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潔霜不屑道:“你還有力氣和我動手?又何必裝模作樣的虛張聲勢。”
“走!”霍去病驀然左臂運勁將龍城公主的嬌軀拋飛向側旁,自己則揮動飲雪魔刀掠身逼近潔霜,一式“塵輕虎落”剛勁無倫地劈斬而下。
“當!”
一記清脆的金石撞響,潔霜掣出如柳葉般狹長的淡青色彎刀抬手封擋。
霍去病胸口氣血翻滾欲嘔,身不由己的往後踉蹌退開。
潔霜的“晨月彎刀”順勢橫削,刀鋒“嗡嗡”顫鳴,幻動出道道寒光,宛若青蛇狂舞,直取霍去病脖頸。
霍去病奮力出刀以攻對攻,一紅一青兩柄魔刀激撞出一串串耀眼光花。
低哼聲中,霍去病鼻中滲血,顯然已被對方的刀氣所傷。他身形一側,滑動到潔霜左邊,飲雪魔刀一式“迴光返照”反切她的肩頭。
潔霜左肩微沉卸去刀氣,晨月彎刀搭住飲雪刀背如風輪般飛速轉動,化作一團精光。
山窮水盡的霍去病再也抵敵不住兇猛湧來的強勁魔氣,手上飲雪魔刀呼嘯脫飛,直衝向蔚藍天宇。
就在這時,一道火元幻化巨靈咆哮撲到,張開大手朝潔霜頭頂狠狠拍落。
原來龍城公主並沒有趁機逃走。她眼看霍去病危在旦夕,竭盡全力發出一道五行攻擊術,明知是杯水車薪,卻也只能勉力而為。
潔霜收刀閃身,探臂抓住霍去病肩膀,將他扯到身前迎上火巨靈大手。
龍城公主一凜,急忙催動琉璃寶燈令火巨靈停住大手,僅僅這樣一個細微的法術變化,放在平時可以說是意到行止輕而易舉,然而此時此刻竟引起法力反噬,她眼前猛地一黑,冒出無數的金星。
沒等她回過神來,心口一麻,嬌軀一陣痠軟緩緩倒地,已然被潔霜點了穴道。
潔霜左手製住霍去病,右手用晨月刀柄一鼓作氣又連點了他七處大穴,微微喘息道:“這一下你的‘氣血衝’也不管用了吧?”
霍去病不理她,卻惡狠狠瞪視龍城公主道:“笨蛋,我原以為比起其它的蠢丫頭,你會聰明伶俐一點兒。哪曉得居然也是個頭大無腦的傻瓜。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很驚訝我會罵你是不是?”
他傲慢地笑了起來:“真以為我會對你感興趣?別傻了,我不過是想引誘一個金枝玉葉的匈奴公主,滿足一下自己可笑的虛榮心。現在一切都完了,我也不必對你繼續表演下去。早知如此,剛才就該將你生米煮成熟飯,臨死也能落個痛快。”
龍城公主起初被霍去病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但漸漸地醒悟到他的良苦用心。只是這些話語聽在耳朵裡,不知為何依舊像刀剜的一樣心痛。
潔霜同樣意識到了這點,譏笑道:“我看你現在這樣才更像是演戲。想讓我大發慈悲饒了你的小情人,作夢!”
霍去病臉上現出鄙夷的神氣,哈哈大笑道:“潔霜師叔,你還不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嗎?我會喜歡上一個整天戴著青銅面具,不敢以面示人的醜八怪?也罷,說這些已經無濟於事。只可惜到了嘴邊的佳餚,終究至死無福享用。”
潔霜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伸手拍開霍去病身上的兩處穴位,說道:“好吧,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能在臨死前得償所願。”
霍去病怔了一下似是不信,看著潔霜道:“什麼時候你變得這般慷慨仁慈了?”
潔霜淡然道:“對於將死之人,我一向樂於大方。快點,別再我的浪費時間。”
這時候即便再愚鈍的人也能猜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龍城公主羞得恨不能施展五行法術轟出條地縫鑽進去,緊緊閉起眼睛怒道:“霍去病,殺了我吧!”
霍去病像沒聽到她的話,問潔霜道:“你不會是想站在一邊欣賞吧?”
“為什麼不呢?”潔霜反問:“否則如何證明你並不是在演戲?”
霍去病低“嘿”了聲,諷刺道:“沒想到潔霜師叔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癖好。”
潔霜泰然自若道:“實不相瞞,這種事我以前從未乾過。偶爾為之,說不定別有樂趣。假如你們的表演十分精彩能夠令我滿意,或許我會暫時留你一命。”
聽著霍去病與潔霜之間的交談,龍城公主的心不由得沉淪到淵底。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比被一個男子強暴更加悲慘的事情,那就是居然有另一個女人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賞。
與其這樣,不如一死了之。然而她甚至連咬動舌尖的力氣也無法凝聚,唯有眼睜睜地等待著噩運一步步迫近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