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忘了有補償這回事兒呢。見郝蒙連忙否認,雨惜這才信了郝蒙,因為如何補償只是在她心底的一個設想而已。
童靈撇撇嘴:“好了,別廢話了,趕緊把這個色狼給押過去,召集全院師生。”
雨惜苦惱的看了看地上的柳如水:“他現在動彈不得,我們該怎麼押?”
“這個簡單,我來背吧。”郝蒙打了個響指,直接從地上把柳如水給扶了起來,然後自己徑直背了起來。
當然,柳如水的嘴也從來沒有停止過。或罵或威脅,再或者是利誘,但任憑他怎麼說,郝蒙始終沒有動心。
“柳學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為了雨惜,我連自己都願意犧牲了,更何況你?”郝蒙聳了聳肩,“還是省點力氣,不然等會兒可就沒力氣說話了。”
“郝蒙。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柳如水無奈了。對於這樣一個油鹽不進的人,他也實在沒轍。
“我不會放過你的,等著吧。”郝蒙搖頭。
雨惜和童靈都跟在郝蒙的身後,看著郝蒙和柳如水的種種。都莫名的輕笑了起來。
童靈忍不住高聲道:“雨惜。你這個男朋友雖然人長的醜了點。人品也差了點……”
前面的郝蒙不由得翻了翻眼皮,他知道童靈這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果然是女人,心眼好小。這算是報復自己嗎?
童靈旁邊的雨惜也很是哭笑不得,她笑了笑道:“阿蒙他還是很帥的。”
“哼,你這是情人眼裡出帥哥!”童靈見狀撇撇嘴,“但不可否認,他對你還是挺好的。”
“是啊,讓阿蒙犧牲太多了。”雨惜有些愧疚。
就在兩女聊著天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柳如水的手指正在悄悄的移動。的確,他中了麻痺粉,暫時不能行動,但他可不是第一次中了,身體漸漸產生了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