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他控制，而且鳳羽家的名聲，還有那武功，是無人不敬畏的。

“怎麼樣？現在你知道鳳羽傾城是個怎麼樣的人了嗎？”

“那麼你又是誰？”

“我？”鳳羽傾城低下頭，似乎很認真的思考，“我只是為了真正的鳳羽傾城而存在的假的鳳羽傾城。”

玉青掙扎著坐了起來，靜靜的看著鳳羽傾城，眼前的鳳羽傾城給人的感覺冷若冰霜，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愛犯迷糊的鳳羽傾城，玉青還是不大明白，若眼前的人說的都是真的，那麼真正的鳳羽傾城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鳳羽傾城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那麼，傾城，你又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壞人。”

聲音很輕，幾乎悲泣。

玉青撫上鳳羽傾城豔麗的臉，他無法相信鳳羽傾城是個壞人，因為他認識的鳳羽傾城每天都在笑，發自內心的笑著，很快活，令人羨慕，和他在一起，玉青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好。

“不要碰我。”鳳羽傾城開啟了玉青的手，“我討厭別人碰我。”

“傾城，你眼中的自己是怎麼樣的？”

鳳羽傾城摸上自己的臉，玉青剛碰過的地方在發熱。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沒有出生過。”鳳羽傾城閉上眼睛，輕輕地說著……

夢裡紅塵之卷　第三十章：真假（下）

母親臨盤的時候，夜空出現七彩極光，形吉祥之勢，所誕下的孩子骨骼精奇，是練武的最佳材料，百年難得一見，而且這孩子不僅肌膚如雪，五官精雕細琢，他還有著一種魔力，他讓每個看到他的人都會喜歡上他，就連本來要殺他的父親都捨不得下手，還為這孩子取名為“傾城”。

鳳羽傾城。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沒有出生過。”

沒有出生過的話，就不會有那樣的經歷，不會那樣的痛苦，那樣的悲傷和絕望……

“如果你沒有出生的話，我就不能遇到你了。”玉青伸手拉住鳳羽傾城的手，“我想每一個愛著你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鳳羽傾城冷笑了起來：“如果我沒有這樣的容貌，你還會不會這樣和我說？”

——傾城，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

“傾城，你為什麼要那麼的執著呢？”

“我一直恨著我這個被稱為天下第一美人的容貌，可是我卻不能毀了它，你永遠不會明白我的痛苦。”

——傾城，乖，不要再掙扎了。

十二歲那年，他的父親強暴了他，因為他這比女子更美麗的容貌。

——你為什麼要長著這張臉，為什麼要去勾引你爹？

十四歲那年，他的母親第一次侵犯他的時候，勒住他的脖子這麼問他。

——傾城，你永遠都不會得到愛的。

他唯一愛著的人卻這樣對他說。

他恨著自己那被稱為天下第一的美貌，可是他卻不能毀了這容貌，因為他清楚，若他毀了這容貌，他所愛的人就不會再看他一眼了。

“那樣的痛苦，你永遠不會明白。”

因容貌而被至親傷害的痛苦，被所愛的人利用完後拋棄掉的悲傷，還有完全被別人所取代的絕望，永遠不會有人明白。

玉青沒有回話，的確，他一開始留意到鳳羽傾城就是因為那豔若桃李的容貌。

只是……

“傾城，不管怎麼樣，見過你的人都不會不愛你的。”

鳳羽傾城微微的點頭，即使他知道大家所愛的不過是鳳羽傾城的容貌而已，當某一天，華髮變白，紅顏老去，就不會再有人這樣對他說了。

鳳羽傾城輕輕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沒有特意的作任何的挑逗動作，但卻讓人轉不開視線，那衣衫下的身子比起女子更為美麗，誘人。

鳳羽傾城靠到了玉青的懷裡：“玉青，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馬上成為你的人。”

“什麼事？”玉青他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被稱為中原一匹狼的他怎麼可能美人在懷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當鳳羽傾城稱霸天下的時候，請你殺了他。”他即使連豔蝶都殺了，還是不能阻止那人稱霸天下的步伐。

玉青聞言大驚，他看著懷裡的鳳羽傾城，他想問他，為什麼要開這樣的玩笑。

這個玩笑不好笑。

“我求你。”

玉青猶豫了很久，點了點頭：“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