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上是有一手,即使是其餘人訓練的,但是知人善任也不是一般人具備的。
過一會兒趙天誠帶著諸葛觀瀾和其餘的幾位寨主全部出來,笑著對行恭道:“行總管,你怎麼來了?是父親有什麼事情嗎?”
行恭恭敬的行了一禮道:“是官家讓公子去皇城的禁軍之中任職。”
“來,來,來,進去說。”趙天誠熱情的道。畢竟以後他想要掌權的話,還需要不少人支援,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幫到你的忙。
“公子客氣了。”行恭行了一禮跟著趙天誠進了大廳。
趙天誠本來也是想要在皇宮之中當侍衛的,這樣可以掌握一部分力量,防止皇宮之中出現大的變故,而太湖之中的水匪雖然已經是一群精兵,但是想要進皇宮的話卻有些不方便,只能靠他們去控制臨安城。
皇城之內的禁軍雖然是從天下的兵馬之中挑選出來的精兵,但是即使是再好的精兵長時間不上戰場的話,也會漸漸的變得平庸,所以別看現在皇宮之中的禁軍表面上非常的威風,實際上實力要差的遠。趙天誠一個人進入禁軍的話也掌握不了多大的兵權,畢竟一旦趙擴想要封一個大一點的官職的話可能就會被史彌遠所注意。
邊向著大廳而去行恭也是暗暗的心驚,他沒想到趙天誠的手下竟然有著十個一流的高手,要是那天想要對官家不利的話,估計官家已經死在了西湖之上。
在大廳之中,坐在主位上的趙天誠對著坐在下首的行恭道:“行總管,我一個人進入禁軍也是沒什麼作用,之前已經和父親談過了,我不想要引人注意。”
“這個。。。。。。”行恭有些為難道。
趙天誠指了指坐在周圍的那些寨主道“要不這樣吧!行總管看我這十個下屬怎麼樣?”
“高手,強將。”行恭回道。
“行總管能不能和父親說一下,將他們全部安排到禁軍之中,這樣雖然我們一個人掌握的力量不多,但是十個人的話就能夠彌補這一點。”
行恭考慮了一下有些為難道:“公子,這件事情,小人也做不了主,還需要官家定奪。不過可能要過一段時間,現在官家時間很緊。”
趙天誠微微的瞥了一下嘴,實際上他知道還是他們不信任他,畢竟在封建社會,皇帝想要安排一個小小的禁軍小頭領還是非常容易的,就連行恭可能都能自行安排,而剛才的話明顯就是託詞,估計什麼時候真正的證明了自己的身份,才能將這些人安排進去。
正事辦完之後行恭好奇的道:“那天晚上,小人看公子的武功和小人非常的像,不知道公子是怎麼學到的?”
這也是行恭這一段時間疑惑的,雖然趙天誠小的時候見過自己出手,但是武學尤其是高深的武學可不僅僅是見到過出手就知道是怎麼修煉的,即使是先天高手也做不到。
“行總管可知道在下得到了哪位前輩的遺蔭?”
緩緩的搖搖頭,行恭很少參與江湖上的事情,雖然也知道不少先天高手,但是也不排除那些喜歡隱居的先天高手,他怎麼可能盡知。
趙天誠一字一頓的道:“劍魔!獨孤求敗!”
行恭豁然站了起來,雙眼震驚的看著趙天誠,道:“什麼?是他!”之後又瞭然的點點頭,看趙天誠的時候滿臉的欣慰道:“難怪?難怪?這就對了。”
趙天誠當然不能說自己學的是辟邪劍法,有些好奇的道:“行總管認識獨孤前輩?”
“說來慚愧,在下在小的時候真的見過獨孤前輩,而且說來和獨孤前輩還有一番際遇。”
“哦!說來聽聽!”趙天誠八卦之火熊熊燃燒,這種江湖秘聞是他最喜歡瞭解的。
“在下當年也不過是跟著師父黃裳學習儒學的童子而已,先皇當年派了三位儒學大師教導官家,小人有幸跟著官家一同學習,官家從小就體弱多病,師父為了找到治療的辦法遍閱道家典籍,雖然到最後也沒有找到治療官家的方法,但是卻從道家典籍之中悟出了一門絕世武學《九陰真經》。師父受先皇的命令剷除明教,沒想到正好和獨孤前輩遇上,因為認為師父殺戮過重,所以師父和獨孤前輩進行了一場大戰,當年的獨孤前輩使用的正是軟劍,因為傷到了師父,但是後來知道誤會了師父的時候,師父已經染上瘟疫去世了,獨孤前輩就穿了武學給我。正是這軟劍的用法。”
說到這裡行恭又重重的嘆息了一聲道:“唉!在下將獨孤前輩所傳的劍法越練越偏,再加上需要保護官家的安全,在下就當了內官,沒想到竟然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