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草原上的夜晚總是格外的清冷,冷風從我的外氅鑽入我的衣襟。
月光之下,索沫兒手持燈籠靜靜站在那裡,人比花嬌,向我嫣然一笑,輕聲道:“你來晚哩!”
我歉然道:“剛才正和諸將談論和談之事,所以稍稍遲了一些。”
索沫兒道:“夜冷風寒,你約我在這裡相見,難道不害怕被你的眾位妃子撞破?”
我微笑道:“撞破什麼?你我情投意合,有什麼要害怕的?”
索沫兒反唇相譏道:“你既然不害怕,為何要約我在這四處無人的地方相見?”
我向前走了一步,索沫兒卻向後退了一步,我低聲道:“因為我心中有好多的話兒想對你說。”
索沫兒紅著面孔道:“有在騙我!”
我握住她柔荑道:“我何嘗騙過你?”
一陣冷風吹過,索沫兒情不自禁大了一個噴嚏。我慌忙除下外氅為她披在身上,索沫兒含羞垂下螓首,俏臉上卻浮現出甜絲絲的情意。
我指向前方廢棄的角樓到:“我們去那裡避風。”索沫兒順從的點了點頭。
角樓是當年為了瞭望牛羊群所建,後來因為綠海原便捷的幾經更改,廢棄下來,卻並未來得及拆除,雖然殘破,可是周圍的石壁,仍然可以阻擋外面的冷風。
我和索沫兒在教樓內點燃了一堆篝火,互相依偎著靠在石壁之上。
索沫兒輕聲道:“我本不想來,可是卻終究沒有管住自己的雙腿。”
我得意的小了起來,大手在索沫兒筆直纖美的雙腿上捏了一捏,儘管隔著厚厚的衣服,仍然能夠感受到她雙腿的熱度和彈性。索沫兒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我俯身吻住她顫抖的雙唇,伊人猶豫了一下,她的雙臂終於摟住了我。
我的吻雨點般落在索沫兒地俏臉之上,索沫兒緊緊閉上雙目,嬌軀癱軟在我的外氅之中,耳邊仍然可以聽到外面的陣陣風聲,角樓之中卻融化在一片濃濃春意之中……
望著外氅之上的點點落紅,索沫兒俏臉一紅,突然捂住俏臉哭了起來。我慌忙勸慰道:“不必害怕,女人都會有著一次。”
索沫兒抽抽噎噎道:“我……我若是因為此次而懷上身孕,回去該如何面對爹爹?”
我笑道:“既然無法面對。乾脆不要回去。”我忽然想起忽乎給我的那封信,今晚我還沒有來得及拆啟,摸摸胸口早已不在,四處搜尋方才在索沫兒身下發現了那封密函,上面居然也染上了一點櫻紅。
索沫兒紅著臉兒想要奪過去,我躲到一旁,拆開密函道:“等我看完再說!”
藉著篝火的光亮,卻見密函之上歪扭七八的寫著幾個大大的漢字:“女兒嫁給你,抱我兒子平安!”我地唇角浮現出一絲微笑。
索沫兒湊了過來。她看清上面的字跡時,俏臉不禁紅得益發厲害,小聲道:“這……是爹爹寫得……”
我點了點頭道:“看來你爹爹早已識破了拓跋淳照讓忽乎前來打前站的真正目的,從這封信來看,他最擔心的就是拓跋淳照借用這次的機會對你哥哥下手。”
索沫兒奪過那封信,嬌嗔道:“好一個偏心的爹爹,為了兒子的性命,連女兒都出賣了!”一揚手將密函擲入篝火之中。
我笑著將她摟入懷中:“你爹爹雖然偏心,可是眼光卻是準確無比。他早已看出了乖女兒的心事,雖然是出賣。你這個做女兒地想必也是心甘情願。”
索沫兒皺起了可愛的鼻翼,輕聲道:“上次從大康返回烏庫蘇之後,皇后向我爹爹提起過我們的親事,被爹爹一口拒絕了,我還以為他仍然反對。”
我低聲道:“由此可見拓跋淳照和你爹爹之間的關係比我想象中更趨惡化。”
索沫兒緊張的抓住我的手臂道:“該怎麼辦?我哥哥會不會有危險?”
我微笑道:“你已然是我的妻子,你哥哥便是我的大舅子,哪有妹夫不維護大舅子的道理?”
索沫兒神情忸怩之至。輕聲啐道:“你再敢胡說,我以後都不再理你!”
七日之後,拓跋淳照率領他地部下如約抵達了綠海原北部邊境,忽乎在我給他提供的便利下圓滿地完成了拓跋淳照教給他的任務。
為了表示對拓跋淳照的看中,我提前半日抵達邊境駐紮。
我們雙方已邊界為界,營地相距兩裡,中間的這片狹長草場,即將成為我和拓跋淳照圈定兩國將於的地點。
我站在邊界的草丘之上,遙望不遠處拓跋淳照的營地。察哈臺縱馬從遠處向我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