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專門為燕國大軍準備戰馬,和訓練良馬。他的草料場,可不是一般的大。”白羽鶴說得極為平常,似乎這是他以前常坐的事。
“白兄弟,這鐵血門擁有一個海港,不如,我先去燒港口。吸引注意力,之後你在一口氣把它那狗屁草料場全部燒掉,哈哈。那才叫解氣啊。”南驚天本來就是大膽之人,什麼事都敢做,現在白羽鶴提出這些破壞,他也一心要為楚逸風復仇解氣,當然想要越做大越好。
“嗯,南大哥你還是這麼大膽。希望這次燒完草料場後,我不會再度成為燕京第一通緝要犯。”白羽鶴是屬於天生坦然的那種人,除了美女加上才女,很少有東西能打動他的內心了。
是夜,天上冰盤懸掛,但在燕京,依舊熱鬧非凡。人聲鼎沸,正值夜景最好的時候。鐵血門的港口和草料場都在滄海的一個獨立港口裡面。但外景還是很寬闊,畢竟開門做生意,你把那門戶搞得高高的,那誰還和你做生意呢。
港口上,正停著著十多艘大船,卸下來的正是良馬。一匹匹毛皮光亮,體型神駿的駿馬,正從裡面大船上卸下來。駿馬踏著清脆的馬蹄,在燕京的馬路上,塔塔作響。
“有這些戰馬更好啦,哈哈,我把他們放出去,也算功勞一件咯。”白羽鶴從楚逸風受傷之後,還是第一次肆無忌憚的大笑了兩聲。
“好啦,楚兄弟,看我這港口火焰行事。”南驚天說完,在港口四處轉悠。
他又運用當日破壞神兵營的那招,把統兵法運用到極致。他先在一些無人的小船上,把一根根錐子釘上去。有的直接就拋在船底或者船上的馬廄裡,先在,幾個管家,在那你飛揚跋扈,大聲叱喝一些人。手腳快點,把船艙上面的馬廄清理乾淨。手中還拿著長長的鞭子,動不動就把長鞭鞭笞下來。
“這些都是皇帝的御馬,比你們珍貴多了,損傷了你們有幾條賤命來陪?”
這些人都是僱來的,臨時牽馬,清理大船的人。自然不敢和鐵血門的管事作對,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行事。
南驚天率先行動,他要點燃大船,吸引注意力,好給楚逸風火燒草料場製造安全的機會。既然做了,就要安全撤退。只要兩邊大火同時起來,就沒人會注意失火原因了。至少在這短時間內,是沒有人會注意的。
正值河風大起,雖然大船是停在港口裡面,但只有引起火來,定然是火燒火燎,不可收拾。南驚天把鐵錐子打進大船的隱秘‘處之後,如詭秘般,把大船上的照明燈籠,一盞一盞的打下來,踢到草料堆旁。十多艘大船差不多緊密連在一起,他從尾端的開始。
這時,白羽鶴已檢視好了馬料場裡面的情況。其實他早就熟悉了馬料場裡面的情況了,他還清楚的記得,當日來這和鐵血門的一個妞風流了一夜。
不多時,港口果然焰火沖天,人聲鼎沸,喧囂吵鬧。想必是南驚天已經得手了,隨即,白羽鶴身影急速,眨眼之間,便把馬廄的房門開啟,一匹匹烈馬飛奔而出。特別是才從大船上卸下來關進去的戰馬,異常’勁烈。戰馬揚起馬蹄,四處亂竄動,頓時,整個馬場,都是烈馬奔騰,馬聲嘶吼。
把這安寧的夜,劃破了。
一群馬見到另一群馬只有奔騰,驚嚇亂竄。結果所有馬匹都這樣,鐵血門的人忙得焦頭爛額,一些總管在那呼呼大喊叫,喊破了嗓子都沒有用。場面實在是太混亂了,以鐵血門現在的神威,誰還敢在太歲頭上都土。所以他們也就管理一下,巡邏安保這些,也都是平常人來做。
這時,草料場這邊,也被白羽鶴點燃起來了。乾透了的草料,燃燒起來更帶勁。霹靂啪啪的聲響傳遞在黑夜中,沖天而起的火焰,照亮的黑夜。
人怒號的聲音,馬嘶鳴的聲音,大火燃燒的聲音。把這熱鬧的燕京,襯托得更為沸騰了。
二人回到約定的地點,相視一笑,有種大快人心的快感。
“朝陽宮的鐵山,海域的鹽場,不死門的藥林,去不去?”白羽鶴笑著,凝視南驚天。
“難道,這些地方你都瞭如指掌?這三個地方,可沒有鐵血門的馬料場這麼容易。”南驚天心裡也非常想知道,白羽鶴是怎麼知道,這幾個地方,都是各大門派重要的經濟來源,也是他們的命脈。即便大門派的主要力量是修士,但修士也得吃飯睡覺。修煉花費的財力,不比做任何事差。
“你忘記我是怎麼被燕楚兩國通緝的?我還沒給你算賬,我的通緝令還是你們沙場點兵居給設計的。”白羽鶴一體這事情就來氣。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咳咳,白老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