子,如捧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