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比不上皇上的真心寵愛啊!”
聽碧瑩這苦口婆心的唸叨,陳葉青只覺得牙疼的厲害;以前還不知道她是趙禮的人,所以面對她成天想把老子往趙禮床上送的舉動哥很是悲憤不解,生生覺得這丫頭不去當老鴇真是屈了大才了;而今知曉這丫頭是趙禮身邊的探子,在明白她一心想要將老子送到趙禮床上的意圖是更穩的巴結趙禮的那一刻,陳葉青深深覺得讓碧瑩去當老鴇都是委屈這個高尚的職業,最起碼就連最無良的老鴇子也會給手底下的花姑娘一些甜頭,讓這幫花姑娘們明白陪男人一起玩耍也是能賺得不少好處的;可他呢?被最信任的貼身大宮女送到趙禮的床上,陪玩陪樂順帶著還要賠了肚皮生孩子,最後別說是好處了,就連讓那孫子把趙麟兒送走他都不樂意。
趙禮啊趙禮,你丫是準備讓老子給你生多少孩子,你丫才會對老子言聽計從啊?!
陳葉青拿沒有精神的眼皮去秒殺哭哭啼啼的碧瑩,軟乎乎的聲音裡帶了幾分陰沉:“碧瑩,同是千年修煉的蛇精咱就別在這裡裝烏龜啊;去,給小豆子說一聲,讓他到大理寺告知一下,說本宮要見裴大人。”
碧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被主子撞破,這讓她操碎心的主子就不會再隨便聽她的話了;既然這樣,那就不再浪費自己的眼淚。
就看這前面哭的還跟死了舅老爺似的丫頭從腰側掏出粉紅色的帕子動作麻利的沾了沾臉上的淚痕,抽了抽紅彤彤的鼻子,道:“娘娘,您先前才把皇上給氣走,這廂又要見裴大人;這事兒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皇上會亂想。”
趙禮會亂想?是啊!那孫子多疑的性格打孃胎就帶著出來,現如今早就修煉成你不用多做什麼他都會亂想一通,根本想攔都攔不住。
陳葉青無所謂的攤開手腳半躺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望著房頂,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趙禮他要是敢冤枉老子跟其他男人有一腿,老子就敢真的給他戴綠帽子。”
“娘娘啊!您不能破罐子破摔吶!”
碧瑩又開始說唱起來了,那抑揚頓挫的語調在配上那副悲從心來的神態,如果擱在現代,非常有希望撈個電影節上的影后噹噹。
可陳葉青現在完全對碧瑩的說唱技巧有了免疫力,根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要多不放在心上就有多不放在心上:“我說你這丫頭哪隻眼睛看出老子要破罐子破摔了?現在老子外敵環繞,內部待整,正可謂是四面楚歌、八面埋伏,誰稀罕在這個時候跟趙禮跳腳?等我將後宮裡的這攤么蛾子收拾好,還要幫著趙禮挑選小美人呢;往年後宮大選,趙禮這個人太摳,總是留幾個美人在身邊照顧伺候,這才大大的影響了皇嗣的誕生機率;等今年老子親自出馬挑選,一定替趙禮挑選個百八十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回來,待明年一開春,準會有十個八個小公主誕生,到時候那麼香軟的親妹子,讓我兒子抱個夠!”
碧瑩覺得,老天爺都攔不住想要給皇上充實六宮的皇后娘娘了。
小豆子負責去叫裴毅,按照這個點,裴毅應該正在大理寺裡當值;縱然那小兔崽子是赤兔馬轉世,這來回跑起來少說也需要半個多時辰的時間才能把人給我請來;可是,當一炷香的時間剛過,裴毅那一身代表身份的暗紅色官袍就在芙蓉宮大門口一掃,本來正趴在軟榻上躺屍的陳葉青一個鯉魚打挺,立刻就從軟榻上翻坐起來。
“臣參見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免了免了!”陳葉青像是看怪物一樣瞅著眼前這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你怎麼這麼快就出現了?從芙蓉宮到大理寺,少說也有點路程吧。”
裴毅動作優雅的站起身,很是玉樹臨風的對著陳葉青微微一笑:“娘娘,臣剛才就在宮裡。”
“宮裡?這個點兒?”
“是!臣是剛從關雎宮過來的,皇上說皇后一定會派人去尋臣過來,要臣不用回去等候,直接來找您便是。”
呃!陳葉青頓時有種被趙禮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感覺;我擦他舅母的!趙禮這孫子的聰明勁兒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點。
陳葉青吞了吞口水,眼睛有些發直:“是皇上讓你來的?他還說什麼了?”
裴毅依然是神色不驚的說道:“皇上告訴臣,皇后的一切要求臣可以酌情辦理,娘娘,您有何時有求於臣?”
此時,陳葉青不光覺得自己被趙禮玩弄於鼓掌之中,連帶著裴毅這孫子都在玩弄他呀!
意識到這個真相的陳葉青頓時就怒了,拍著桌子就站起來,指著站在對面笑眯眯的裴狐狸就喊叫起來:“你他媽你才是跟趙禮蛇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