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道:“我……我也一樣!”
看著昔日兩位趾高氣昂、盛氣凌人地鐵帽子王,如今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蕭然心裡也是一陣感慨。嘆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放心吧,這些事情,我會替你們料理。好好兒的上路吧!”
寶祿一直守在門外,這時便去叫仁壽、綿森過來傳旨。兩位王爺哭得厲害,已經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好歹有侍衛扶著,綿森宣了上諭,著令兩人自盡。
賜令自盡,按規矩是可以自己死法的,不是懸樑,便是服毒。這邊宣完旨,侍衛便將載垣、端華分別扶進了空房間裡,樑上懸一條雪白的綢帶,下面擺了一張木凳,地上擱著一碗毒酒。端華性子魯莽,倒也有幾分勇氣,放聲大哭一回,擎過毒酒一飲而盡。載垣素來膽小,剛端起酒碗,手臂抖的厲害,竟啪的一聲打了個粉碎。無奈只好上吊,但腿都嚇的軟了,哪裡還能爬上凳子去?
綿森不免著急,那頭可還有個正角兒沒料理呢,可不敢在這兒瞎耽誤功夫,便衝侍衛使了個眼色。如果被賜令自盡地人不肯弄死自己,照例是可以採取措置的,一般都是用弓弦勒,或是以草紙矇住臉孔,噴上水,活活的悶死。那侍衛卻嫌這樣太麻煩了,徑直走進屋子去,道:“王爺,上路也得趕個好時辰,我來幫你!”架起載垣,擱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