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還是直接就走?”翁七寶大手一揮,攔住了步輪的話頭,軍人出身的他最討厭步輪說謝字,要說謝,翁家才應該是那個該說謝謝的人。
“不見了!現在就走!時間太緊!臨走,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這個秘密,只許你一個人知道,等到太清mén走之後,你再去看!”步輪想了想,還是把靈石礦的地點告訴了翁七寶,這個靈石礦與其放在那裡,不如拿來壯大凌虛派的實力!
“靈石礦!?”
翁七寶目瞪口呆的望著步輪遠去的身影,他怎麼也沒想到,步輪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一個資訊告訴了自己,有了靈石礦,那翁家豈不是立刻就會成為華國古武界的霸主?不過他隨即就把這個念頭掐滅了,步輪雖然只是說這個訊息只能自己一個人知道,但是他也明白步輪的脾氣,靈石還是要跟其他人分享,只有凌虛派的實力整體提升了,那才有安身立命的本錢。
翁雅等nv已經拜入織nvmén,到時只要她們隨隨便便回地球一趟,那凌虛派立刻就會實力暴增,到時這個靈石礦也會顯得無足輕重了,步輪的意思無外乎是讓凌虛派能夠低調一點的發展壯大,這mén派雖然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但是他這個人就是這麼的為朋友著想。
藍芬夢等nv並不知道王月把她們叫到這個院子裡是為了什麼,而沈韻琴與海貝更是莫名其妙,蓋因二nv與藍芬夢、張葉她們並無任何jiāo集,不過當翁七寶一臉沉重的走到她們面前,告訴她們步輪因為得罪了一些人,必須逃離地球,而把她們託付給凌虛派之後,幾nv頓時驚慌起來。
“翁老爺子,步輪他有沒有危險?他現在在哪?”張葉與王月驚慌失措的率先問道,平日裡她們二人從不顯露自己對步輪的感激,但是如今聽說步輪竟然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之後,頓時慌了神。
翁七寶對於自己選擇“託付”這個詞十分自得,眼見幾nv如此緊張,也有心擺擺譜,但是那一旁的翁義振早已急了:“爺爺,你倒是快說了,妹婿他怎麼了?怎麼會惹了那些仙人?”
翁義振早已聽翁七寶說了龍淵山裡發生的事,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才不過是一兩天功夫,步輪就已要四處逃命了。
“這個嘛,事情是這樣的!”
翁七寶簡略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而後又說道:“步輪的意思是,讓你們學些武功,能夠有自保之力,因為你們或多或少都與他有些關係,這之前,洪家派人監控你們,已經被他解決了,但是這之後,難保不會再次出現這樣的事。因此我個人也希望你們加入凌虛派,好好修煉一下,不求能成就先天,至少也能夠安全一些,不讓步輪有後顧之憂!”
“後顧之憂?”一聽這個詞,幾nv頓時有些臉紅,就連那已經結過一次婚的沈韻琴,也是嬌羞不已,而海貝更是chūn心萌動,小臉紅透到了極點。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就先聽從我的安排,去我們翁家的一個秘密基地修煉一段時間,等到那太清mén離開之後,你們再回到你們的家人身邊!”翁七寶眼見眾nv都無反對的意見,心中對於步輪更是嫉妒不已,這小子yàn福真好,竟然有這麼多nv人為他痴心。
他卻不知,幾nv對於步輪,感激的心思多於愛慕的心思,真心實意喜歡步輪的,還真說不清楚哪個是,哪怕就是那一向仰慕步輪的海貝,也因步輪早早的警醒,懵懂的情愫也已被步輪點破,更不要說沈韻琴這種關係並不牢固的人,這也是步輪一直都小心翼翼避免觸碰的一條警戒線,讓她們加入凌虛派只是為了這些人能夠更加安全一些。
且不說幾nv如何收拾心思,開始修煉,單單說那來自太清mén的弟子邰才。這邰才在外mén之中也是赫赫有名之輩,不過短短十年功夫就已修煉到了法明期巔峰境界,如今只待修成一mén符合自身靈根的神通,就可進入蘊種期。也因此,當他被外mén長老命令出mén調查mén內一個築基期弟子死因,他的心情極其不好。
“該死,我剛剛領到一mén金系神通,還未好好修煉就要出mén去調查一個築基期弟子的死因,真làng費時間!”邰才一邊跨出傳送陣,一邊惡狠狠的吐出一口濁氣來。
“邰師兄,這水星靈氣稀少的很,站到這裡,我甚至都感覺自己的靈力都有些運轉不靈,這裡能會有什麼危險,我看那元星絕對是與別的mén派弟子爭鬥,這才丟了xìng命!”跟隨邰才而來的十名築基期弟子也都是面sè不虞,這元星仗著他是單一靈根,向來飛揚跋扈,從來不給眾人好臉sè,現在他死了,眾人高興還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