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敬與滅情師太也是冷笑不已,他們雖然修為不高,但也都是進入先天境界多年的高手,三打一,簡直就是一面倒。
步輪冷笑連連,也不接話,揮手拔出了自己的長劍,這把長劍是步輪委託翁七寶為自己打製的一把jīng鋼長劍,要進入修真者遺蹟,他雖然有心脫離眾人,獨自探索,但是總得做做樣子,拿把長劍做個裝飾,剛才連殺十名先天高手,他懶得動用這長劍,而今要對抗一名煉氣期高手,他也不敢大意,長劍一擺,華山劍法之中的“仙人指路”立刻擺出。
“你怎麼會我們華山派的劍法?”臺下突然傳來一聲驚呼,那人正是華山派的掌mén嶽群澤,剛才華山派六位先天高手被殺之時,他還悲痛莫名,但是他萬萬不敢開口說報仇之事,如今有仙道mén派存在,自己也已進入了太清mén,身份不同,說起話來自然底氣十足。
“給我死去!”步輪趁對面三人一愣神功夫,左手一抖,三根長針立時劃破長空,直直轟向三人面mén。
“卑鄙!”田風大喝一聲,身形連晃,直接躲過了那刺向自己的金針,而師敬與滅情師太卻是躲閃不及,被金針刺中了肩膀。
“啊!那是唐mén的腐蝕之淚,他怎麼可能會唐mén的毒術?”金針劇毒無比,師敬與滅情師太剛被刺中就已毒發人亡,但是步輪一開始的目標就沒準備放在二人身上,他的心神全都在田風身上,所以田風剛一閃動,他手指甲中的腐蝕之淚立刻迎面打去。
“該死!”田風雖然步入煉氣期,但是對於毒物,卻沒有什麼太多的經驗,那狡詐的步輪擺出個“仙人指路”的姿勢,唬得三人分神,而後竟然拿暗器偷襲,以他煉氣期的實力,偷襲兩個先天高手,不過是手到擒來,而自己也是躲閃的極為狼狽,哪曾想,剛剛脫離危險,又是一滴毒水迎面打來!
“給我去死啊!”田風一mō懷中,一塊護心鏡立刻被他取出,這護心鏡乃是元星賜予他的下品法器,本想著進了修真者遺蹟之後拿來護身,哪曾想對付一個野路子也要害得他拿出這件寶貝護身。
“倒!倒!倒!”步輪突然大叫三聲,田風剛剛用護心鏡護住自己的面mén,聽到這三聲倒字立時一驚,這才想起唐mén的毒術有許多,剛要屏息,腦mén頓時一陣眩暈,緊接著,一柄冰涼的長劍就沒入了他的體內。
“代我向田豐問好!”步輪以低不可聞的聲音飛快的在田風耳邊說道。
“你!”田風愕然的望著步輪,體內的劇痛猛然襲來,之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敢殺我太清mén弟子!”元星在臺下只看得睚眥迸裂,整個戰鬥過程前後不過幾息功夫,他剛發覺步輪的xiǎo伎倆,那步輪就已把三人盡數殺死,這讓他如何不怒?
臺下的諸多先天高手們也是目瞪口呆,之前雖然已經見識過步輪的兇悍,但是這次出手的人之中也有一個煉氣期強者,但是他竟然還能如此迅速的收割三人xìng命,這份實力,真的是太恐怖了!
“元星師兄,這可是生死擂臺,場中那麼多人見證,難道你還想不認賬麼?”飄毓喜上眉梢,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個金胡男手段如此狠辣,只不過幾息功夫就已殺了太清mén的三個新入mén弟子,而其中更有一個風靈根的煉氣期弟子,這事若是回去稟告給掌教,恐怕她老人家絕對會歡喜的不得了。
“哼!我自然知道這是生死擂臺!但是我太清mén的弟子,哪怕只是一個外mén弟子,也絕不容許別人輕易殺戮!”元星怒聲道,“你既然是在生死擂臺上殺了他們,那我就在這生死擂臺上殺了你!”
“你無恥!”
翁雅大怒,溥菁與周倩也是破口大罵:“虧你還是築基期的高手,竟然如此不要臉面,上生死擂臺與一個剛入煉氣期的後輩動手,傳出去不怕把你們太清mén的臉面丟光?”
“大膽!”
元星大怒,他萬萬沒想到這三個剛剛加入織nvmén的先天武者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敢辱罵自己這個太清mén外mén執事。
“怎麼?我的三位師妹說的還有錯?”飄毓心情大爽,此時被許多晚輩看著,她自然不肯再落下風,“堂堂太清mén,鴻méng神域第一大仙道mén派,竟然如此不要臉皮,自己mén派技不如人,竟然以大欺xiǎo,以築基期對抗一個xiǎoxiǎo的煉氣期晚輩,虧你說的出口!我都替你感覺到臉紅!”
“飄毓,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以為你們織nvmén收了一名雷靈根的弟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