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角落裡呢。”
東方不敗聲音冰涼,“他還真是會挑時間,專門敗壞我的好事,叫咱們連新婚夜都過不安寧。”將周芷若摟緊,滿含歉意,“非非,你不會怪我吧?”
周芷若道:“我當然怪你啦。”見東方不敗神色有些驚慌,便笑嘻嘻地說,“我怪你沒有早些遇見我,對我這麼好。”
東方不敗神色一鬆,摸了摸她的臉,“小淘氣。”見她眉眼含春,十分柔媚,不由得心中一蕩,低頭親了上去。
親吻過後,兩人躺在大床上,臉對著臉,即便不說話,心裡也覺得滿足。
過了小半個時辰,果然聽見外頭任我行的聲音“東方不敗,你這個狗賊,老夫來了,你快出來。”接著便是一番不堪入耳的辱罵。
東方不敗不慌不忙地起身,又給周芷若整理好衣衫,這才攜了她的手,慢慢踱步出去。
原來任我行一夥殺了幾個前來祝賀的分舵教眾,而後在白虎堂長老上官雲的幫助下,偽裝成教眾,混入了黑木崖。趁著黑木崖上人來人往、防守鬆懈的機會,與其死忠骨幹聯絡上,趁著大廳中教眾開懷暢飲的機會,摸到了後堂。
向問天一見他們二人,便道:“東方不敗,當日你說任教主身體欠佳,這才將教主之位傳給了你。誰知任教主是被你囚禁了起來。蒼天有眼,讓任教主脫離苦海。如今見了任教主,你還不趕緊跪地求饒,或可留得一條性命。”
東方不敗嘴角噙笑,問跟隨任我行一道前來的教眾,“你們也是這般想的?”
便有個膽大的分舵舵主說:“東方不敗,你狼子野心,篡奪教主之位,天地不容。你若是識相,就該立即自戕謝罪。”
東方不敗聞言也不生氣,又問任我行,“你怎麼說?”
任我行可不敢小覷東方不敗,道:“你東方不敗號稱當世第一高手,若是敗在老夫手中,想必你也沒臉面苟延殘喘,倒不如老夫送你一程。”瞥了周芷若一眼,“這便是你夫人麼?果然漂亮的很。也好,黃泉路上,你們也可做一對鴛鴦,不必擔心身後寂寞。”
任我行想到什麼,忽然笑了起來,“東方夫人,你還得感激我呢。東方不敗既然練了《葵花寶典》,就不是個男人了。你便是活著,也只能守一輩子活寡了,又有什麼趣兒。”
他先前百般辱罵,東方不敗毫不在意,充耳不聞。然而他侮辱周芷若,卻是犯了東方不敗的大忌,東方不敗如何能忍?
登時勃然大怒,殺心頓起,“任我行,你道我不知你送我《葵花寶典》的用意?你練習不成《葵花寶典》,又不捨得自宮,這才拿來害我。可我東方不敗不是你這種廢柴,不自宮,照樣練就神功。我原本還想再給你一次機會,可你居然敢侮辱我妻子,這次決計不能容你。”話音未落,身形一晃,猛然出手。
東方不敗身法迅速已及,如電閃,如雷轟。任我行雖然暗暗防備,然而仍是猝不及防,中了一掌。向問天立即出手救助,三人鬥到一處。
周芷若相信東方不敗的實力,便也不插手,只是在旁觀看。
任盈盈見任我行和向問天落在下風,心急如焚。瞥見周芷若的身影,眼珠子一轉,朝上官雲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合力朝周芷若撲來。
東方不敗對上官雲也不算薄待,上官雲卻倒戈相向,現在還要對自己對手,周芷若心頭惱火,也不躲避,欣然應戰。
東方不敗出手又快又狠,不多時就將任我行和向問天制服,廢了武功,扔在場中。周芷若見狀,也快速結束戰鬥。
任我行苦練“吸星大法”,本以為必勝無疑,誰知這麼快就敗了。又見女兒任盈盈也被拿下,頓時臉色灰白,十分沮喪。
那些隨同任我行作亂的教眾,見狀紛紛跪倒在地,一再申明自己是被脅迫的。
東方不敗微微冷笑,也不聽他們解釋,拍了拍手。就見原本在大廳暢飲的部分高階教眾紛紛現身,對東方不敗躬身施禮:“屬下等恭賀教主剷除叛徒,維護聖教基業。”
任我行見此情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己這是跳進了東方不敗事先做好的圈套裡了。論武功、比計謀,自己都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難怪當初自己當了多年教主,根基深厚,卻輸在東方不敗手裡。
東方不敗吩咐執法堂長老:“任我行一夥反叛本教,本座交由你按照教規處置。”
執法堂長老連忙應了,指揮屬下將任我行等人都拉下去。其他教眾也紛紛散去。
東方不敗抬頭看了看天色,握住周芷若的手,柔聲道:“夜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