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價值千金的,可再如何珍貴的寶物,也不能夠發洩此刻楊破敵心中的滔天怒意。
“可惡,竟然是在元宸宗援兵到來的這一夜便下殺手,若非正巧被於洋小兄弟避開了,後果不堪設想。”皇室,雖然和元宸宗的關係無比的緊密,千百年來,元宸宗便一直是大元國的護國宗,然而,若是他們派出的精銳弟子,當夜便在城主府內被襲殺,這是在打元宸宗的臉,而他楊破敵,亦是難辭其咎。
“將軍,半月前大唐國的軍隊便迅速朝著陽平關方向集結,據探子早日傍晚彙報,兵力已達五十萬。”
“什麼?大唐國莫不是瘋了嗎?牽一髮而動全身,西南邊陲的五國,已有多少年沒有發生過戰事,大唐國國力雖強,但也應該知道,我大元國元宸宗如今已是晉升了二流巔峰宗門,並不遜色於他大唐國的八卦門,想要輕易拿下我大元國,只怕偷雞不成蝕把米吧。更何況,他們以為,其餘三國,就會偃旗息鼓,按兵不動不成?”楊破敵冷笑一聲,五十萬兵馬來強攻自己這一座雄關,倒也是真給他面子。
“五十萬兵馬,大唐國雖強,但舉國上下之兵,不過兩三百萬之眾,北拒大齊國,南守大宋國,再加上常年戍守各地的兵馬,少說也得佔去其中大半,唯有七八十萬兵馬,方才是可以隨意調動的,五十萬兵馬,看來,不是一次輕易的嘗試,而是有所預謀的侵略。”
“不錯,我陽平關關內兵馬不過五萬,看來,得迅速向臨安求援。”
然而,楊破軍不急,這些麾下的將領,卻是各自諫言道。
楊破軍沉默下來,畢竟是五萬兵馬對抗五十萬大軍,敵軍之中,甚至還有這那等擅長刺殺的高手助陣,己方能夠抵擋下來的依靠,也就是據關而守,但那絕非救援之計。
“諸位不必驚慌,不出所料,大唐國兵馬,數日之內,必退。”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的爭論接下來的戰事應對時,一道聲音突然切入。
眾將紛紛回頭看去,正是坐在楊破敵左下首的於洋。
“小兄弟出身元宸宗,或許正面搏殺,憑藉著宗門傳承的純元技和上好的通靈之兵,或許還可占上一些便宜,可若是戰場上的廝殺,頃刻之間,事關幾千人,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的生死,切不能妄自斷言。”一眾將領面上滿是狐疑之色,更甚至有人站出列來,斷然指責道。
“不知軍中探子,每隔多久彙報一次敵軍邊境軍情?”於洋笑著開口問道。
“前些日子,已是派出大量探子補足了邊境線上的空缺,每隔半個時辰彙報一次,而如今戰事吃緊,雖是有可能爆發,便每隔一炷香,彙報一次。”楊破軍揮手止住即將開口訓斥無知的眾將,開口答道。
“迅速派出大量探子,每隔半炷香彙報一次。”於洋毫不猶豫道。
立於門外的傳令兵遲疑的看向楊破軍,詢問著他的意思。
“照做。”楊破軍擺擺手道。
“是。”
然而,就當傳令兵快步走出城主府之時,一匹快馬,已是來到幾進幾齣的院門之外,馬蹄聲,清脆的傳入大堂內,眾人紛紛起身朝著院門外看去。
“報……,稟報將軍,大唐軍隊,撤軍了。”急得上氣接不住下氣的傳令兵,在急促喘息之前,道出了軍情中最為關鍵的字眼。
而大堂內,所有懸著的心,亦是安穩的放下了。
“據我等親眼目睹,大唐軍隊已是在半炷香前拔營後撤,如今,已是撤退到十里之外,估計到今日黃昏,便會撤入大唐國邊境的城池之內休整。”
“莫不是障眼法?先讓我等放鬆警惕,隨後發動迅猛突襲,趁我等不備,一舉奪下陽平關?”有將領繼續開口問道。
“於小兄弟,有何見解,便一口氣道完吧。”楊破敵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於洋,示意他不必保留。
“昨日,我留在城主府內,其實,是和這些黑衣人正面遭遇了。”於洋麵色平靜道。
“什麼?你和這些人正面遭遇了?”
“竟然還能全身而退?你當真確定和這些人交手了?”
於洋迎著一眾色變的目光,微微點頭。
“那你是如何脫身的,要知道,這些人每一次出手刺殺,都會有一尊元王境的強者出手將我攔下,而且,刺殺的隊伍中,必然有著半步元王境的強者跟隨,小兄弟的修為,貌似還沒有邁入元師後期吧。”楊破敵眼光很是毒辣。
“這群人之中有個領隊,諸位不知,在下有一隨身的潛行秘術,便是直接出手,擒拿了這領隊,方才拷問出了一些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