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關係很好,是嗎?”
喬應澤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聽說……只怕這不是聽說,而是監視吧!喬應澤垂眸,“奶奶是想要阻止我和她的來往對嗎?喬家人永遠不許和蘇家人打交道,這是奶奶當年立下的規矩!”
喬安娜詭異的笑了,“不,我要你好好的和她相處,然後打動她,我相信我優秀的孫子不會連個女孩子都追求不到的~”
喬應澤皺眉,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奶奶,你不是說蘇家的人對不起你,所以……”
“對,他的確是對不起我,所以……我現在老了,他也快死了,我不想就這樣帶著遺憾走!”喬安娜的眼神變得尖銳,“所以我要你幫我做曾經做不到的事情……”
喬安娜轉過身,看著喬應澤,陽光下她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完全沒有當年照片上的那種活潑開朗,有的只是陰森,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一個惡毒的巫婆了,每天都在詛咒著傷害過她的人。
“我要你追求蘇家的女兒蘇陌顏,然後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你,我要讓蘇民恩睜大眼睛看著他疼愛的孫女替他償還五十年前的債,等到蘇陌顏愛上你的時候,你再狠狠的拋起她,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喬安娜的性格明顯已經扭曲了,她的世界只有恨,彷彿她活著就是為了報復,當年她選了那個年輕的男僕作為丈夫,生下了喬應澤的父親,卻對這個兒子的出生沒有一點的欣喜和期待,她心裡只有一個兒子,就是當年流產的那個孩子。
從小喬應澤就沒有見過爺爺,他眼中的父親是一個卑微的男人,總是窩窩囊囊的站在奶奶的身邊聽訓,要麼就是和媽媽爭吵,然後被媽媽指著鼻子說是膽小鬼;喬應澤想,大概父親小時候看爺爺時,也是他現在的這種感覺,一個男僕入贅成為一個女王的丈夫,一定也是很卑微的活著。
喬家根本就是一個扭曲的陰暗的家族,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模式的家庭,所以喬應澤一心想要逃離喬家,追求他自由自在的生活。
“為什麼要這麼做?錯的人又不是蘇陌顏!”
“誰讓蘇陌顏是他的孫女,你是我的孫子,有時候看著自己最親近的人痛苦,要比自己承受著痛苦更加來得折磨!你不想要自由嗎?我現在就是在給你爭取自由的機會,否則我會讓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永遠都不能再打網球!”
喬安娜的聲音裡充滿威脅,她是個說得到做得到的女人,喬應澤很清楚這一點,他幽幽的說了一句,“其實你比任何人清楚,我的自由也沒有多久了!”
喬安娜的眼神一暗,側過身,沒有理會喬應澤的這句話,“這件事,如果你不去做,我一樣可以讓別人去做,到時候她一樣是要被其他男人傷的體無完膚,倒是你……你不喜歡她嗎?你不忍心傷害她,就忍心她成為別人的人?至少擁有一次她也是不錯的,我只是想要報復蘇民恩一次,等這個遊戲結束了,你可以再去求她的原諒,我會讓你們結婚的,還是你對自己沒信心?對她沒有信心?”
喬應澤沉默了許久,才幽幽的回答:“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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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陌顏坐在窗戶上,兩條腿懸在半空中晃啊晃,樓下幹活的僕人看到蘇陌顏這樣坐在窗臺上都嚇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她有個萬一,甚至蘇公館的保鏢們都做好了隨時上去接住她的準備。
身後是悠揚的琴聲,白齊羽優雅的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著,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蘇陌顏會掉下去,“喂,她走了?”
“是,小姐!”白齊羽點頭,唐弘從一開始就註定是個出局的人,他只是不想理會而已,誰能知道最後要趕走她的人是蘇陌顏?
白齊羽還記得那晚唐弘面目猙獰的樣子,而他只是用最平靜的語氣告訴她最殘忍的事實,“你從一開始就選錯了主人,你本身就沒有利用價值,如果要怨,就怨蘇陌顏吧!是她容不下你的存在!”
琴聲起伏跌宕,“永遠都不會出現了嗎?”蘇陌顏又繼續問道。
“目前為止,她還是活著的!”這樣的對話在旁人聽來有些驚悚。
蘇陌顏轉了一個身,將兩條腿收回屋子裡,樓下幾乎同時的發出一個鬆氣的聲音,“無聊,我回房睡覺!”蘇陌顏跳下地面,徑自走出房門,而身後的琴聲卻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休止。
蘇陌顏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連續劇,可是無論怎麼想要集中注意力,思緒還是會不小心的分散,她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蘇陌顏懷疑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