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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句髒話,抄起角落裡的掃把跨進了裡屋。

若說外屋一片狼藉;裡屋更是不堪入目,無法形容。鈴兒不知怎的被拋棄在角落;似是知曉孃親正在被惡人欺負;扯著嗓子大哭不止。床上;一身酒氣的胡員外滿面得意的撕扯著綰孃的衣服;露出她胸口的大片雪白。綰娘絕望的掙扎著,奈何胡員外的力氣比她大的多;幾經掙脫;非但無果,反而激出對方的征服欲。

說來也巧,早上胡員外自友鄰家暢飲而出;正好碰上往這兒來的沈絕心。之前他曾叫下人跟蹤過綰娘;知道她住在哪裡;心裡頭跟長著根刺兒似的痛癢難當。不過,他到底是忌諱沈家的勢力,遂不敢輕舉妄動。若非今日藉著酒勁兒,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這般冒然。

充滿酒氣的大嘴吮吸在綰孃的脖頸,沈絕心的怒火已經爆發到極點,她揮著掃把使勁兒拍在胡員外的腦袋上,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將從床上扯了下來。好端端的被拽下床,胡員外不禁對壞他好事兒之人罵咧不已。再抬頭,正對上沈絕心陰冷的目光,還未來得及反應,反被她一腳踹上命根子,疼得胡員外護著褲襠哀嚎不已。

“滾!”沈絕心握緊了掃把,再一次掃在胡員外的臉上:“你敢動她!你敢動她!胡雜種,我定要你傾家蕩產!生不如死!!!給我滾出去!滾!”

命根子被踹,胡員外早已額頭冒汗,疼的難以附加。加上對沈家的忌憚,以及沈絕心此時的猙獰表情,胡員外不敢多做招惹。他不服氣的往地上呸了口唾沫,捂著襠拔腿兒就跑,哪裡得見之前的得意。

“綰娘!”他走了,沈絕心趕忙把鈴兒從角落抱起,正要好好哄她,反被綰娘一把奪過鈴兒,受驚似的死死把她抱在懷裡,縮在床角動也不動。她的頭髮散亂,衣衫早在剛才就被撕裂,露出白嫩的肌膚。儘管生活拮据清苦,她卻不曾受過這般對待,而今險些遭遇被他人獸行以待,綰孃的身心皆是受創,即便什麼都不說,那般反應,著實叫人想要擁她入懷,好生憐惜。

她的脖頸有被吮吸的痕跡,肩膀亦有指尖用力捏按的印跡。看著它們,沈絕心恨不得把胡員外五馬分屍,可惜國有國法,她不能因一時氣憤做出無法挽回的錯事。“綰娘?”她喚了一聲,得到的是綰娘呆滯的目光。無奈,沈絕心把浴桶拖了過來,又在廚房忙碌了一會兒,總算燒上了熱水。

涼水和熱水相互結合,終於讓水溫達到舒適的程度。擔心水溫流失太快,又或再被打擾,沈絕心索性把房門反鎖,杜絕一切外物的侵擾。“綰娘,他已經走了,不會再來了。”她跪在床上想要拉綰娘下床沐浴,卻被她拍掉欲伸過去的手,懷抱鈴兒驚嚇著往裡頭縮了又縮。

“綰娘!綰娘!”儘管有所掙扎,沈絕心還是硬著頭皮把她往床外拽,“綰娘!已經沒事兒了!你看看我,是我!我是沈絕心!壞人已經走了!他不會再來了!”

“沈絕心?!沈公子。。。”似乎聽到在意的名字,綰娘緩緩的抬眸,果然看見沈絕心熟悉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哇!”一瞬間,綰娘拼命遮掩的脆弱完全崩塌,揪著沈絕心的衣襟大哭起來。她哭,懷裡的鈴兒也因著擠壓而放聲哭泣。無奈,沈絕心只好鬆開她揪著自個兒衣襟的手,抱過鈴兒要她在床裡頭安靜的待著。

“好了好了,已經沒事兒了。”她撫摸著綰孃的後背予以安慰,深呼吸過後,沈絕心小心翼翼的揭開她的外衫,聲音帶著讓人著迷的蠱惑:“我已經燒好熱水,讓我給你洗個澡可好?綰娘,一切有我,莫怕。。。”

她的聲音那麼溫和,恍若暖陽包裹著綰娘受傷的心懷;她的動作滿是曖昧,幾乎讓綰娘以為舊景重現,突然把沈絕心狠狠的推開,護著自己的衣衫重新躲到床角,頭髮隨著腦袋的晃動更加凌亂不堪:“我不要!不要!我不要!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天!她還是沒從方才的噩夢中走出來!沈絕心萬般無奈的重新爬上床,幾乎要對綰娘動粗。“綰娘!你醒醒!已經沒事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是我!是沈絕心!是沈絕心!快清醒過來!醒醒!”她拍打著綰孃的臉頰,直到她有些發懵的抬眸,淚水不自覺的往下流著:“沒事了?你是沈絕心,你是沈絕心,不是他,不是。。。”

“綰娘。。。”實在不忍看到這樣的綰娘,好容易擺脫命運的捉弄,何苦要經受這般折磨?沈絕心抱著她,心疼的撫摸她凌亂的發:“已經沒事了,相信我,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一切都交給我,我會替你討回公道,早晚都會!”一定會,她一定要讓他加倍償還這份惡果!!!

氤氳的溼氣在空氣中安靜的瀰漫,綰娘終於在沈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