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邊上滿臉笑容的看著自己呢。看他滿嘴的油光,似乎還在哪裡剛剛吃了一頓白食過來的。不過呂風他相信,這老傢伙能吃白食地地方,也就是這精舍的廚房了,似乎方才還有不少沒有動過的菜餚被端了下去的。
呂風緩緩的伸出了手去,大拇指上的翡翠戒指閃動著攝人心魄的寒光。“這位前輩,不知道找小子我有何貴幹?”呂風心裡一陣陣的發寒,自己已經修成了元嬰,在修道界已經是算得上號的高手了,除了那些老怪物外,基本上可以橫著走路。但是卻連這老頭什麼時候進的房間都不知道,這人就丟大了。
老頭兒抓起了茶壺。笑嘻嘻地往嘴裡就是一通狠灌,也不顧那剛剛切上的茶水可以把人地喉嚨燙下一層皮來。他朝著呂風打量了半天,眼裡又閃動起了那古怪的綠色光芒,良久,良久,他才滿意的點頭到:“不錯,不錯。果然不愧是修煉了我們巫族妙法的煉氣士,短短几年的時間,居然就可以練成你們道門的本命元嬰,你也算是很上進的了。”
不等呂風回答,那老頭兒已經是自顧自地說到:“本來,我們兩個算是這世上僅存的巫族傳人了。。。,還不算,我算巫族傳人,你才是。。。我夏頡可是巫族的老人了。不算是傳人一脈。我本來想要考察一下你的心性,看看你是否配得上我們巫族的心法,但是呢。越看越生氣,你這傢伙,我跟了你三年多時間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混帳。”
夏頡問到:“你能否告訴我,你私自培養這麼多的潛在的煉氣士,到底是要幹什麼?”他看著呂風,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眼裡地綠光更強烈了,彷佛貓兒眼一般,讓呂風的身體整個的冰冷一片,哪裡能夠動彈分毫?他輕笑著,搖頭說道:“不要嘗試著在我地面前說謊,我夏頡,有一套很古怪但是很使用的法門分辯別人是否在說謊,你這個明朝的錦衣衛大統領,瞞不過我的。”
呂風看著他散發出強光的眸子,明白他不是在說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強烈的自信。恍惚間,呂風似乎看到的不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兒,而是一個年輕力壯的青年人一般。他無奈的思忖了老半天,終於沉聲說到:“報復。。。沒有任何別的目的,我窮盡一生之力,只是為了報復而已。。。我投身燕王府,為的就是燕王府的勢力可以讓我發展自己的勢力。”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很坦白的把所有的一切經過都說了出來。“原本我以為,在燕京城我可以憑藉燕王府的力量,私下的成立一個小小的修道門派。可是沒有想到,燕王府鬥垮了朝廷,我居然成了朝廷的重臣,我有了這樣的條件在手,私自組建一個秘密的門派,更加容易。我就是要蓄養一批煉氣士,讓他們成為我的班底,等得他們修道有成,我會讓他們震驚天下的。”
一番話說了小半個時辰,呂風三年多來,第一次如此坦白了自己的心境。他感覺得到,在這個自稱夏頡的人面前,他根本就沒有隱瞞的餘地,他眼裡的綠光,可以看穿他的一切。夏頡微笑起來,輕輕的點頭說到:“這倒是大實話,你身上有黃龍真人那傢伙修煉法門的影子,你是他成立的一元宗的門人,這是勿庸置疑的了。黃龍真人,,他們所謂的闡教十二真仙,我都見過,還暗地裡交手過。。。唔,有意思,你幸好沒有去崑崙派向崑崙求救,否則崑崙一定會裝出一副賣命的架勢幫你搜尋仇敵,但是心裡早就樂開花了。”
呂風皺了皺眉頭,乾脆坐在了夏頡的對面,沉聲到:“都是正教弟子,怕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罷?”
夏頡聳聳肩膀,翹起二郎腿笑道:“你知道什麼?人家傳說黃龍真人是闡教的十二真仙之一,都是原始那傢伙的弟子,其實才是假話。黃龍這小子,是那時候巫族養龍的童兒,無意中得了巫族最高深的心法殘篇,自創了一元宗的修道法門。他沒有修道地時候。就喜歡和崑崙的那一幫子小賊勾勾搭搭的,弄得天下人都以為他是崑崙中人,其實他是巫族門下。”
呂風呆住了,夏頡繼續笑罵到:“你們也都被騙了。不過,嘿嘿,神魔之戰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誰會記得呢?這些事情,整個天下,恐怕也就只有我這個天庭不敢要,地府不敢收地老鬼還記得一點點罷?黃龍和闡教的那些真人、大仙兄弟相稱,但是自創的一元宗卻比崑崙更加厲害一些,崑崙的後人麼,有些後人又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主兒,嘿。聽到你們一元宗垮臺了,怕他們要擺酒慶祝了。”
‘碰’。呂風手上的茶杯炸成了粉碎,他滿臉都是冰冷的寒意。
夏頡搖頭嘆息到:“年輕人啊,呵呵,和我當年一樣,不知道好歹,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