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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爭雄之心,無謂之所謂;以酒澆愁,無憂之所憂。

在這十餘天中,每日何言無歡都會一早就來帶著木子寒,遊遍了逐鹿城中各種古蹟。在城中也會遇見幻劍宗的弟子,不知是否幻劍宗主三才劍的命令,他們已不敢再來找何言無歡的麻煩。只是他們的眼神,卻是帶著討厭的仇恨,惹得木子寒有種想扁人的衝動。

子影自從第一日被憋壞之後,白天跟著木子寒出去,往往化作靈光偷跑出去。悄悄跟在兩人身後閒逛,對於各種事物都是稀奇無比,木子寒也不怕他走掉,索性就扔下了它,讓它自己隨意玩樂。

而根據何言無歡的警示,這幾日已有許多陌生的面孔在城中出現,其中包含有各大門派的先遣弟子,而大多都是想要混進冰炎天府的人。看他們的穿戴,小門小派小家族的佔據大多數。

木子寒暗道:再等幾日,這逐鹿城可就熱鬧了!

慢踏青石板,惹進萬千情。

青苔淚流,木子寒沿著居住的庭院緩緩移動著腳步,踩在光滑的青苔上,濺出露珠滴滴。子影早已調皮的溜了出去,偶爾偷點好奇的玩意回來。有一次竟跑到一個大富人家中,講別人的金庫搬進了自己的神珠內,鬧的滿城風雨,木子寒除了拍拍他的小頭,也不知該如何來管教他。

由於逐鹿城中將會是群雄雲集。木子寒更加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除了絕妙的《劍訣七式》,就是必須一招制敵的《神威》,而老乞丐所傳的《昊水訣》木子寒也只領悟到第二式。因此,星空小陣就成了木子寒最拿得出手的攻擊方式,但缺點就是施放速度過於緩慢。每晚打坐之餘,木子寒就和子影一遍遍的練習,硬生生的將佈置陣法的時間減少了一半。饒是如此,和其餘的法訣相比,也較為繁瑣。

“首先必須將《昊水訣》第二式完成,而《劍訣七式》我也只能勉強使出,也還需要努力去領悟”木子寒一邊思考,一邊踏著青苔前進,不知不覺,竟是走出了庭院。

待他抬起頭來,眼前的情景立馬將他鎮住了。

兩個何言無憂在庭院中對視著。右邊的一個,身上衣衫已被鮮血染透,雙眸中散發著慘然的笑意。在他對面的何言無憂,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黑氣,卻是無絲毫傷痕,張大了嘴向著對面嘶吼,那聲音猶如鬼哭狼嚎般。

木子寒大驚,根本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景,思道:難道何言無憂還有一個孿生兄弟。可是,他們怎麼會生死相向呢?

“回氣旋”滿身鮮血的何言無憂低喝一聲,身形輕飄,宛如落地的葉子,雙腳在地面上打轉,幾個迴旋就衝到了對面的何言無憂身前,那幾個迴旋蕩起的氣旋竟是狂猛無比,將散發著黑氣的何言無憂卷向了空中。

“回落刃”滿身鮮血的何言無憂瞬間出現在了氣旋的上空,數十道風刃在他周圍凝成,呼嘯著斬向滿身黑氣的何言無憂。透體而過,氣旋中的何言無憂身上卻無絲毫鮮血流出,在氣旋中穩住身形,沖天而上,任憑風刃擊在身上,右手狠狠地向上空的何言無憂抓去。

“風訣?”木子寒疑惑不已,搖頭自語道:“不可能,他明明就是凡體,根本不屬於任何一種體制,為何會使用風訣?”

沒有人回答他,前方的戰鬥還在繼續,連帶著一道血霧,上空何言無憂的左臂上的衣衫和皮肉一起被他撕扯了下去。

上空的何言無憂微微顫抖,強忍著一聲不吭,右手砸向了下方的天靈蓋。

“噝噝”黑氣的何言無憂蕩起黑氣遠離了氣旋,落在了地上,口中開始唸唸有詞。滿身傷痕的何言無憂大驚,手中即刻聚集了一個偌大無比的風刃,向他扔了過去。

黑氣的何言無憂無動於衷,直到風刃飛到了面門處,臉上竟浮現出冷冷的笑意,口中一聲大喝:“迴天術。”

狂風壓面,一個螺旋形的氣場將整個庭院覆蓋。以木子寒的視力,竟再也看不清裡面場景。庭院中的花草樹木、石桌石椅都被卷向了空中飛散,就連樓閣都被拆的四分五裂,隨著氣旋被拋飛了出來。

“呼呼”七、八道身影飛快向此處靠近,庭院四周的房屋上,閃現出了前些日子出現的四位長老和幾個中年男子。在木子寒的身後,何致遠與何言無歡擔憂的望著庭院內部,卻遲遲不敢插手。

“伯父、無歡兄”木子寒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常,回頭一望,頷首輕聲問好道。

何致遠微笑著回了一禮,眼神卻是飄向那氣場中,眉頭緊皺,右手中靈光微閃,像是忍不住要衝上前去。

何言無歡拉住木子寒退到了何致遠身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