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腋下抓來,小貓正好就在厲風身邊,怒罵了一聲:“臭女人。”一耳光抽下去,打得那女子立刻暈死了過去。小貓驚咦了一聲,看了看自己的巴掌,呆呆的問厲風:“風子,好古怪,好古怪,我打這女人,她的牙齒怎麼都沒有掉下來?”
厲風冷笑了一聲:“這女子的功力可深厚得緊啊,你能一耳光抽暈了她就是不錯了,想打掉她的牙齒,恐怕還要加點力氣才是。來人啊,扛出去,弄到大殿去和殿下對質。”厲風心裡也有點心驚,這個芊芊女子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卻是擁有了近乎一甲子的可怕內力,雖然她體內的內勁都隱藏得非常隱晦,但是哪裡瞞得過厲風?想來這錦繡府也不知道花了多少代價在她身上,否則哪裡會有這樣得修為?
這一位如果真的是那一仙,如果要是連帶著醉香樓的那七位都給剷除了,恐怕錦繡府這六七年的苦功就泡湯了一半,這還有不恨燕王府恨之入骨的?嘿嘿,以後可就有得熱鬧了。真不知道,應天府的那八位,是送到了誰人的府邸上?如果是黃子澄他們的家裡,那又不知道是便宜了誰了,莫非黃子澄他們還在背後收侍妾麼?
一路返回了大殿,正好看到徐青在那裡侃侃而談,對著朱僖說一些大而化之的話語,無非就是君正臣清,黎民百姓之類的治理天下的言語。朱僖和呂老太監聽得是津津有味,眼裡神光閃動,把這徐青都當作天才一般的看待了。
偏偏厲風最是討厭這種掉書包的書生,看得徐青那般的模樣,厲風心裡惡毒的想著:“你小子要是老老實實的幫我辦事,你就可以升官發財,你天機迷城麼,我也可以幫你擴充套件勢力,要是你敢扒上高枝兒飛掉,我就非把你廢掉不可。”心裡一狠,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粗魯了一些,厲風抓起那被打暈的女子,隨手就丟在了地上,喝道:“殿下,這女人帶來了。”
朱僖的面色狠古怪,非常的古怪,他看了看那女子,喉嚨裡面咯咯了幾聲,不由自主的喘息了幾聲粗氣。
這時候,朱任也被錦衣衛帶了進來,他看到那地上的女子,不由得咧開嘴大笑:“大哥,你昨天晚上可是威風啊,怎麼把這小娘們都給弄趴下了?嘿嘿,您可別說,她的兩個侍女也是有味道得很,我和老四昨天晚上,差點就被她們兩個給吸乾了,乖乖,到現在腰都還疼啊,我肚皮都縮小一圈了。”
朱僖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呵斥到:“老三,你太失禮了。。。你給我說,你怎麼碰到這女子的?”
朱任呆了一下,坦然的說到:“不就是前幾天,她們自己跑到我管家的親戚門上說她們來燕京探親不遇,因為大兵圍城了,無法出城,又沒有了盤纏,所以想找點活計不是?我那管家的親戚,正好是開了一家樓子的,誒,厲大人,你在啊,那樓子你也知道吧?城南最大的青樓‘藏香樓’啊,嘿嘿,還好那傢伙有孝心,看的這三個女子才色極佳,就送到我府裡來了。”
舔舐了一下嘴唇,朱任回味無窮的說到:“做兄弟的,肯定想到老大的好處了不是?我和老四就把那兩個侍女給收了,這小姐不就眼巴巴的送到老大你府裡來了?嘿嘿,大哥,你說你關著我們不放是幹什麼呢?我和老四都說了,以後保證不再強姦民女了,我們去青樓廝混總行吧?”說完,他色眯眯的眼光,朝著地上那女子的腰肢和大腿狠狠的瞥了幾眼,似乎恨不得用眼光扒下她的衣服來。
朱僖氣得渾身直哆嗦,他顫抖著手指指著朱任亂罵:“荒唐,荒唐,你們就這麼放心的讓她們進了府?你們知道不知道,啊,這江湖上的鬼蜮伎倆。要是這女子的事情,被父王給知道了,連帶著我都是老大的不是。”想到朱棣最恨人沉迷酒色,朱僖不由得背後一陣的冷汗,自己昨夜可不是就沉醉進去了麼?
朱任不敢說話,徐青則是走了出來,清朗的說到:“要說分辨這錦繡府的女子,倒也容易得緊。只要在她們丹田以下一寸處塗抹上烈酒,就可以看出隱藏的刺青。如果還要查探個究竟,就以催情藥物灌入口中,她們身體上自然會發出近乎龍涎香一般的味道,百試百靈。”
厲風吭吭哧哧的說到:“要說這催情藥物麼,小子這裡倒是還有幾瓶,嘿嘿,殿下,這是當初在蘇州府,小子用來發財的勾當。”厲風倒是好不羞澀的揭露自己的老底子,反正在場的人,官位高的對這些不在乎,官位低的,誰敢說出去不成?
朱僖咳嗽了一聲,大聲發令到:“來人啊,上烈酒。。。嗯,嗯,呂公公,麻煩您出手了。”
呂老太監點點頭,等了一陣,等得一太監端上了一瓶烈酒,呂老太監先是對著瓶口喝了一口,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