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負擔,夏侯怒泰現在的軍糧負擔十萬軍隊已經勉強,再加上源源不斷湧入的百姓,他會更加難以招架。”
焦鎮期脫口道:“若是夏侯怒泰殺掉百姓怎麼辦?”
許武臣嘆了一口氣道:“他若是殺掉百姓,便會馬上失去南部的民心,他那十萬軍馬就會成為一支孤軍。”
事情正如許武臣所料,韓王並沒有因為夏侯怒泰殺掉我們的幾個手下就相信他。
我和谷纖纖讓人修葺了一下夏侯氏的祖墳,並慰問了夏侯怒泰手下諸位將領的家人,向他們做出保證,只要能夠歸降於我,我便會對往事既往不咎。
七日之後,韓國方面仍未出兵,這七日之中,我們已經將昔日逃亡燕國北部的燕人遣返原籍,再過不久,庸府和平州兩地的收容的燕人也將被遣送回燕國的南部,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被遣送的總人數預計將在二十萬左右。
清晨醒來的時候,谷纖纖並沒有在我的身邊,我看了看窗外一縷辰光剛剛從天際露了出來,阿依古麗猶在熟睡,海棠花般的俏臉上,仍舊浮現著兩抹紅暈,我的唇角浮現出一絲微笑,回憶起昨夜和兩女纏綿大戰的情形仍舊有些意猶未盡。
我穿上長袍向門外走去,今日還要和眾人討論最新的形勢,不可以貪戀枕蓆之歡。
來到院落中,卻見車昊和阿東兩個都沒有在外面,我不禁有些奇怪,按理說今日應當是車昊當值,像這種擅離職守的情形還從來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生過。
正在迷惑的時候,狼刺率領兩名武士走了過來,他恭敬道:“主人起得好早!”
我低聲道:“車昊呢?”
狼刺道:“他和阿東前去追谷姑娘去了。”
我微微一怔:“纖纖?”
狼刺點了點頭道:“昨晚谷姑娘深夜前往仙雨樓,阿東承擔沿途保護之責。”
我拍了拍頭,昨晚喝了不少酒,谷纖纖的確在夜半時出去過,還是我讓阿東前往仙雨樓送她呢。
狼刺道:“可是谷姑娘卻從仙雨樓的後門悄悄溜走,等到阿東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出城去了。”
我隱約已經猜出谷纖纖出城所為何事,心中擔憂不已。
狼刺又道:“阿東回來之後,本想將這件事稟報給主人,可是又害怕攪了主人安眠,便和車昊一起去追趕谷姑娘去了。”
我嘆了一口氣道:“纖纖若是拿定了主意,他們兩人又豈能將她勸回來。”
狼刺道:“阿東說過,若是不能將纖纖姑娘平安帶回來,他也不回來了。”
“胡鬧!”我大聲斥道。
門外響起爽朗的笑聲,卻是許武臣邁著方步走了進來。
我笑道:“許大人來得正好,我剛好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許武臣道:“武臣也有事情前來啟奏太子殿下。”他從袖中拿出一封書信,雙手奉到我的面前:“這是纖纖姑娘委託我轉交給太子的信函。”
我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啟那封書信。
許武臣不解道:“太子殿下難道不想看看裡面究竟寫的什麼?”
我搖了搖頭道:“裡面的內容我能夠想像的到。看了也只不過是徒增傷感,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許武臣道:“太子殿下難道不想問武臣這件事究竟有何關係?”
我微笑道:“剛才的確想問,可是現在也沒有必要問你了,纖纖臨走之前定然訊問過你的意見,說不定這次見到夏侯怒泰要說什麼話,都是你交代好的了。”
許武臣深深一揖道:“武臣還望太子恕罪,這件事我本想告訴太子,可是纖纖姑娘害怕你阻止她前去,說什麼都要讓我為她保守這個秘密。”
我並沒有責怪許武臣的意思,低聲道:“依許大人之見,纖纖此去苧城,說 服夏候怒泰究竟有幾分把握?”
許武臣狡黠笑道:“武臣以為,夏候怒泰陣腳已經大亂,谷姑娘現在去苧城 應該有十足的把握。”
“哦?”我盯住許武臣的雙目,期待他下面的解釋。
許武臣道:“太子殿下的遣民之計的確是高明到了極點………”
聽到這句話竟然從許武臣嘴中說了出來,我不禁大笑起來。
許武臣尷尬道:“太子笑什麼?”
我笑道:“想不到許大人的口氣竟然變得跟高光遠一般。”
許武臣道:“武臣是實話實說,豈會和那個阿諛奉承的小人一樣!”看來我 將他和高光遠相提並論是對他的一種折辱。
我忍住笑