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擂臺?更何況他聽說當日在朝堂之上,舅父拼命保全,跪在地上不斷乞求趙禮為他求情,這份大恩大德,他陳葉青一定要報答。
而至於司馬府欠司馬媚和他陳葉青的一切,他自當也會討還回來。
碧瑩是知道娘娘和孫家的關係的,應了一聲後就忙下去讓人到孫府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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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在王府前廳喝茶賞花的趙煜聽人回話,說是芙蓉宮那位派了人去孫府,頓時俊美的臉上漾起了淡淡的笑意;這就開始動手了嗎?
凌洛天坐在旁邊,手邊依然拿著那把精緻美觀的桃花扇輕輕地搖:“你還能笑得出來?就不怕那個女人在這時候給你添亂嗎?”
“王八很聰明的!”
“再聰明能聰明的過趙禮?”凌洛天沒好氣道:“你這樣明裡暗裡的幫她,就不怕自己的皇兄對你起了疑心,知道你在裝瘋?”
趙煜端在手中的茶杯一頓,看著清潤的茶水中那一根根慢慢舒捲開的茶葉,眉目淡然的說道:“從母妃離開的那天起,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再說,我們就快要成功了不是嗎?王八隻是在臨走前把眼前的髒東西清掃乾淨,不會做出出格的事;因為她跟我不一樣,她想活著,好好地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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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哎呀!真正的純爺們啊!
對於這個名義上的表妹,陳葉青是頗為好奇驚豔的;明明是個閨閣女子,卻才情並茂、姿色無雙,也難怪能成為掌上明珠,就連對晚輩頗為苛求的舅父都能難掩對小女兒的喜愛之意。
所以,當孫芷煙隨著母親一同來芙蓉宮請安的時候,陳葉青不免多打量了她幾眼;跟後宮那些姿色豔麗的女人不同,陳葉青是真的將眼前這冰雪聰明的少女當成妹妹來疼愛的。
“快過來讓本宮瞧瞧,許久不見,似是煙兒比以往更好看了。”陳葉青在還沒有是司馬媚的時候,家中就有一個小堂妹,只是生活在無拘無束現代生活的女孩兒,再加上又是家裡的獨生女,都被家長驕縱壞了,成天張牙舞爪,翹腿擄袖子,自然比不上孫芷煙的乖巧恬靜;只是,看著眼前只有十五歲的小女孩兒,他還是想起了家裡年幼的小妹妹,不免對孫芷煙又多了幾分親近和喜愛。
孫芷煙望了一眼母親,看母親點頭後這才乖巧的走上前,被陳葉青拉住手,細細的打量。
眼前的少女氣質如煙,生的眉目如畫,白白嫩嫩的肌膚跟隨時能掐出水似的,一身桃紅色的煙雲蝴蝶裙更是襯得這白嫩的臉頰帶著幾分桃雲般盛開的豔麗之色;靈氣十足的眼睛中淺淺的倒映著自己的影子,真是個越看越可心的好人兒。
“碧瑩,把我私庫裡的那對白玉雕絞絲紋手鐲和蘭花蕾形耳墜拿出來送給煙姑娘。”
碧瑩笑著應聲下去辦置,孫柳氏一看娘娘送禮,忙要福禮叩謝,卻被站在一旁的宮侍忙伸手扶起,對上陳葉青那雙含笑的眸子,孫柳氏心底的感謝溫柔之意更勝幾分。
“舅母,咱們都是一家人,給自己的親妹妹送幾件好看的玩意你還在這裡叩謝,莫不是把媚兒不當成女兒疼愛了?”陳葉青笑著對孫柳氏輕語埋怨,可那神色哪裡帶了一絲的惱怒,分明是打心眼裡開心。
孫柳氏早就知道她這外甥女是個有福氣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孩子還念恩,有了福氣後不忘記她們這些人;想到這裡,孫柳氏就紅了眼眶,多好的一個孩子,那楊氏怎麼就忍心那般迫害呢?
似是看出母親心底的傷心,孫芷煙淡淡笑著,道:“母親,你看娘娘如今鳳舞九姿,母儀天下,這可是天大的福氣,你應該為娘娘高興,怎麼又想哭了呢?”
陳葉青讚賞的看了一眼孫芷煙,要她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墩上,看向坐在下首心地溫善的孫柳氏:“舅母,媚兒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過去的總之都是過去了,我們再懊惱生氣,只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倒是那些作孽的人,應該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道理。”
孫柳氏拿著帕子試淚的動作微微一停,看向坐在鳳椅上端靜高貴的女子,一瞬間她似乎覺得如今的娘娘有些變了,可這種改變並未讓她覺得不適或是懼怕,而是由心的高興;在後宮生活的女人,如果連點脾性和手腕都沒有,怎能護得住自己?
孫芷煙也隱隱覺到什麼,只是聰明如她,自然不會在這時候亂說什麼話,只是靜靜地聽著、看著、想著。
陳葉青毫不避諱的從坐著的墊子下拿出那本小賬冊,交到身旁的宮婢身上遞到了孫柳氏面前,道:“舅母,麻煩你將這東西交給舅父;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