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一樣供起來。”
“小孩子吃點苦怕什麼。”朱子文陪著笑:“沒關係,在哪活不是活,死不了就行。”
“反正不是你的骨血。”楚離點點頭。
朱子文忙點頭。
楚離搖搖頭不再多說。
神都是一座不夜城,再晚也有人在街上玩耍,他們出了小巷,來到川流不息的大街,沿著大街往東走,很快到了一家燈火通明的高樓,此起彼伏的喧鬧聲從樓裡飄出。
“飄香樓”三個大字倒映著金光。
“這裡是成王爺辦的,所以沒人敢欠債!”朱子文叮囑了一句,生怕楚離胡來。
楚離皺眉:“成王?”
“是。”朱子文忙點頭道:“成王的名聲很不錯,行事最是公正,誰也不敢耍老千,你要贏了錢,也沒人會打你主意!”
“成王會做這種生意?”楚離哼道。
朱子文嘿嘿笑道:“這些王爺,什麼事不敢做,只要不殺人放火,哪個敢說!”
楚離皺眉點點頭,示意他進去。
朱子文站在酒樓前停住腳步,挺了挺胸膛,隨即又縮回去,低聲道:“你真能幫我還上債?”
“多少?”
“一……一千兩。”
“一千兩,你真行!”楚離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在他跟前晃了晃。
朱子文頓時雙眼放光,直勾勾盯著銀票,大喜過望,胸膛再次挺起,昂頭挺胸挑簾進了大廳。
大廳內燈火通明,宛如白晝,一桌一桌的人們聚精會神的盯著桌中央,不理進出之人,他們不時大吼,或大聲嘆息,或哈哈大笑,喜嘆兩重天。
朱子文扯住一個侍者,要見齊三爺。
侍者指了指路,朱子文帶著楚離上樓。
二樓是酒樓,一桌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餚,男女調笑聲與絲竹聲揉在一起,另有一番紙醉金迷的滋味。
二人來到一張桌前,看到了乾瘦的齊三爺。
瓜子臉尖下頜,三縷山羊鬚,懶洋洋沒精打彩的,瞟一眼朱子文:“老朱,老婆回來了?”
這張桌子只有他一個人坐,身邊沒護衛。
楚離看出這個齊三爺是先天高手,堂堂先天高手做這種事,看來這家賭場的名堂確實不小。
朱子文挺了挺胸膛,嘿嘿笑道:“三爺,我是來還債的!”
“你拿什麼還債?”齊三爺笑了笑:“老婆兒子都賣了,哦,要賣房子?聽我一句勸,老老實實回家過日子!”
“這位兄弟會還我的債。”朱子文指了指楚離,衝楚離討好的笑笑。
楚離抱抱拳:“齊三爺,他欠了多少?”
“一千兩。”齊三爺微眯著眼睛打量楚離:“咱們酒樓最公平,不會利滾利,一千兩就一千兩,你真要替他還?”
楚離從懷裡掏出那張千兩銀票,放到桌上:“孩子呢?”
“你還想要回孩子?”齊三爺笑了笑,搖頭道:“晚啦,咱們已經處理了,還上這一千兩,他老婆就不用過來。”
“孩子在哪兒?”楚離從懷裡又掏出一千兩銀票,兩張銀票放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