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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花開花落無聲。
——傾城。
夢裡男子白衣白髮,拉著鳳羽傾城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鳳羽傾城便像女子一般羞紅了臉。
——為我彈唱一曲如何?
鳳羽傾城微微點點頭,抱起了琵琶,柔聲唱了起來:“採蓮人和採蓮歌,柳外蘭舟過,不管鴛鴦夢驚破,夜如何?有人獨上江樓臥。傷心莫唱,南朝舊曲,司馬淚痕多。 採蓮湖上卓船回,風約湘裙翠,一曲琵琶數行淚。望君歸,芙蓉豔盡無訊息,晚涼多少,紅鴛白鷺,何處不雙飛?”
一曲唱完,鳳羽傾城抬眸,面前的白髮男子居然變成了他的父親!
——傾城,你唱的比那些歌姬還好呢。
“啪”的一聲,鳳羽傾城連忙丟開手中的琵琶,轉身就逃,可是不管他怎麼逃,他的父親仍然跟在他的身後。
——傾城,你逃不掉的。
突然他的父親抓住了他的手,下一刻鳳羽傾城便被壓倒了床上。
——傾城,你要做個好孩子啊。
——放開我,爹,我求你放開我!
——傾城,我已經將我的內功都傳給你了,你不僅不聽我的話,居然還殺了我……
父親的臉變得血肉模糊,那雙充血眼睛死死的瞪著鳳羽傾城,然後眼珠子居然掉出了眼眶!
——傾城,即使要死,我也要得到你……
鳳羽傾城從夢裡驚醒,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傾城,你做噩夢了嗎?”豔蝶拿著手絹,輕輕地為鳳羽傾城拭著汗。
“馬車停了?”
“嗯,快到東荊河口了,言兒就停車休息一下,他和怡兒去弄點吃的了。”
“色狼呢?”
“他說在外面隨便走走。”
鳳羽傾城坐了起來,說道:“我也出去透透氣。”說著,他便走出了馬車。
小小的車道旁開滿了無名的小野花,天空一片雲都沒有,雖然有點曬,不過天氣真的很好。
鳳羽傾城深呼吸了幾口氣,總算恢復了點精神,昨晚一晚沒睡,剛才又暈車,這樣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病倒埃
剛才那個夢,不像是噩夢,太清晰了,像記憶,特別是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