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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叫,周圍的景象模糊而遙遠,連燈火也變得格外刺眼。

但他不愧是身負魔功的四羽射鵰手,意念一生,迅速破碎了種種幻象。

可惜面前的霍去病並非幻象,一柄冰冷的飲血魔刀已然架在了折鷹的脖子上。

“別叫,把狼毒解藥交給我!”霍去病壓低了聲音,手上魔刀牢牢壓制住折鷹。

“你跑不了的。”折鷹努力往側旁避讓刀鋒,但肌膚上的血滲出更多。

霍去病冷冷道:“這是我的事。現在將軍最好關心一下自己的腦袋。”

“你是漢人對不對?”折鷹儘可能用眼角餘光打量霍去病:“為何你會說匈奴話?”

“不要拖延時間。”霍去病出手如電點住折鷹的啞穴,左手緩緩加力道:“解藥!”

折鷹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喉嚨“嘶嘶”作響卻發不出聲音,但怨毒的目光始終竭力瞪視著對方,顯然絕不甘願屈服。

“喀吧!”霍去病輕鬆卸下折鷹的左胳膊,漠然威脅道:“下一刻,我會捏碎它!”

“折鷹,你這混蛋還沒睡?”帳口的毛氈挑起,一名匈奴將領走進來。

“呼!”抓住霍去病心神一分的剎那,折鷹猛地側倒,屈起的左腿蹬向對方右腕。

“該死!”霍去病眸中殺機掠動,閃身一讓,揮刀斬下折鷹的頭顱。

“嗚——”骷髏頭朝著門口的匈奴將領連發兩道精神攻擊,再加一束黑色電光。

倒黴的匈奴將領猝不及防,被黑色電光轟出帳外,嘶聲大叫:“有奸細!”

被發現了!霍去病無暇搭理那人的生死,扯下折鷹腰上掛著的一隻皮囊往裡瞟了瞟,果然裝著幾個大小不等的瓷瓶和其它一些雜物。

“哧啦啦!”帳頂驀然被一柄銳利的長槍貫穿,一名匈奴男子撞破營帳凌空撲落,槍尖直對霍去病後腦玉枕穴刺下。

“鏗!”霍去病一躍迎上,飲血魔刀切金斷玉將長槍劈成兩截,刀鋒隱隱湧動血氣斬向對方胸膛。

匈奴男子一聲怪叫翻身躲避,“哧啦”一響,胸前的甲冑被刀鋒割破灑下一溜血線。

“狂徒休走!”門外有人怒喝,寒光閃動中,一蓬密如疾雨的金色標槍呼嘯射入。

“鍊金師!”霍去病只得放棄向帳頂突圍,揮刀斬落一支支法術凝生的金槍。他的手臂微微發麻,這名鍊金師的實力雖然遠遠比不了龍城公主,但畢竟也是宗師級的人物。幸虧自己的修為今非昔比,否則在這一記冷箭突襲下也難以全身而退。

那名受了傷的匈奴男子再次撲上,兩截斷槍分取霍去病的雙肋。

霍去病身如蛟龍,飄旋到對方側翼,飲血魔刀一式“月冷龍沙”將其立斃刀下。

“砰!”一聲巨響大地震動,營帳被人用火元法術轟碎,殘片熊熊燃燒飄舞夜空。

已不存在的營帳外,數以百計的匈奴將士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在經歷了慘痛的屠戮後,每一個人都想將積鬱的仇恨與怒火傾洩在這名混入己方陣營的漢人身上。

霍去病的眉宇間閃過一抹惱意,那名匈奴將領的意外闖入令自己的行蹤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飄身遠揚已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今之計只有儘快殺出一條血路突出重圍。

時間好像迴轉到一年前的定襄城外,但這一次匈奴軍營裡不會再有龍城公主,而魯鵬、高凡和厲虹如亦遠在千里萬里之外。

他的心神剎那間變得出奇的沉著鎮定,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形勢,一邊舒展開鋯龍風馭,背後龍紋隱現風聲呼吼,身形拔地而起。

“看槍!”頭頂猛然颳起狂風,黑壓壓的陰影如山壓落。一名玄甲騎士駕馭魔雕橫空而至,手中的長槍直指霍去病心口。

“當!”霍去病揮刀架開長槍,身軀被震得向下一沉,飲血魔刀反切對手小腹。

玄甲騎士正欲橫槍招架,冷不防中了骷髏頭的鈍身術,手上動作稍慢。

霍去病的魔刀壓住槍桿朝外一滑,刀鋒斬切處血花盛開。玄甲騎士腹部中刀大叫一聲,駕著魔雕負傷退去,心裡滿是不甘。

也難怪,假如實打實的正面拼鬥,他有十成的自信,至少可以在霍去病的斬舞刀訣下撐過十個回合,如今卻只能自認倒黴。

但更多的魔雕已經趕至,在半空中對霍去病隱隱形成合圍之勢,佈下了一張天羅地網。

“住手!”戰陣後響起顏海的聲音。在眾多將領與親兵的保護下,他和重傷未愈的拓寒走近霍去病。

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