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點,不許聽我們說話。唔,小子,你修煉的是什麼法訣?和上次的可是完全不同的了。唔,古怪,實在太古怪了,你身上的氣息,我居然完全把握不住,你到底練了什麼?‘
呂風看了看左右,突然想起水元子已經是萬多年的人了,那夏頡卻也是神魔大戰時留下的人物,心裡有了主意。他笑著低聲道:‘前輩可知道一個叫做夏頡的人?他傳授了弟子巫族密法,一身修為也是他灌頂給我的。‘ 水元子尖叫起來,憑空跳起十幾丈高,然後又落回馬背上。他有點羨慕,有點嫉妒,又有點氣惱地看著呂風,嘀咕著說:‘那傢伙?那傢伙沒死?嘿,不錯,巫族的那群老王八蛋都死光了,他夏頡又怎麼會沒事?‘摸了摸臉,他有點憤憤地看著呂風說:‘是他嗎?那就難怪了,有他在,什麼古怪的事情都可能發生的。‘
一種很蒼涼的感覺從水元子的身上散發了出來,他似乎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對往昔的回憶中。低聲的,彷彿是來於存在於太古洪荒的幽靈,那有氣無力的,極其漂浮的語聲,讓呂風的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夏頡啊,他可是巫族的異數啊。這傢伙,很是古怪的。出生後,就做了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他本族的長老,看到他就頭疼。不過呢,他的確是天才啊,很短的時間內,就有了很高深的法力。他孃的,我不過去他們的部族裡偷幾隻羊吃,結果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不就是一頭羊羔嗎?他為了一頭羊羔,追殺了我一千多里啊。‘
呂風咳嗽了幾聲,他想要笑,卻又不敢笑出來。這水元子如此厲害,原來也有吃鱉的時候啊?
水元子很氣惱地看了呂風一眼,罵道:‘老子倒黴,你很高興是不是?哼,那傢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他也不是一個好人,總喜歡逆天行事。偏偏他修為太高,老天爺總是耍得他亂轉,後來麼,他發現自己無法擺脫天道的束縛,就不知去向了。神魔決戰之時,他又出現了,一身法力更是可怖到了極點,一人斬殺了域外天魔十九人。‘ 水元子滿臉都是敬畏之色:‘你想像不到的,絕對想像不到那種威力的。一聲符咒,一個手印,就有一個天魔被轟得魂飛魄散,就不要說那些小魔頭了,在他手下簡直就和豆腐一樣。乖乖,他哪裡學來的這麼高明的巫術?後來麼,神魔大戰是大家兩敗俱傷,巫族滅族,我還以為他死了,誰知道他居然還活著。倒是害得老子大哭了一場。‘
他嘆息了一聲,臉上滿是寂寞的神色:‘早知道他會找你,我就跟著你了。當年認識的人,也許就他一個人還留了下來。唉!‘
呂風看著他那黯然神傷的模樣,突然覺得這樣的水元子也許才是真正的水元子吧?因為他不死不滅,所以他只能獨自忍受萬年的寂寞。交了朋友又怎麼樣?看著朋友在你面前老死,並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所以,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水元子他寧願把自己的心性都掩蓋起來,或者是自我催眠,讓自己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孩童,可以隨意地遊戲人間罷了。
呂風不想看到一個會傷心的水元子,他立刻轉變了話題,問:‘那你當年,在神魔大戰的時候幹什麼呢?‘
水元子張張嘴巴,滿臉氣惱地看著呂風,低聲咒罵起來:‘他孃的,我能幹什麼?我那時候才多大?法力遠遠不如現在,只能在旁邊敲邊鼓了。哼,哼,巫族三十六王族,一百七十二候族,三百九十七部族的高手去堵門,我就在後面打悶棍,打了幾個最小的魔頭罷了,不是我不拼命,實在是他們太厲害,我那時候可插不上手。‘
說著,水元子又高興起來:‘哈,你可想不到那時候的模樣,那時候啊,那群混蛋真的是打得太嚇人了,移山填海算什麼?他們做的事情還多了,比如說。‘水元子欲言又止,搖頭嘆息:‘算了,懶得和你們多說,你們絕對不會相信的。那些事情啊,嘿嘿,可是嚇死人的了。‘
他似乎怕呂風追問詳細的情況,顧左右而言他的問:‘你手下的這群小王八蛋功力大進啊,那個,那個叫什麼什麼周處的,他快到金丹期了吧?就差一點點的火候了啊,就是不知道他的道心如何,如果不能領悟透的話,嘿,有得他的罪受了。‘
呂風諂笑起來,他說道:‘那,就有勞前輩你幫忙了。這不過是小事罷了,前輩一伸手,自然就,嘿嘿。‘呂風那個高興啊,只要有水元子幫忙,他手下很快就可以有二十九個金丹期的高手了啊。
緊接下來的這個月,整個大明朝的戰爭機器緊張運轉了起來。一彪彪,一營營的兵馬往燕京調集了過去,從東南、西南數省調集過去的精兵足足有二十五萬。加上小貓在燕京城訓練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