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找上門來,我們玄玉道的人自然不好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師傅也以記名弟子為藉口,推辭掉了責罰曹師妹的事情,讓那人自己來處理。那人走後,師傅立即叫我們二人過來,點明那人十有**會用挑戰方式來逼曹師妹退出。師傅明知我們和師妹關係非淺,讓我們捎此口信。何嘗不是存心讓我二人助師妹一臂之力的。否則,明明已用靈鳥送過此訊息給師妹了,又何必讓我二人再跑一趟。餘師姐她們雖然修為高深,但和我們不是一個師傅,與曹曹師妹關係也一般,不會為此出手得罪他人的。師傅也算盡力了,畢竟犀靈宗和我們玄玉道也有些交情,作為長輩,她實在不好直接出手偏幫的。”另一名相貌溫婉女子,也嘆了口氣說道。
“我記得曹縣尉當初我們道觀附近任職時,似乎是個蠻不錯的人,對師傅她們也很恭敬的。若真因此事受到牽連,實在是無妄之災啊!”年輕些的女子,還有些不忍的樣子。
“萬一真的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好在失去犯人之罪,他身為縣尉並非是直接負責的官員。頂多丟去官職,罪不至死的。不過曹師妹好雅興,知道了此訊息,竟然還在這種地方約見我們,難道已有對策了。”年長女子沉吟了一下,有些遲疑起來。
“師姐何必費神。一會兒到了峰頂,問上一問,不就清楚了。”年幼女子輕笑起來。
“師妹說的也是!”年長女子點了點頭。
於是二女加快了腳步,一頓飯工夫後,二人總算到了峰頂,結果不約而同的輕咦一聲
此處不大,只有百餘丈而已,但在峰頂上卻多出一間茅屋來。而在茅屋前,還有一座簡陋的石亭,裡面正有一男一女圍著一張青石桌,坐在石墩上交談什麼。
男的面容普通,並且有些蒼白無血,女的則相貌秀麗,卻恭敬的凝神聽著什麼。
二女剛一出現在峰頂上。那男子就立刻察覺到了什麼。停止了口中地話語了了過來
“曹道友。看來你約地人到了。”男子微笑地說道。並且站起了身來。
“兩位師姐到了。真是太好了!”那女子一望過來。立刻面露喜色地起身迎了過來……
“師妹氣色不錯嘛修為好像精進了一層。真是可喜之事!”年長女子一臉笑盈盈之色。但仔細打量過這位師妹後。卻不禁有些意外了。
“我也是前些日子剛剛突破地。比起兩位師姐來。還差地遠呢!”曹師妹抿嘴含笑。同樣非常高興地說道。
“曹師妹。這位是哪個宗門地道友。修為竟如此之高。好像有十層地境界了。”另一位年輕些女子好奇地打量過儒衫男子後。卻忽然大吃一驚地問道
一聽此言,年長女子心理震驚,用神識一掃後,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駭色。
“在下韓立,一介散修,正在曹姑娘家做客而已。”韓立從容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師妹如此鎮定呢。原來有韓兄這位高人在此坐陣,那位吳曉雨來了,自然是自找沒趣了。”年長女子露出喜色的說道。
“兩位師姐請坐,我們慢慢再談吧。韓兄雖然是散修,但在修煉之道上卻經驗豐富。小妹如此短時間就能突破瓶頸,實在是受韓兄指點頗多的緣故。”曹夢容請兩位女子入亭後,才笑吟吟的如此說道。
我二人也要和韓道友多……”剛一坐下,年長女子正想說些客套的言語時,突然山下一陣長嘯聲傳來,聲音渾厚而洪亮。
“那人來了!”
“他怎麼
地的?來的這般快!”兩名道裝女子一驚的又同時站t望去。
“兩位師姐,不用驚慌。是我約此人來的。這位吳道友早在數日前就找到小妹了。我在得到韓兄同意後,特意約他到此一會的。”曹玉容卻面色不驚,胸有成竹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二人雖然兼程趕路,還是來晚了一步。”年長女子有些意外起來,但心中卻為之一安。
畢竟一位煉氣期十層的修士,足以應付一位八層修士的挑戰了。
就在這時,從峰下衝上來一道團白光來,隱隱有兩個人影並排而立的在裡面。
“飛行法器!他會有此種法器,另一人是誰?”年輕女子見到此幕,失聲起來……
曹夢容和另一女子互望一眼後,同時從對方目中看出了擔心之色來。
相比其它型別法器而言,飛行法器的確是稀少的多了。即使低階的飛行法器價格也遠在普通的中階法器之上。像她們這種低階修仙,哪有靈石去購置中階法器的。能有一件低階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