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不和那小丫頭正面交手,他的手則是這裡摸一把,那裡掏一下,就在那小丫頭的身體敏感部位出入,嘴裡大驚小怪的叫嚷著:“唉,小兄弟,我們都是男人,摸一下有什麼了不得的?這麼小氣幹什麼?哈哈,哈哈,哈哈。”
厲風心裡的一股陰霾之氣一掃而空,自從下得青雲坪以來,他第一次這麼開心的大笑起來。他自己尋思:“感情我是一個天生的壞胚子,死活沒辦法做好人啊,這樣也罷,那就開心的做一個壞人吧。”想到這裡,厲風惡毒的一手撫上了那小丫頭的胸口,狠狠的擰了一把,隨後身體輕盈的飄了開去。
小丫頭楞了一下,突然的抱著自己的胸口,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她的主子,那位青年女子面色鐵青,一對美目裡面凶煞之氣大盛,如果不是自知自己不是厲風的對手,她早就撲上去殺人了。
厲風嘴裡輕佻的說到:“誒,這位少爺,你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想要殺我啊?是不是想要打我啊?來啊,來打我啊,怎麼不打?哈哈哈,來殺我啊,怎麼,你小子沒種?不敢來?那你還叫做爺們幹什麼?”厲風隱隱的又有了入魔的趨勢,他腦袋裡面突然的冒出了靈光子被那右聖一拳擊成粉碎的慘狀,又突然的想起了自己傻傻的躲藏在樹林內不敢出頭的屈辱感覺。
他並不是一個好人,他心裡感到屈辱了,他就必須要發洩,哪怕他是把自己的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上,他也絕對不會在乎。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從來不是。如果他覺得心裡不痛快了,覺得痛苦了,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對讓另外一個人痛苦,從而讓自己開心起來。
‘玄石’緩緩的釋放出一絲絲的冷氣,讓厲風的情緒稍微的平息了一些。厲風吞了一口吐沫,隨後一口口水吐在了地上,不屑的罵咧到:“看你這個模樣。感覺自己很了不起?感覺自己出身高貴?所以敢女伴男裝來青樓看熱鬧?你感覺你在俯視這些來嫖妓的男人?哈,你真了不起。。。媽的,你還有一身不弱的武功,所以你敢追著一幫男人痛打,你他媽的真有格調啊。身份高貴是不是?你很了不起是不是?我現在就欺辱了你,就欺負了你的丫鬟,你能把小爺我怎麼樣?”
厲風站在那裡,一臉浮華氣息的叫嚷著:“小爺我天生就是一個痞子,自幼在街面上混一口飯吃。你出身大家豪門吧?你能把小爺我怎麼樣?小爺我赤腳的不怕你穿鞋的,有膽量你上來打我啊?”
那女子的眼珠子都快氣紅了,尤其旁邊圍觀的無數嫖客大聲的鼓譟起來,更是讓她心亂如麻,一時間沒了主見。
春頤樓院子的大門突然化為無數碎片,高高的飛揚了起來。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剛才誰動了我們金虎幫的人,給大爺我站出來,不把你擺成九九八十一個姿勢,大爺我就不算是白帝門的右護法。”一大批黑衣人衝了進來,帶頭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一雙巴掌有如蒲扇一般巨大,手指上有紅光閃動的中年人。
嫖客們大呼小叫起來,頓時如同退潮的水浪一樣消失無蹤。厲風輕巧的跑到了阿竹的身邊站定,笑著指點著那個女子笑道:“喂,金虎幫的大爺們,是這個娘們打的你們金虎幫的好漢。哈,剛才小爺我幫你們出手狠狠的教訓了一下這個娘們,你們也不用感謝我。。。我們金龍幫、金虎幫在蘇州府也是鄰里的關係,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哈哈,不用謝我們了。”
阿竹也是傻愣愣的說到:“沒錯,我們兩幫的關係平日裡也算不錯了,所以一點點小事不用掛在心上。不過這妞兒手上倒是很有幾分功夫,小心被她咬上幾口可就不合算了。笱幫主不是還趴在那裡麼?本來笱幫主都沒事了,那個蹲在地上哭的小丫頭好凶悍啊,一腳就把他踢得沒氣了,嘖嘖。。。這位是白帝門的高手吧?晚輩厲竹有禮了。”說完,他深深的鞠躬了下去。阿竹的姓氏,和厲風是同樣的來歷,兩人在廟裡抽籤抽的。
那位自稱白帝門右護法的中年人呆呆的看了一陣那個青年女子以及蹲在地上哭的小丫頭,突然大聲的咆哮起來:“二小姐,你怎麼從門裡跑出來了?掌門飛鴿傳書要各地的兄弟好好的探訪你的下落,你怎麼跑到蘇州來了?還和金虎幫的人衝突起來?金虎幫可是我們在蘇州府的盟友啊,你怎麼。。。”
厲風、阿竹呆了一下,厲風怪叫一聲,拉著阿竹就朝後門跑去。那些金龍幫的壯漢一個個也滑得流油,看得自己的堂主還有堂主的兄弟都跑路了,直接就是邁開步子朝著後門的方向衝去,速度比起厲風他們也慢不了多少。
那二小姐一聲厲喝:“那個瘦瘦小小的混蛋,他敢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