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鳳羽傾城，發現他還在吻林言。

“主人，我們要走了。”林怡伸手拉著鳳羽傾城，“哥哥他一定不想看到你身陷火海的。”

鳳羽傾城離開了林言的唇：“醒來吧，言兒。”

“美人，我都說他死了，你再怎麼叫他都……”玉青的話還沒有說完，竟然看到林言睜開了眼睛！

天開始下雨了，很大很大……

“主人……”林言輕輕的喚著。

鳳羽傾城笑著摟住了林言：“回來就好了。”

“讓你擔心了。”林言坐了起來，“我沒事的。”

鳳羽傾城點點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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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環宇，你是不是要做一個聖人？

——星君，我只是一個凡人。

他馮環宇是凡人，鳳羽傾城也是，也許正是那樣，那個時候，他才會那樣做吧……

夢裡紅塵之卷　第十六章：成親（上）

胸口很痛，快要窒息了，讓他想起，那個時候他用刀刺向自己心臟的感覺，一種絕望的感覺……

——傾城，乖，你聽話的話，我會溫柔的對你的。

——不要，我求你……

——傾城，你逃不掉的。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你是我爹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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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羽傾城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房間裡，而林言和林怡則坐在床邊守候著。

“主人，你醒了？我去叫廚房準備點飯菜給你。”林怡對鳳羽傾城笑笑，走出了房間。

“我睡了多久。”捂住了眼睛，鳳羽傾城覺得頭很暈，就像在馬車上度過了一輩子一樣的暈。

“三天了，那天我醒了後，主人你就暈過去了。我們把你帶回了武當山。”林言用右手將鳳羽傾城扶起，倒了杯茶過來。

“武當山這麼裡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沒有，主人。”

接過茶杯的時候，看到林言左手的袖子下什麼都沒有，鳳羽傾城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你的手……”

“我沒事了。”林言微微的笑道，“只是以後沒辦法好好的侍候主人你了。”

鳳羽傾城伸手拉住了林言的右手，讓他坐到了床邊：“是不是很痛？”

“不痛了。”林言靠到了鳳羽傾城的胸前，“只要你沒事就好，一條手臂不算什麼。”

“是誰下的手？”

“言兒不知道。那天我一上岸就被襲擊，襲擊我的人數雖然很多，但武功不怎麼樣。我本來是想打倒他們後就找一棵樹來將布纏住的，但那時候，樹林有一個黑衣人和一頂黑色的橋子。”

“他們是誰？”

“清真道長他們說那黑衣人應該是夢劍，十年前消失在江湖上的一代名俠。我的手就是他砍的。他的劍太快，我躲不開。而坐在橋子裡的，他們猜測可能是李慶。”

鳳羽傾城緊緊地摟住了林言：“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他的言兒很溫柔，很善良，卻有人會對他下毒手……

“橋子裡面的人問我，那穿著紅衣起舞的人是誰。我沒有回答，他就讓那夢劍把我的手臂砍下來。接著他們看到君宴影和玉青正朝這邊來就走了。”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是他的錯，他不該太出風頭。

“主人，江湖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我們去哪裡都好，拿著我們的錢與世無爭的生活下去好不好？言兒很怕，有一天會保護不了你。”

鳳羽傾城沉默了一下，淡淡開口：“言兒，我不能走。那人砍了你一條手臂，我要他還一條命。”

“主人？”林言看著鳳羽傾城，那張絕美的臉此刻正溫柔的對他笑，可是，他看到了更多，那笑容是一種堅定，卻更像一種野心。或者他一直追隨的鳳羽傾城真的變了，他變得會大悲和大喜，變得像一個皇者，或者，他想的話，就可以獨霸天下了，只要他想的話。

傳說，鳳凰是種記仇的生物，若你未經它的同意拔下它一根羽毛，它會用火，將你徹底毀滅。

火不是邪惡的，它毀滅萬物的時候，也孕育著萬物。那天，火於水上燃燒，燒掉了一個安於現狀的人，孕育了一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