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開一面,讓你們父子倆離開湖北地界。”
展風馳面如寒霜,冷笑道:“刺客之道和火銑之道,都是揹負著恐怖血腥的宿命,也就是——以殺止殺,至死方休。”
雷嚴咆哮道:“老子就不信你的高超武功,能抵擋得住火銑射擊的威力,對你這種見利忘義、盜取火器秘圖據為已有的下三濫刺客,老子就省去子彈及火藥,命護院將你剁成肉醬,方洩我心頭之恨!”
雷嚴說罷,一揮手厲叫道:“佈陣!”五十名護院迅速排成方形陣,步伐整齊向前推進,直至谷口才停止,與展風馳的問距不過三丈。
“小恨!按計行事,不得驚嚇慌張為敵所乘,你好自為之。”
展風馳對著小恨把話交代完畢,在五十名護院布成的方形陣停止的剎那問,倏地踏前五步,把雙方的距離縮至二丈,雙臂展開一丈二的藤棍劍,整個人變得彷彿劍鋒般銳利,湧出一股凌厲的劍氣,籠罩著敵人的方形陣,無一遺漏,
方形陣再向前推進一丈,但陣中人人皆感受一股凌厲殺氣迎面激衝而來,令人直打寒顫,這股殺氣就如一座無形的牆壁,教隊形無法再逾越雷池一步。
展風馳厲嘯一聲,整個人隨即騰空掠出,雙臂持著丈二藤棍劍,若大鵬展翅俯衝而下,精準地撞進了方形陣中央,立斬兩顆人頭。
藤棍劍左右開弓劃出重重劍芒,和陣中五十名護院展開一場血戰。
展風馳若一頭猛虎闖入羊群,其藤棍劍施展得出神入化,招招致命,絕無虛發。
方形陣中哀聲四起,斷肢殘臂夾帶著一陣陣的漫天血雨,遮天蓋地,一時日月無光,血流成河,仿若屠串場。
雷嚴料不到展風馳若天神下降般無北神勇,緊急命令火鈽隊點燃引信,瞄混亂中的方形陣。
方形陣不到頓飯時間,已然零零落落剩無幾人,雷嚴趁機對著火銑隊大吼道:“快開火射擊!亂槍打死那個劉客!”
一時間擊發火銑的聲音,如連珠炮般脆響,迴盪空間。
一陣煙屑過後,只見展風馳競以十來具的屍體重疊護體,而毫髮無傷,但手上藤棍劍之劍刀已然外處崩口如鋸,無法再使用廠。
火銑只能單發射擊,而射擊手忙著裝填火藥及子彈,展風馳趁機掠回谷口童車處,與小恨藏於車後觀變。
雷嚴再次下令要另一批護院,立即搶攻上去圍殺展風馳,怎料一名隊長挺身而出怒喝道:“雷老大!每個人都是父母養的!你竟然命火銑手射擊,連陣前拚命的自己人都射殺殆盡,這種死法有辱武格,你不配為人老大!”
雷嚴一默,在如此重要的時刻,居然有人窩裡反,立即掏出短銑威脅道:“放屁!李剛,你是貪生怕死才找這種藉口,一心想要臨陣脫逃,你若不率先搶攻,老子立刻斃了你!”
李剛氣憤地指著胸前心臟處,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再服從你這種卑鄙小人的命令……”
“碰!”
李剛的話還沒有講完,已然中彈身亡。
其餘護院見況譁然,皆露出憤恨下逞的怨毒臉色,隨即一鬨而散。
雷嚴一臉猙獰,暴跳如雷道:“操他媽的!待老子宰了刺客以後,再一一緝捕回來,送進礦場做苦工,至死方休!”
展風馳見況詭異一笑,立即摟起小恨迅速推車快步前進,將雙方的距離拉近了丈餘方止。
這正是火銑的有效射程。
雷嚴看見展風馳居然魯莽前進而沾沾竊喜,立刻命令火統手各就定位,隨即揮手下令射擊。
“碰!碰!碰!碰!碰……”
銑聲連天大響,不絕於耳。
煙硝過後。
驚見童車被火銑射擊得木屑漫天紛飛,處處彈孔,露出了烏亮的鋼板:然而躲在童車後方的展風馳及小恨卻毫髮無傷。
展風馳一聽火銑的射擊聲方落,立即閃出童車捧取車內的雙管鴛鴦火銑,朝著丈外的雷嚴立身處瞬間開火轟擊;只見雷嚴尚來不閃躲,與身旁的幾名火銑手立刻被散彈給轟爛,死於非命:
展風馳隨即在車柄上拉動一根粗繩,童車前方的下盤一塊方形鋼鐵瞬間翹高,裡面雖是中空,卻架有一挺新型的火器——“連發銑”,他立即拉動手把右側一根小繩頭,並移動童車朝向對面的火銑手開火。
“連發銑”二十管一束的槍口噴射火焰,輪轉發射,揮射得那批火銑手哀聲四起,奪路逃命,作鳥獸散。
火器居然可以連發射擊,眾火銑手見況嚇得魂飛魄散,屁滾尿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