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衣修士直直的站在城牆之上,忽然似乎感到一點微風從身前吹過,不禁的四下一望,同時神念也往附近一掃而過,但卻絲毫異樣沒有。
這名白衣修士面上一絲疑惑之意閃過,但隨即搖搖頭的,就恢復了原先的姿勢。
他自然不知道,一個外來者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從其旁邊輕巧的飄到了城牆裡面另一側並雙足落地的踩在了某各乾淨異常的潔白街道上。、
但奇怪的是,下面的時間他卻閉上了雙目,一動不動的在街道上感應著什麼。不知過了多久,他面色陰沉的睜開了雙目,並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自語了幾句。
“竟然斷絕了感應!看來是有別人出手幫忙遮蔽了。如此的話也只有一間間的找過去了。好在此地不算很大,煉虛期級的存在也就這些人很快就可找出來的。”
話語剛停,他身形一動化為一股無形輕風的往附一片建築撲去,並一下沒入某亭中不見了蹤影。
幾乎同一時間,在離韓立所在位置極遠的一座閣樓中,老婦人等一干人和一名相貌極其危險的紫袍老者,共處一室中。
而那名紫袍老者,剛剛將一塊閃動異芒的月形玉佩怪到了一名小道士的脖頸上,此刻淡淡的衝老婦說:
“這件月結心玉,具有隔絕神念感應之力的奇效。只要那人不是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就無法找到這名小道士的。如此一來,你們一家人就可安心再次住下了。”
“多謝兄長相助之恩!”老婦人恭敬的衝紫袍老者施了一禮,大為感激的說道。
一旁的黑眉老者,同樣滿面賠笑,倒是一旁的瘦弱青年神色還保持積分平靜。
“你們夫婦膽子真夠大的,竟敢去招惹一名合體修士。不看在名兒激發真龍之血的份上,我絕不會收留你們的。即使是我妹妹,也絕不會例外的。而且在父親大人參悟那戰舟圖出關之前,你們絕不能對這小道士下手的。雖然我覺沒有問題,但此事關係到交惡一名合體老怪,還是必要問過父親一聲才行餓你們若敢私自動手,可別怪我到時不念舊情的。”紫袍老者神色有些嚴厲幾分的說道。
“這個自然。我也好些年沒有見父親大人了,這次想再見他老人家一面。另外下一次的大天劫,我多半和夫君多半都無法渡過的,小兒到時也只有擺脫給兄長了。好在名兒只要體內頑疾治癒,資質並不比其他隴家子弟差哪裡去的,應該不會辱沒隴家之名的。”老婦人神色一黯,勉強一笑的說道。
“嗯,名兒的事情不用操心,我自有安排。至於腰間父親大人,恐怕多半不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凡是不聽從族中安排,執意要嫁給外族之人的隴家女子,原本就不算是隴家人了。另外父修煉功法是赫赫有名的無情道神通,根本不可能再見你的。等此事瞭解之後,名兒留下,你二人自行離去就行了。”紫袍老者毫不猶豫的搖搖頭。
聽到紫袍老者如此一說,老婦人大失所望、!
她面色有些難看之下,還想說些懇求之言”但是紫袍老者卻一擺手的離開了屋子。
此地轉眼間就只剩下老婦一家三口和器靈子小道士了。
“看來,我們只有先照他之言去做了。夫君,你將這小道士壓倒一層的密室去吧。”老婦人在原地臉上陰晴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恨恨的說道。
“夫人不必憂心,原本這一切不就是我等早就預料到的嗎!你兄長沒有因為牽扯到合體老怪,就將我們拒之門外”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黑眉老者卻苦笑一聲的勸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你不用再說什麼!還是快將小道士待下去吧。”老婦顯聽不進黑眉老者的這些話語,只是陰沉臉孔的一揮手臂。
黑眉老者嘆了口氣,只能先同上了嘴巴,走面了器靈子。
“小子,先讓你再多保留幾日傳承器物吧。沒有多久,那傳承器物,就是我家名兒的了。到時誰也無法阻止的。”老者喃喃的說著”並且單手一翻轉下,一枚青色銅鈴驀然浮現而出。
而被秘術施法禁制住的器靈子,自然對此猶如未睹,木然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眼看老者就要一晃動手中的銅鈴之時,忽然一個淡淡的男子聲音在屋子上空迴盪而起。
“誰都無法阻止?若是我要阻止了,又能如何?”
“不好,那人來了!”
黑眉老者頓時一下失聲出。”幾乎想都不想的將手中銅鈴一拋,頓時化為一口巨鍾一罩而下,要將器靈子一下困在其中。
一旁的老婦,反應更是不慢,臉色大變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