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快要到崩潰的邊緣,在如此悽慘環境的影響之下,也想要求死。
只是看著自己的手下們一個個如此狼狽的樣子,分會長又怎麼狠的下心?
可是看著他們如此痛苦,分會長也想滿足他們的願望。
就在他猶豫糾結的時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到了,而原本還拼命求死的最先感染的那個工作人員,則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癢感消失了,他又拼命的嘗試了幾下,發現癢感真的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當他緩緩站起來時,當即讓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你……”分會長驚訝的喊了出來,“你不癢了嗎?”
那個工作人員自己上下看了看,到處都是血口子,看上去極為的狼狽,但癢感卻是真的消失了。
“為……為什麼你會不癢了?”其他感染的幾個人立即憤怒的咆哮道。
明明是他們被這傢伙給傳染了,偏偏這個傢伙為何不癢了?而他們還要受這份苦?
而那工作人員則是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但身體上的癢感確實是消失了。”
“靠,你個混蛋!”其他的工作人員們都是怒罵不已,偏偏又沒有任何的辦法。渾身上下的癢感,讓他們根本騰不出功夫做其他的事情。
又折騰了好一會兒,醫師身上的癢感也漸漸的消失了,他也重新站了起來,看的其他人是目瞪口呆:“你也不癢了?”
“還真不癢了,只是這到底是為什麼,真搞不明白。”醫師苦笑一聲,然後立即檢查起自己身上的銀色粉末來,但此時哪還找得到銀色粉末?
“會不會是這銀色粉末消失的關係?”最先感染的那人立即問道。
分會長當即點頭:“有道理,我去弄幾桶水來試試!”
很快他還真弄了兩桶水來,二話不說往地上的那幾個工作人員身上潑了過去。可是這麼一大桶水潑下去,似乎沒有一點的作用。
“好癢!好癢!為什麼還是那麼癢?”那些工作人員們又叫了起來。
醫師不由得蹲下身子,當然吃了上次的虧,當然不敢再觸碰了,依然發現了那幾個工作人員身上閃耀著點點銀光的粉末:“看樣子清水根本沖洗不掉這些銀色粉末。”
“那我們為什麼會不癢了?難不成這些銀色粉末會自己到時間消失?”最先感染的那人苦著臉問道。
分會長眼睛一亮:“說不定還真是這個樣子呢,你從感染到現在差不多有三個小時了。”
“三個小時?如果是真的,那麼他們應該差不多到了吧?”
正如他們所料的那樣,剛剛還在地上大吼大叫抓的全身血淋淋的眾人當即不再抓了,一個個都大眼瞪小眼的望著對方,竟然不約而同的抱頭痛哭起來。
“看樣子還真是三個小時,看來給你下這個銀色粉末的人,心地不算太壞嘛。”分會長見狀不由得長出了口氣。
幾乎與此同時,坐在馬車上的郝蒙也歪著腦袋對小雪道:“看樣子你的心地還挺善良嘛,如果是其他人,只怕是把他們往死裡折騰,根本不會做什麼時間限制。”
“那是,本姑娘可是一直都很純真善良的。”小雪頗為得意的笑了起來,“還是說,大壞蛋,你不喜歡這樣的我嗎?”
“喜歡,當然喜歡。”郝蒙微微一笑,“而且說實在的,你要真是變成了一個心腸狠毒的人我還頭疼呢,這樣最好,最可愛。”
“喂喂,阿蒙,我可是吃醋了啊?”艾裡貝此時不滿的叫了起來。
郝蒙哭笑不得的白了一眼艾裡貝:“你吃個毛的醋,小雪是我妹妹,我關心她不是很正常嗎。”
在又一次聽到這句話後,小雪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逝。
“對了,小雪,你這癢癢粉是怎麼配出來的?”郝蒙很是好奇的問道。
“是費老頭教的。”小雪嘿嘿一笑,“他那裡好玩的可多了,最近三個月玩的很開心。”
郝蒙有點哭笑不得:“我說小雪,他好歹是你的老師,你要尊重點,怎麼著也得叫一聲費大師,怎麼能直呼他費老頭兒呢?”
“媽的,叫他費老頭兒是給他面子,要不然我們小雪都懶的拜他為師呢。”艾裡貝當即跳了出來。
對於這種無腦捧小雪的行為,魯迪都看不下去了,艾莉更是道:“我說你能不能閉上嘴,聽小雪把話說完?”
對於老姐艾莉,艾裡貝還是有點恐懼的。
小雪則是繼續笑眯眯道:“別忘了,費老頭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