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黃子澄、方孝孺可是吃大虧了。這事情要是傳開了,後世人還不知道怎麼評論呢。”
厲風歪了一下腦袋,嘆息到:“慕容,你看起來也是一個精明人,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誰還會評論?誰還敢評論?只要皇帝說一句,此事莫須有,那就是絕對沒有這事情了。而且我們本來就知道,這事情就是我們坑人,甚至安公公也清楚,就是我們燕王府在坑人。就這應天府內,基本上沒什麼事情可以徹底的瞞過錦衣衛的探子吧?”
“只要那新皇帝登基了,下一道聖旨,這事情就算是了結了。只要皇帝不相信,文武大臣不相信,然後史官不記載,天下百姓不知道的話,這事情,就等於沒有發生過啊。”厲風最後總結到。
慕容天聽得是目瞪口呆,心服口服。他比劃了一下大拇指,由衷的說到:“厲將軍,我這是,真正的服了你了。不過,這是服氣你處置事情的手段,要說武功,還是。。。”
厲風揮揮手,很是不屑的翹起了二郎腿,笑罵到:“這點手段,有什麼好佩服的?當年蘇州府的虎老大,天下人都知道城南的那家商人是被他搶劫後滅門的,但是呢,官府不管,虎老大的人自己不會說,蘇州城裡的老百姓不敢說,嘿嘿,兩個月之後,誰還記得那家商人是什麼東西?。。。其實,這世道,做皇帝和做江湖幫派的老大,不都是一樣的麼?只不過呢,皇帝手下管的人多,幫派人少罷了。”
慕容天徹底歎服,再也沒有了言語。小貓則是笑著揮動拳頭:“可不是,作皇帝了,也要打架,和附近的什麼蠻夷之國打架。做幫派的人,更加要打架。做皇帝可以做昏君,起碼家當太大,還不容易敗光。可是做幫派的老大,一天不小心就會被人打死。所以,做一個幫派的老大,比做皇帝更困難啊。”
厲風大加讚歎小貓的看法,慕容則是翻著白眼,喉嚨裡面‘咯咯’直響:“你們,你們。。。你們可真是。。。果然不愧是同門師兄弟啊。”
馬車突然的停了下來,李鐵匠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了進來:“厲主管,黃子澄的府邸到了。我們應該怎麼做?”就是一天的功夫,李鐵匠和幾個王府的護衛學了幾招最淺顯的太祖長拳以及配合拳招的運氣法門,這下加上他深厚詭異的火系元力,倒也是威力強大,此刻早就按捺不住,丟掉了手上的馬鞭,跳到了車下了。
厲風鑽出了車廂,飛快的招呼小貓他們也跳了下去。他歪著腦袋看了一眼黃子澄府邸大門口站著的四個城防軍計程車兵,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怪笑:“趁著機會,打上去啊。。。欠債還錢,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皇帝欠債了,都要賠錢的吧?兄弟們,給我打進去。”
他身後的那一群王府護衛齊聲吶喊,頓時朝著那黃子澄家的大門衝了過去。四個士兵大驚,連忙橫刀喝罵到:“大膽,居然敢擅。。。”
厲風衝了過去,一人身上點了一指頭,讓這四個士兵頓時動彈不得。他嘎嘎的笑起來:“兄弟,不好意思了,這黃子澄和我們有點過節,所以麼,特意上門來找他的麻煩的,兄弟們不會反對吧?”說完,他在每個士兵的腰帶裡面,都塞上了一錠小小的銀子。
四個士卒心裡連珠箭一般的叫著苦,他們的頂頭上司可是喝令他們了,不許人隨意的出入黃子澄家的府邸,這也是黃子澄自己的要求,他生怕那些家丁丫鬟的出門後胡亂說話,抖落出自己家裡的醜事來。大明朝的軍令,在開國的時候可是非常嚴謹的,受了軍令計程車兵就要死戰到死,他們如今不僅是被厲風定住了,還被厲風塞了銀子在自己身上,這要是追究起來,他們可就是死罪啊。
可是,厲風他們才不會理會他們的難處,把體形特別巨大,太容易被黃子澄他們認出來的小貓留在了外面,厲風一腳踢開了黃子澄家的大門,帶著一票如狼似虎的王府護衛衝了進去。
黃子澄身為輔政大臣,府裡倒也有幾個護衛的,但是這些請來的護衛,不過是二流水準,碰到了這一群精銳的燕王府所屬,根本就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就聽得大耳光子‘噼裡啪啦’的一陣亂響,那十幾個黃府的護衛頓時倒在了地上,抱著腦袋慘嚎起來。偌大的黃府前院天井內,擺滿了花盆花缸,那些王府的護衛哪一個又是懂得欣賞的雅人?直接一腳一個的全部踢成了破爛的瓦片。
就聽得院子裡面一陣的響聲後,正坐在大廳內相對愁眉苦臉的嘆息著的方孝孺和黃子澄,就看到大廳的大門也被人粗暴的一腳踢開,一堆破爛的瓦渣子被腳踢了進來,隨後厲風彷佛打劫的強盜一樣,揮動著手中那輕飄飄的鐵皮劍衝了進來,指著黃子澄的鼻子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