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練練功,倒提醒了東方亮。
在懷裡掏了掏,東方亮拿出一本發黃的書,交給林凡“林大哥,這是別人送給我的一部武技,我沒來得及練習。我昨天空閒時看了看,發現這部武技不全,這可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是這部分武技很有意思,你們不妨練習一下!”
林凡好奇的接過一看,低聲念道:“顛倒五行,嗯,等會兒我們就練習一下!”
這部武技還是東方亮離開陰陽穀之時,黃鳳仙送給他的。他得到後一直沒得空練習。
昨天閒下來後,東方亮感念張揚五人千里相救之情,就想給他們一些幫助,但他身上實在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後來就翻出這部武技。
以東方亮現在的眼力,馬上看出這部武技雖然並不全,但其中所載拳法絕對不同凡響,只是這套拳法好像還是一種陣法,需要多人配合,現在這套,只是適合個人單獨練習,所以他就把這武技送給林凡四人。
由於武技破損嚴重,表象不好,林凡也沒有太過重視,接到後就隨手揣進懷中。他們現在都掛心張揚的傷勢,也沒有心思練習武技。
一切交代清楚後,東方亮就和張揚進了洞。
由於要引導張揚修煉神識,東方亮必須要讓自己的體力和精神都保持一個最佳狀態。張揚也是如此。所以他們進洞後,就開始打坐。
兩人打坐很久,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和精力都調整到最佳狀態,東方亮便開始了這次冒險的療傷之旅!
121 不動
誠親王楚懷山的府邸。
在一間簡樸中帶著大氣的密室之中,楚懷山正和一個黑衣老者相對而坐。
老者身體微胖,臉色紅潤,頜下有須,眉細眼長,眼窩深,腦袋大,這時正斜側著身子和楚懷山說話。
“白師,你對鐵鎮此次行動如何看?”老者名叫白溫,為人足智多謀,又很能看楚懷山的眼色行事,很得楚懷山信任,特地以白師稱之,以示尊重。
白溫稍稍動了一下身子:“王爺,我已經打探清楚,這次鐵鎮是應夏慶生的女兒夏百合之邀,前去幫忙的。鐵鎮粗中有細,只是呵斥了羅士青的人,卻沒有動手,這就說明他很謹慎,對一些事情心存顧忌。對這些做事留有餘地的人我們就可以拉攏一下。”
“不,白師,鐵鎮此人決不能拉攏!你可能不知道,鐵鎮早年和肖成有師生之誼,現在又加入悠然堂,可以說是胡九兒的鐵桿追隨者,這樣的人絕不是我們能拉攏的。並且這次他出兵,明面上是應邀前去,實際上就是夏百合不找他,他也會找藉口前去,只是規模不能這麼大。”楚懷山一邊說一邊把玩著手中一顆黑沉沉的珠子。
“但他沒有動手,就說明他對王爺有顧忌,畢竟羅士青站到王爺這邊,大多數人都知道。”白溫輕輕捻動頜下稀疏的鬍鬚。
“這更加說明此人的可怕!鐵鎮表面粗魯,實際上心思縝密!這次事發突然,他只來得及趕到紅楓谷,卻沒有提前和肖成通氣,並不知道胡九兒的意思。他若是和羅士青的人馬起了衝突,必然會把事情鬧大,這樣事情就會向著不可知的方向發展,這樣的後果卻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統領能承擔得起的。”
楚懷山半眯著眼,手裡的珠子轉的慢了一些,詳細地說出自己的分析。
“王爺高明!這些我卻沒想到!”白溫雖然嘴裡如此說,心下卻是一撇嘴:這些事我早就知道,這麼明白的事,只要是混官場的,誰看不出來!我這樣說不過是滿足你的表現欲,引得你心中高興,說不定還會給我一些好處。
“王爺,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白溫看楚懷山只是在那裡滿面紅光的自我陶醉,就恰到好處的問了一聲。
他知道,楚懷山這次叫自己來,絕不是隻讓他聽講的。楚懷山雖然有點好大喜功,但為人陰狠冷厲,做事講究步步為營,絕不會無的放矢。
“怎麼辦?什麼都不辦!我要先看看胡九兒的反應!相信以肖成那老兒的精明,絕對會第一時間把此事報告給胡九兒!”楚懷山停止轉動珠子,定定地看著白溫。
“白師,你說這樣如何?”楚懷山很瞭解白溫,別看他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他卻什麼都知道,他對自己的態度就像相聲中那個捧哏的一樣,話語中稍稍一引導,自己就能順著他的意思說出他要說的話。這樣既達到了他的目的,還在眾人面前樹立了他楚懷山足智多謀的光輝形象。如此一來,兩人是各得其所。所以楚懷山才把這樣一個懂得進退的聰明人引為心腹。
“的確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